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行渊捧着头,站起来“哥,怎么样?”
“芝兰玉树!也不知…”温行之想着自家弟弟喜欢的人,剩下的话咽下。
温行渊摸摸头顶“冠也加了,哥,你快睡觉吧,我去看看你的药好没!”
“嗯”温行之慢慢躺下,看着温行渊戴着自己的发冠出去,心里终究还是有些遗憾。
“长生,药熬好了吗?”温行渊弯腰进来。
长生守在火炉子前“快了,马上就好!”然后看见温行渊头上的发冠“公子!”
“怎么样?我哥亲自为我戴上的!”温行渊颇有些得意洋洋。
长生眼眶有些红,当时温行渊生辰到的时候还在赶路,也顾不得那么多,到了燕西,已经过去了好久,公子也不让提“好看!”
“好看就行,你快把药给我!”温行渊把碗放过去。
长生点点头,连忙倒了药,温行渊端着就往营帐走,守着温行之喝了药,睡过去,温行渊披起披风,他要去找明怀晏要礼物,上次他可说了要送份大礼的,自己可是记得牢牢地。
贺兰伽俞重伤,贺兰伽敏也重回匈奴王庭,一时匈奴的脚下有些乱,再加上燕西守军大举反击,现在匈奴军已经退出大燕边境百里远。
出去走了一圈,明怀晏正和温清正以及其他将领议事,温行渊也没有再过去,干脆跑到明怀晏营帐中去等。
“温公子,殿下说了不让你进!”今日守在这里的是,娄成的弟弟娄全。
温行渊看着他“你哥娄成,你叫娄全,加起来就是成全,你为何还要拦着我?”
娄全只想说,名字只是家中父母随便取的,没什么含义,可是他也知道太子和温行渊的事“公子,这真的不行!”
“行,可行呢!”温行渊今天非进去不可。
“公子,你就饶了我吧!”娄全要哭了。
温行渊突然看向一边“娄成,你看看你弟弟!”
娄全也看过去,温行渊就跑了进去,娄全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温行渊会来这么一下,看着禁闭的营帐大门,娄全肩膀一垮,挨训吧!
不知道等了多久,温行渊睡了一觉起来,明怀晏也还没有回来,又再屋子里转来转去,消磨时间。
明怀晏终于回来了,娄全连忙迎上去“殿下,温公子来了,拦不住!”
明怀晏知道温行渊耍起无赖来,有多厉害“我知道了。”
门打开,明怀晏进来了“我说过,你不要再来找我!”
“我没听到过!”温行渊盯着明怀晏“阿晏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出去!”明怀晏指着门口。
温行渊心头一酸,一屁股坐床上“不走!”
明怀晏才仔细打量着温行渊,目光落在发冠上时,瞳孔一缩“你不走,我走!”
“不要!”温行渊扑过去,从后面抱住明怀晏的腰“不准走!”
“那你又要玩什么把戏?”明怀晏想拿开温行渊的手,可是触及到手上的凉意,一顿。
“阿晏哥哥,你得负责任啊!你说过你要一辈子对我好的!”温行渊带着哭腔。
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可是明怀晏又想到那次听到温行渊说的话,慢慢扳开他的手“可是我不想被你戏弄!”
“没有!”可是明怀晏已经出去了。
娄全进来“公子,要不你改天再来?”
“那你会放我进来吗?”温行渊问。
娄全瞬间想给自己一耳光,叫你多嘴,呐呐一笑,不回应温行渊的问。
温行渊抬手擦擦眼泪“记住你说的,下次不准拦我!”
我说过什么?娄全无奈。
出了营帐,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温行渊连忙往自己营帐跑去,不知道哥哥醒了没有。
不过还好,回来时,温行之还没有醒,温行渊摸摸温行之的额头,没有发烧,但心里还是很羞愧,哥哥受伤了,结果自己自顾谈情。
摸摸鼻子,温行渊便去柜子里拿出一个箱子,打开全是空瓶,温行渊脸色有些难看,就出去找长生了。
“公子!”长生去伙房拿了一只鸡回来煲汤,一进来满屋子的香味。
温行渊摊开手“给我!”
“什么?”长生不解。
“药!”
长生一下子就明白了“不行,公子,这药你不能多吃!”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疼死算了!”温行渊拉过一张板凳坐下。
长生把炉子边清空“公子,你坐这里暖和”又添了几块木材“桑先生说了,那止疼药吃了对你身体不好,你数数这段时间你吃了多少?”
“这药是我家花钱买的,你还不给!”温行渊气笑了。
“可是吃多了不好!”长生嘟囔着。
“不吃我现在就不好!”温行渊鼻尖冒出一点细汗,长生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去看温行渊的小腿,伤处泛着紫,长生运着内力,帮着温行渊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