楚月的脸更黑了。
陈潇发现自己又说的不对,还想开口企图挽救解释,被楚月两个字无情打断:“闭嘴。”
陈潇这次终于没敢据理反驳,乖乖闭嘴。
楚月确实说到做到,两人只是看着亲密而已,实则相碰的地方都很少,就连楚月搂陈潇脖子的手都是虚搂的。
虽然碰都没碰过,但楚月在他面前做各种从未见过的姿势,他只看着脸就已经烧红了。
终于楚月的手想要去解陈潇的裤子,被陈潇制止拦住,陈潇原本一直衣衫完好,他呼吸重地问楚月:“你不是说我不用脱衣服吗?”
“不用,我只需要你一样东西。”楚月疑惑着问陈潇,“或者你先帮我?”
陈潇感觉自己完全不能再呆下去了:“够了就这样,楚炽到底为什么让你做什么,对我使美人计,让我反叛吗?”
“你别问了,你答应要配合我的,快好了,你忍忍行不行,我说了我会找角度,不会碰你的。”楚月焦急地催促道,在大魔头的注视下做这些,他压力也很大的,只想快点完成楚炽给他的任务。
“不行,假的也不行。”陈潇死死扣住楚月的手,不允许楚月再乱动。
楚月着急:“你这样只会把时间拖久,你学学这些也没什么不好,早晚要用到的。”
陈潇呼吸越来越重,手却依旧控制这楚月的手,不肯让步。
两人僵持着,一样东西猛地朝这里砸了过来。
陈潇及时发现,带着楚月一个转身,避开了那东西的袭击,那东西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楚月垂眸看去,发现竟然是一个茶壶。陈潇迅速楚月的衣服整理好,要往茶壶打来的方向而去,被楚月拦住:“大魔头在那里,不要去。”
楚月看着那地上的茶壶,还有些惊魂未定,谢莫遥明明已经吃了楚炽给下的软骨散,不可能有力气了,而且那里虽然能看见这里的情况,但是楚炽已经设了结界。可即使这样,谢莫遥抬手摔过来的一个茶壶,竟然这样毫无障碍地穿过结界,带着这么锋利的杀气朝他们打来,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竟然是他,我……”陈潇我们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看见楚月的眼色,他反应过来,也开始表演,冷笑,“原来不过是一场表演,说什么你爱我都是骗人的。”
楚月也配合非常快:“没有,都是误会,我们继续好不好,我真的喜欢你。”
另一边忽然传来一声清冷好听带着愠怒危险的声音:“滚。”
楚月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呆下去,重新拿出捆仙绳陈潇捆好,把陈潇关了回去,捆的时候暗中给了陈潇一个小珠子,低声道:“你们有什么计划,可以用这个联系我。”
陈潇快速小珠子收好,他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往大魔头的地方看了一眼。其实看不了太多,只有一条不大的空隙,但他还是在心中惊艳了一番,第一次认识到原来还有穿红衣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谢莫遥一身红衣躺在床上,那只甩茶壶的手无力地垂在床旁,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一个抬眸朝空隙看了过来,那双极美的桃花眼中带着明显的愠怒,因为刚使过力,呼吸有些重,但配着一身红衣,又越发的惊艳。
陈潇不得不承认,那大魔头虽然喜怒无常,还随手抢人,但人真的美得跟天仙似的。
他被押回天牢时,还在出神。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陆霜瑜担心地问。
陈潇摇了摇头,也没有说话。
陆霜瑜难得见这么沉默的陈潇,试探着问:“你见到谢莫遥了?”
陈潇点了点头,又没说话。
“陈潇!”陆霜瑜格外严肃地回让他。
陈潇终于回过神来,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压低声音赶紧说出心中震天一般的感叹:“我见到那个大魔头了,原来并不是男人不能穿红衣,而是要看人。满春院那里,我只顾观察你了,没仔细看他,当时他也很好看,跟天仙似的,但浑身冰冷,很危险,让人不敢靠近,和今日恼怒又无力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无力?”陆霜瑜猛地问陈潇。
“对,”陈潇终于被提了重点,“他应该是被下软骨的药了,否则就他那暴脾气,怎么可能让我和楚月在那里亲亲我我那么久,也不知道蓄了多久的力才扔出了那个茶壶。”
“你们在他面前做那种事情?”陆霜瑜眉头紧皱,脸色沉得可怕。
陈潇也知这实在是太不对了,立刻认错,低声回:“我也不想的,楚炽给楚月的任务就是这个,你让我配合楚月的。没有到很过分,我及时阻止了,然后大魔头的茶壶就摔了过来,我们就回来了,而且楚月已经答应了。”
陆霜瑜没有再说话,只是脸色冰冷,气压极低。
陈潇不敢说话了,他难得见陆霜瑜这么生气。
过了好一会儿,牢门又猛地被打开,进来的人却不是楚月,而是楚炽。
此时楚炽已不再是一身红衣,又恢复了书生的斯文扮相,但脸色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