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歌捣了几下便没了力气,但那冲米缸里的米还是生硬得可怕,帝云歌摸了几下米,咽了咽口水,又开始捣。
捣了没几次,便又弄了些米水出来,但也因此加剧了后面出弄的难度。
忙活了一阵子,帝云歌累得气喘吁吁,刚忙将捣米棍放在了腿侧。
看见身体这样做,沈昭雪一瞬间想起了,帝云歌要挟他的那晚。
原本都将他一脚踹下了床,后面却又喊着他爬了上去,让他躺在身侧,让他敞着腿帮住捣米棍。
“哈……哈……嗯……哈……嗯……”帝云歌喘着粗气,又开始捣起米来。
沈昭雪看着冲米缸里的米,一瞬间轻笑了起来。
十多年了,这家伙还是只会这几个姿势。
帝云歌就着这个姿势捣了几次后,这才又缩着身子颤抖了起来。
他在忍,因为这些根本不够,他想要更多!
呼吸越发的沉重,他垂着眼看着地上,到处滚了起来,希望这样能减轻一些。
滚着滚着,他滚到了那只羊的脚下,被他吓了一跳的小羊赶忙扬着蹄子开始踢他的脸。
帝云歌抬头看着那只羊,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是只公羊。
他撑着身体又抓了一把后,这才双手抓上那只被吓得到处窜的小羊,抱着羊身狠狠一抓,将羊头扭了过来。
刚刚发育的小羊羊角并不算太长,但足够锋利,能让他割出一道口子来。
帝云歌咽了咽口水,滚烫的口水在喉间滑下,他狠了狠心,一用力,抓着那羊头的利角便往自己腹上扎去。
看着被扎出一道血口的腹部,沈昭雪终于明白他同帝云歌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瞧见的那些伤中的一部分是从哪里来的了。
第97章 一朝深仇,血洗满城
热血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下,帝云歌猛吸了一口凉气后,又硬了起来,他不得不又继续弯了些身子让羊角又扎了一些进去。
小羊并不温顺,起码在帝云歌抓着它角往里面扎的时候不温顺,这就导致,帝云歌在扎的时候有时深了些,血就一直往下流个不停,最后他苍白着唇跪倒在地上。
借着昏黄的火光,沈昭雪从水滩中看见了那被深刺出的一小点肠子。
鲜血从伤处缓缓流出,将他的身下染红了一片,小羊头顶着鲜血吓着到处乱撞,恍惚中,帝云歌被它撞倒在地,满是鲜血的手垂在水滩中,晕开了一道红霞。
门外两人听见小羊叫嚣的声音后,赶忙冲了进来想看一波人和兽搞交配,却没想到,看见的却是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帝云歌。
那两人看见他腹上的伤后,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到他的身上,这才怒骂着将人抬起送去救治。
帝云歌命硬,活了过来,休养了几日后便又被他们重新想着法子羞辱了起来。
“我们这样行吗?”油腻肥脸男拿着套马的辔头有些犹豫。
虽然是云国不受宠的皇子,但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羞辱会不会有些过了?
“怎么不行?”粗犷男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辔头扯了起来,“上次我们差点把人弄死,国主也没说什么。”
“云国和我们南晟国比起来算什么东西,国主早就想找个由头吞了他们国家,而这帝云歌刚好是个绝妙的借口。之前我们质子没送过去,他们也还不是照样不敢吭声?”
粗犷男说着将辔头在地上甩了甩,听见它们与地相撞发出啪啪声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绳子卷成一团。
“走,溜狗去。”粗犷男背着手走近了屋子里。
那边帝云歌还未苏醒。
瞧见他闭着眼,粗犷男照例往他脸上啐了一口浓痰后,这才执着辔头的绳子在他身上抽打了起来。
“起来。”粗犷男一脚踩上帝云歌瘦弱的胸膛,草鞋上沾了一些动物的屎,他也一股脑的蹭在了帝云歌的身上。
绳子抽打在身上,疼得帝云歌倒吸一口凉气,狠狠的皱了皱眉,他刚伸手过去想抓住那绳子却猛的又被一旁的油腻肥脸男扇了好几巴掌。
“这才几天没打你,怎么蹬鼻子上脸想反抗?”油腻肥脸男扇帝云歌的时候,脸色的肥rou一荡一荡的,让被扇模糊了眼的帝云歌想起了他在冷宫时同帝云茉荡秋千的时光。
秀隽的小脸被打得高高肿起,帝云歌的牙都被震松了好几颗,嘴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淌着鲜血,说是鲜血,但大部分是他的口水。
他被人套上了辔头,像溜马一样,在街上溜着他。
无数目光投来,即使他身上穿了衣服,但仍感觉像虚设一般。
刚开始他还是站着任由他们拉扯着脖颈上的圈绳走,但随着后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人开始不满足了起来。
“让他像狗一样走啊,这样有什么看场?”人群中忽的有人道了这么一句。
紧接着一群人开始提他们的看法。
“把胳膊肘打断。”
“不对,打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