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并不缺孩子。
他也不需要这样一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项惠,竹南。
真是历代妃嫔中的别具一格。
“主子!”
女在门口确保他们真的离去,才匆匆的跑过来开门把他们两个人放出来。
那样狭小的空间,两个人又挨得这么近,难免有几分闷热,更何况是任箫yin,出来的时候耳垂处已经戴了几丝chao红。
“上午刚去的太医看诊,母子平安,转头不过两三个时辰,就变成了心神不宁。”
顾停玄手里有皇宫的事,陈景帝也从没想瞒过他。
”不过是想立威,都过了这么久,还没动静,不就正好说明了陛下所查对象并不是所有人。”
女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顾停玄两个人。
顾府不查,任府不查,铆王府不查,徐府也不查。
高官一类,重臣一派,并不在此次陈景帝的规划对象之内。
他想要树立威信,想要震慑天下,只能从最低级,最无权的人入手。
而像他们,是权力中心的人,怎么会不懂帝王心术。
“反正太傅大人,也不急着回去,倒不如多陪下官叙叙。”
任箫yin坐在椅子上,身边还留出一人的位置。
顾停玄坐到他身边,看着他耳垂的那一丝红软,突然觉得手中的茶水似乎也没有那么滚烫。
“要下官说,到也不用躲到那等狭小的地方,只需太傅大人配合配合,假装欢愉,太傅大人的衣袍都是上上品,他们但凡有些眼力见,就知道不该扰了贵人清闲,也不用在那种地方闷着了。”
任箫yin的闷更多还有他病体的原因,不通风的环境下,风寒病人怎么会好受?
“假装欢愉,本官多了不少风流韵事,你倒是能置身事外,乐得清闲。”
顾停玄一身衣服确实是有标志性的物件,不过光吃亏只让他一个人吃亏,不是太傅大人的风格。
“怎么会。”
任箫yin有些好玩的意思在里面,顾停玄看着他这狐狸的狡猾样,一手揽过藏在衣服下的腰肢,让对方看着自己。
任箫yin也没反抗,只是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袖子,以保持身体平衡“太傅大人不愿意?”
这话就是故意的。
故意挑拨人。
顾停玄没有回答,回答任箫yin的是唇上的一片柔软。
“尚书大人,博古通今,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假戏真做和代价么?”
那人唇上的温暖和他手上的冰凉全然不同,也不像之前在水中那样黯然无味。
“下官真是不知道做了什么事竟要付出代价。”
任箫yin笑着看着顾停玄,不就是让太傅大人风流一回的代价吗?
“满口胡言。”
只可惜尚书大人的满口胡言还没施展,就被太傅大人堵了回去。
顾停玄撬开对方的牙关探索着里面更加人的一片柔软,对方刚刚喝过的茶香与他身上的草药香混在一起,满口留香。
任箫yin不多时就开始轻轻喘气,顾停玄却一点也不收敛自己“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直听到对方满脸chao红,推开自己叫着“顾停玄。”
任箫yin几乎要被他整个人给裹挟进去,主动权都把控在别人手上,这可是太危险了。
也是任箫yin第一次明面上唤他“顾停玄”,往日都是“下官”“大人”叫的恭恭敬敬,叫的不留情面,哪里会有这样交情非浅。
顾停玄扶住他的身子,将他重新搂回自己怀中“尚书大人,不是说不知道?本官自是要帮你回忆一下。”
“还是……箫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