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抿着嘴觉得不妥,换了种叫法:阿景。
耿景都应了声。
最后他回归了爸爸的叫法,很神奇,无论什么样的词汇用来称呼都比不上一句爸爸,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与渴求般的rou欲交织着束缚了他的心,就像耿景说过的,如果我们在罪恶中相爱,就应该爱到骨节都嘎嘎发响的程度。
是他先勾引男人的,他想着乱lun,将耿景拖下水的。
在这样罪恶的爱情里,他恶毒地将男人缠绕着沉沦。
“爸爸,回到家可以做爱吗?您在外面抛头露面这么久,我的气味早就散了,您会被别的不长眼的狐狸Jing看上的。”
“可以。”
黑暗里,他依旧可以想象男人的俊脸,说出这句话时冷漠的神情,或许再夹杂一点点对自己的宠溺,他大着胆子又将棋盘上的棋子向前推进了一格:“以后可以和您一起睡觉吗?没有您在的日子我睡不着,茶饭不思……不然,让我睡您门口的地板也行。”
如耿景所说,只要是他想要的,伸手就能得到。
和现在的他根本进行不了博弈,男人的心思虽然有些复杂,但大致有迹可循,但自己,在人家面前,就是实实在在的赤裸裸的形象。
他在毯子里牵来了之前揉他腰的手,放在他的下腹处,面对着这样公共的场合,樊绰焦渴地舔了舔嘴唇:“您也可以这样报复我,揉弄我的Yinjing,让我勃起,难堪,哭着求您慢一些。”
耿景并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做,仅仅是在毛毯的掩护下拧了一下他敏感的ru尖,问道:“你究竟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
樊绰的话愈发露骨:“在折磨我们彼此,想骑在您的身上,将您的阳物放进来……”
“……”
不得不说,樊绰这种反应是耿景所喜欢的,甚至正好对上了他的点,之前他还怕自己第一次进入后小孩会很排斥,以他敏感多疑的性格觉得自己把他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来亵玩,但所幸樊绰不仅没有这样,还总是在勾着他的魂儿。
事实上他对待樊绰的第一次,已经强忍着没有大开大合式的Cao干,孩子紧致的花xue死死咬着自己的rou棍,让他也有了几分迷茫,最终还是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射在了他体内。
一是为了那天樊绰以第三人称称呼他对他的'告白',二是他有私心地,想像霸道的野兽一样,拼命地占有他。
他是樊绰的第一个男人,他是樊绰的第一个男人。
也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爸爸。
很荣幸,可以同时做这个男孩的爱人,与父亲。
耿景用关爱的口吻,试图征求他的同意:“宝宝,这次是我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做好防护的措施,下次我会戴套唔……”
樊绰捂着他的嘴,认认真真地说:“我不要,我现在只想回家,瞒着刘姨上楼,和您抱着,睡一会儿。或者等我醒了,我就黏着您不让您走,您去哪我都跟着。”
过了不久,他软下语气,轻轻地道:“我们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有子宫,而且,我也很享受您射进来的感觉。”
“宝宝,会不卫生。”
樊绰抓住了他言语里的漏洞,将眼罩卸了下来,刺眼的光让他的眉毛皱了皱,他将目光投向了男人的耳朵,凑上前,用极其轻微的声音问道:“所以您除了我,还有别的情人,为了我的安全才想着戴套,又或许,您有难以启齿的性病,怕传染给我?”
“……”耿景顿时黑了脸,硬声道:“不要乱想。”
第30章 约会
飞机落地已是傍晚时分了。
出航站楼后林明开车过来接他们回家,樊绰艰难地把男人的行李箱提起来放进后备箱里,再三检查好没有遗漏,就绕到驾驶位旁,私自做了主意让林明一个人把他们的行李送回家了。
他拉着男人的手指,根本不会在乎周围投来的,或是对于他们外貌上的惊艳,或是对于他们两个人暧昧的十指交扣的鄙夷,又或者是对于他们关系的好奇,若不是怕被机场保安当做疯子抓走,他真想冲这些人大喊。
——他是我爸爸,我们相爱了。
——昨晚我们做了爱,再没有什么人能够像我们彼此这样灵魂契合,又能够血rou交融了。
——我爱耿景,而他也只会越来越爱我。
他痴狂地想着,一瞬间想起,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究竟是为了什么,原是为了不长眼的潜在第三者,以及向世人宣告这个人已经有了归属,并且他的伴侣占有欲意外地强盛,建议不要来招惹。
人chao涌动中,樊绰不仅没有松开耿景的手指,甚至手上发力,更是攥紧了,像赌气一样,捏得自己关节处发白,直到男人怎么都看不厌的俊脸往他这边倾了过来,用一句话平缓了他的情绪:“不要怕,宝宝。”
“好,”樊绰的眼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影子,“我重新叫车,带我们去市区,想和你一起吃一家寿喜烧自助……”
“可以。”
车子几乎是随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