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歌再回过神时,沈昭雪已经串了好几串,见他速度如此之快,帝云歌心觉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帮他去谷中摘桃,好让他一并串上。
桃垂挂枝头,风吹枝摆时,连带着桃也一并摇晃。
帝云歌摘了几颗拿回,准备交给沈昭雪时,却发现他已经串完。
许是虫多,山楂被蛀,串山楂又在床上这才惹得床上淌满了酸臭的ye体。
“山楂不能一下子串进去,要慢慢串,这才不伤手。”沈昭雪将口中的亵裤扔下床,拿起一旁的被褥给他盖了上去。
沈昭雪望着他想了想,下床去将药熬好端给他喝。
“这是什么?”帝云歌看了一眼,便觉得是补肾药,当即便说他不喝。
前几日对门婶婶拿补肾药给他喝,他都快喝吐了。
“不是补肾的。”沈昭雪拿起一旁的板凳坐下,一手端着药,一手去摸他大汗淋淋的额头。
“保陛下九曲。”沈昭雪吻了吻他的眉眼,“刚刚又伤着了,臣上次才同陛下说过,要慢慢来,陛下……”
沈昭雪正说得起劲,低头一看,帝云歌闭眼又睡了。
“陛下。”沈昭雪喊了他一声,没回。
沈昭雪又喊了他一声,他转过身去继续睡。
无奈,沈昭雪只好喝一口药,然后给他喂了进去。
即使如此,他喝下的并不多,但终归是喝下了。
沈昭雪烧了水抱他去梳洗后,将人捞出,这才发现他面颊仍然泛着红。
沈昭雪将脸凑过去碰他的脸,这才发现烫得可怕。
他护了许久,帝云歌还是病了。
手上的纱布仍缠着,沈昭雪见他发烧,不敢入睡,想来手上的伤应是好了,便小心翼翼的去帮他拆纱布。
手腕的红绳被他牵动,帝云歌不自在的嘤咛了一声,翻过身去又继续睡。
因为发烧,他整个面颊都泛着红,连耳尖都是淡粉色,看起来可爱至极。
沈昭雪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眉眼。
却没想到,这一吻落下,帝云歌竟睁了眼。
“你在做什么?”帝云歌朱唇轻启,凤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趁朕入睡来亲朕,信不信朕把你舌头割了。”帝云歌想爬起,却发现脊背生痛,玉圆子更是疼得像被人撕裂一般。
他掀被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腰身布满痕迹,顿时一双凤眼瞪得老大。
“你对朕做了什么?”帝云歌气得脸皮发颤,星眉横竖,唤了灵剑便准备砍沈昭雪。
见他唤出灵剑,沈昭雪叹了口气,将药碗放在一旁,“陛下问错了,应该问陛下对臣做了什么。”
沈昭雪抿了抿唇,叹了口气,伸手去拔他的剑,却被他刺了一剑。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碰朕!”帝云歌又想砍他。
但沈昭雪已经快他一步,拔下了他手中的剑,将人抱在了怀里。
“你神识怎么这么脆弱?”沈昭雪伸手便想去探他额头,却被帝云歌冷眼打开。
帝云歌手脚不安分,一直扑打着他,沈昭雪眸子暗了暗,将人死死抱住。
“别动,再动一会强你。”怕他不信,沈昭雪将身子往他怀里移了移。
被碰到,帝云歌面上一红,随即有些怒不可遏,“你敢?只要你敢,朕就把你做成人彘!”
他以为沈昭雪听这话会害怕,然后将他放下,却没想到,沈昭雪只是哦了一声?
他居然只哦了一声?
不害怕?
帝云歌凤眼瞪得老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再回神时,沈昭雪已经将他xue位点了,将他放在床榻上,掀开了被褥,露出平坦的小腹。
沈昭雪看了他一眼,随后附身去听他丹田,只听见里面气息紊乱,灵力四处乱撞,在里面发出不小的声响。
听完,沈昭雪伸手放上他的小腹,帮他疏导灵力。
却没想到,刚碰上,帝云歌便气冲冲的骂了他一句,“给朕解开,朕要弄死你。”
“说话毫无章法。”沈昭雪抬眼看他,“解开您的xue位,您就要弄死臣,臣干脆不解了,陛下就这样呆一辈子吧?”
“反正臣愿意侍奉您一辈子。”
这句话说完,帝云歌消停了一会。
灵力疏导好后,沈昭雪给他盖上了被褥,望着他的面颊沈昭雪伸手便去探他的额。
沈昭雪的灵力顺着手缓缓流入帝云歌的识海,只感知了一会,沈昭雪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帝云歌识海里一片混乱,就现在他感知到的,是他弱冠时神识。
二十岁的帝云歌刚刚登基,他还不认识自己。
两人差九岁,仔细一想,自己当时才十一,他又从何认识自己呢?
沈昭雪叹了口气,将他的xue位解开,可刚一解开,他便挨了帝云歌一拳。
一只眼本就青着,现在另外一只也被他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