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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妃娘娘不死心,直勾勾的盯着严瑾瑜,问道:“摄政王当真不愿意借一步说话?”
严瑾瑜不慌不忙反驳道:“娘娘现在已经嫁与陛下为妇,是桦国后妃,不再是胡国公主,而臣是摄政王,是外臣。”
严瑾瑜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眼里似乎写着:希望娘娘自重。
周围汇聚的人越来越多,两两三三人一聚,窃窃私语。
顾尔若有些生气,冷哼几声,带着奴仆们又趾高气昂的离去。
严瑾瑜的目光漫不经心的四处一扫,周围围着人的尽数散去。
就在刚刚陌皆白和严瑾瑜同顾尔若发生争执的时候,大公主早就发现了,可惜两边的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于是,大公主悄悄躲了起来,知道事情解决了才出现。
陌皆白看着娴妃娘娘的背影,委屈巴巴的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完之后,陌皆白转过头来,斜斜的看着严瑾瑜,语气骄矜道:“对了,娴妃娘娘找你干什么?”
严瑾瑜低了下头,嘴角悄悄勾起。等到平复了嘴角的微笑之后,严瑾瑜才抬起头,一本正经道:“这我怎么知道。”
陌皆白眯了眯眼,怀疑道:“你真不知道?”
严瑾瑜一脸无辜,任由陌皆白盯着自己看,打趣儿道:“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厉害吗,什么都知道?”
陌皆白的脸色更加红了,气愤道:“你怎么脸皮这么厚?”
严瑾瑜毫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轻笑一声。
一番打岔之后,陌皆白心里已经不慌了,甚至还在大公主府的花园里四处闲逛,偶尔开口点评一下花园的布景。严瑾瑜一直陪在陌皆白身旁,听到陌皆白说话之后就跟着点点头。
顾尔若刚刚在陌皆白那里受了气,便想离开公主府,回宫里去。大公主看出了顾尔若的意图,连忙上前拦住了顾尔若,又是赔罪又是示好的。
可是顾尔若心高气傲,受了委屈之后便想离开大公主府,回到皇宫去。大公主可不会让顾尔若就这样气呼呼的回宫。万一顾尔若跟陛下告状,她这个大公主做为主人翁的,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大公主低声下气赔了半天不是之后,顾尔若才勉强留下来。
……
宴会开始了,大公主府的舞娘依次上来跳舞为贵客们助兴,薄衣轻衫,软腰细肩,随之丝竹弦乐轻轻舞动。
一曲舞毕,众舞娘告退。
“这跳得都是什么呀?”顾尔若端着酒杯,指甲上的蔻丹殷红如血,衬托得一双纤纤玉手又细长又白嫩。
顾尔若说完这句话之后,全场的气氛安静,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此时此刻,大公主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赔笑道:“这已经是公主府里最好的舞娘了,甚至也是赋阳城数一数二的舞娘了。”
顾尔若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玩味笑道:“赋阳城数一数二的舞娘就是这水平?”
大公主衣袖下的手紧紧握紧,面色涨红,声音有些颤抖道:“娘娘有何指教?”
“安欣,你去表演一下。”顾尔若懒洋洋对身后一丫鬟道。
顾尔若身后一名侍女应了一声“是”之后,从容不迫的走上了场。
纤纤玉手轻轻一翻,腿一抬,曼妙的舞姿闲婉柔和,身姿轻盈如燕。
在场的人都不是瞎子,不过几个动作便高下立判。
顾尔若嘴角的笑意扩大,满意的看着安欣,骄矜道:“跳得还可以。”
大公主深呼吸几次,即使脸上扑了厚厚的粉,脸上依然能看出红意。
坐在大公主旁边的燕阙端起茶盏慢慢悠悠的喝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并没有想要开口帮大公主解围的意思。
陌皆白跟大公主平日里关系算不上好,但是看不惯顾尔若那副高傲的样子,气呼呼开口道:“是啊,勉强可以。”
顾尔若扬起的嘴角忽然耸拉下来,冷哼一声道:“怎么小殿下有何见解?”
陌皆白刚刚开口完全是因为气不过,嘴比脑子快,如今问他见解,他反倒是答不上来了,但是气势不落人道:“呵,见解?摄政王替本殿下说。”
严瑾瑜完全没想到陌皆白会把话引到自己的身上,嘴角微微扬起,慢条斯理道:“这个‘奴才’真的只是个‘奴才’吗?本王怎么记得这位姑娘本名不叫安欣,而是叫岳倾辞。这位岳姑娘就是在五年前的舞林争霸中的魁首吧!”
严瑾瑜这话一出,四周又重新躁动了起来。
顾尔若强作镇静道:“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严瑾瑜好整以暇道:“五年前的舞林争霸在桦国举办,非常不巧,由于陛下忙于朝政,这场比赛是本王是一手举办的。虽然岳姑娘今天特意打扮过了,但是本王向来眼力最好,过目不忘。”
周围的窃窃私语不断的进入顾尔若的耳中,臊得顾尔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啊,我就说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