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别人的。
这样想着,徐淮名便松开了自己摸着谈西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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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那天,覃思喆终于要出院了,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正好赶上期末,他考完就可以直接回家养骨头。
谈西律去医院的时候覃思喆刚下床,覃母在他身后叠被子。
见谈西律来了,覃思喆扬唇一笑,“谈老师。”
谈西律点点头,说道,“腿已经不疼了吧?”
“还好,只要不怎么乱动就行。”覃思喆说。
覃母看到谈西律,喜笑颜开地说,“谈老师,你来了!上回我和思喆他爸来的时候没好好招待你,听他大伯说思喆老爱闯祸,思喆这孩子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吧。”
“没有没有。”谈西律客套道,“思喆挺听话的。”
覃母笑了笑,说,“哎呦,我这还有几个苹果,我去给你洗洗去。”说着,她弯腰去拿苹果。
“不用了不用了。”谈西律连忙摆手。
“要的要的。”覃母说。
“你就叫我妈去吧。”覃思喆说,“她闲着。”
“你这孩子……”谈西律说道。
“对对,我闲着。”覃母笑说。
覃母人比较热情,覃思喆还挺像她的,谈西律想起第一次见覃思喆的时候,班里好像是有个长得不太漂亮的姑娘,有时候会被班里的男孩开玩笑,大家都是成年人,解决的方式也不会像高中初中那样去选择告老师,能忍则忍。
覃思喆是那种凡事爱凑热闹的男孩,一般人对这种事的态度都是事不关己,但覃思喆不一样,也可能是覃思喆和那个姑娘是一个高中的,他当时知道小姑娘这事后便去确认了,得到肯定的结果后揍了那几个男孩一通。
事后他对导员的解释是,“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姑娘,没种。”
当然,他被批评了一通,不过那时候恰好在办公室听着的谈西律却笑了,覃思喆说得没错,那群男孩没种。
而他,够种。
可惜这样够种的男孩却栽在了一个直男身上。
谈西律以为是覃母洗完苹果回来了,却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个意外之人。
驰野行大概是来得挺着急,风尘仆仆的,他进来后先是看到谈西律,皱了皱眉,然后才把目光移到了覃思喆身上。
他看着覃思喆被包得严实的腿,迟钝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听覃叔说你今天出院。”
覃思喆没有抬眼看他,也不说话。
驰野行转头看了看谈西律,说道,“谈老师,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和思喆说句话。”
谈西律“哦”了一声,转身往门外走去。
谈西律站在病房门口,这一天是跨年,不少家属都来医院看望病人,医院里闹哄哄的。
病房里似乎发生了争吵,谈西律听见了摔东西的声音。
接着又是拉扯帘子的声音,没一会儿,驰野行从里面走出来了。
他情绪貌似很不好,走路的速度很快,谈西律“哎”了一声没能喊住他,谈西律疑惑地往病房走。
然后看见覃思喆摔在地上,嘴唇像是被咬了一样破了皮。
看见谈西律进来,他仰头看着他,舔了舔嘴唇的伤口,笑得比哭还难看,他说:“谈老师,我强吻了他。”
他顿了顿,又说:“我们完了,我们真的没可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
BGM-《孤勇者》陈奕迅版本复刻品
第20章 二零三
元旦那天学校谈西律没什么课,早早就回了公寓,隔壁林长宇家打算包饺子,打发林小智出去买了陈醋。
林小智提着陈醋进自个儿家门的时候一墙之隔的谈西律才刚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淮名回来后他可以越来越安逸的缘故,只要不上班,每天都是睡得早起的晚。
穿好衣服起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他走出卧室,徐淮名正在卫生间把脏床单塞进洗衣机里。
看见脏衣篮里的一条黑裙,谈西律脸色红了红。
这是谈西律很久以前买的,其实就是为了情趣,不过他也没穿过几回,因为买完后徐淮名就失踪了。
昨天徐淮名收拾家里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硬要他穿着,他推辞不过就穿上了。
谈西律虽然这些天被喂养得胖了些,但身形还是有些偏瘦的,穿上黑裙恰合适,大概是穿上女装实在害羞,耳尖红的快要滴血,但整个人是漂亮得厉害。
谈西律对那时候的记忆是他从房间里走出来后问徐淮名自己怎么样?
徐淮名怔愣地看着他,然后笑了下,他反问道:“你这个样子有人见过吗?”
“嗯?”谈西律不明所以,他眨着眼睛,说道:“没有。”
“那我以前见过吗?”他又问。
谈西律抿了抿唇,别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没有。”
徐淮名似乎是很高兴,他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