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存到现在,我也未曾用过。”
这点倒是看得出来,那胭脂虽然旧,可是不无多少扭动的痕迹。
“但这胭脂,早就坏了。”
孟氏的话轻到连风都听不清。
只是任箫yin不知道,父母两个人起源是这一盒胭脂,也是因为这一盒胭脂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是几年的感情说崩就崩比较奇怪,那就只能说有些习性和三观是结婚之后慢慢体现的,比如结婚那会儿,他正好是碰上盛世明君,那么他的“忠”就很合理,但是碰上这么一个乱世昏君的话,这就是很明显的愚忠了,就是固执顽固。
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因为我文笔太菜了,不说我自己都看不懂嘤嘤嘤嘤
还有我插一句上一章,其实是变相表白,有人看出来吗?(跪下)
父母呼
任齐一大早便因公事出了门,直至快是傍晚,也不见门口有一点影子,任箫yin倒是少见的放了天假。
放假也无非只是少了父亲每日的过问,正常先生日日的授课他也落不下,放课后也不过在房中看书。
任箫yin像往常一样退避了下人自个儿进入书房,书房里被暖炉读烧的略同春日,身上的寒气全都一抖而空。
“咔”
任箫yin拿书的手一顿,放轻了脚步向后头走去,越近,声音的源头也逐渐显现。
“阿晏,你在这儿做什么?”
任林晏大约一炷香前就在房里了,任箫yin将他抱起来的时候,手中的热意更加明显。
地上是一本《三字经》,两三岁的孩童读起来还是要费些事。
“哥哥,书。”
任林晏被任箫yin抱在怀里,一边还是惦记着那本书,用手指着道。
任箫yin低头看一眼,一手将人抱着,一手从地上将书捡起来,一起带到房前坐着,任林晏坐在他腿上,迫不及待地翻起面前的书。
“人……本……”
任林晏识的字还不足以支撑他读下去,任林晏自己也清楚将就读了两个字无果后,转头看向任箫yin,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若是让娘知道你这么好学,留芳阁少说要喜庆个三日。”
这话不假,六二公子虽然年岁小,但是能耐不小,翻书房,掷石头,事儿虽然不算太大,可是总归会添上几分麻烦,但身头伺候的奴仆管不住,孟氏到也忍不下心来认真责罚,往往一句“娘亲”,万事都摆平了。
除去任齐真的实打实的管,也只有在哥哥面前放肆不起来。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任箫yin五岁时便读背下来,现在也不可能不解其意,只是这两句话为何能令他如此在意?
“哥哥?”
任林晏正听得津津有味,忽然后面缓和的声音停止,任林晏奇怪的回头,抓住了任箫yin垂下来的一缕头发。
“哥哥,我们去找娘亲吧。”
小孩子对这种东西到底静不下心来,何况是任林晏,乐意听归乐意听,坐久了玩心大发也是真。
任箫yin左右想不出个源头,索性顺了他,这些烦心事,就让他自个儿自生自灭去吧!
任箫yin将任林晏放下来,给他裹好了披风备好了暖炉,兄弟两个才终于出发。
留芳阁的路都被下人清过了雪,走过去也是顺利,不过却在入门时碰见了两位访客。
“任公子也在啊,可惜我二人要走了,不然定要让谭儿和任公子好好谈上一翻。”
比话语先入耳的是程夫人的笑声。
程夫人一身红衣在雪地里甚是显眼,见他二人来了也是欣喜。
“程夫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