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些伤都是自己造下的孽。
樊绰抬腕看了看表上的时间,说了个地址,用自己手上的汽水瓶与他的碰了个杯,又伸手放在了他面前的沙地上,“谢谢您,我该走了。”
回到车里,樊绰看着远处沙滩上的背影,似乎离开过后他从来没动弹过,想了很久,直到隔壁座的阿姨从包包里取出了一张纸巾,说道:“小伙子哭什么呀?快把眼泪擦一擦。丢钱了?”
樊绰摇摇头,又在脸上堆起他自认为亲和的笑,说:“没什么事,阿姨,谢谢你。”
吃过饭后,下午,导游带他们去了一个大型的广场,里面叫卖声不绝,像短暂性地放出了圈养的羊一般,导游规定了时间,樊绰在附近逛了逛也就到点了,回到酒店已是夜晚了。
旅游团一般将大部分的时间都耗费在了车上,樊绰跟的团,里面的人都来自天南海北,说的乡音让他也分不清哪儿是哪儿的。
近几天他坐大巴的次数几乎要赶上平日里坐一年大巴的次数了。樊绰在摇摇晃晃的车上睡得香甜,回到酒店后反而没了困意。
下楼就见到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端坐在大堂的沙发上,侧脸已经在慢慢消肿了,实际上这些伤怎么也挡不住他出色的容貌。
樊绰从第一眼起,就格外喜欢注视他的眼睛,无论冷淡疏离,还是邪气四溢,抑或是粗鲁暴戾,都让他畏惧,又渴望。
如同一个下贱的婊子,等到男人在他面前诉说了邀请他去家里的请求时,他居高临下地问:“嗯?您的爱人,现在也该下班到家了吧?您是以什么样的名义请我去的呢?”
不曾等到男人的回复,只有一只手牵上了他。
他弯下腰,轻轻地贴着男人的耳朵,说道:“看样子,您更喜欢偷情,也对,家养的,哪里有长着腿乱跑,让人惦念不已的野味更加让人垂涎呢?”
末了,他补了一句:“您真好看,先生。”
男人开着车带他去海鲜批发市场买了一箱活蹦乱跳的斑节虾,说是要为他做一顿晚餐,他抱着箱子看着男人将车驶进了一处民宿,给了他门牌号与钥匙让他上楼,他特意在楼梯口等了一会儿。
具体在等些什么,樊绰蓦地笑了,他也不知道。
楼梯间,男人的脚步声忽地响起,他靠在墙上,斜睨那一抹身影,就在两个人的注视即将要吞没对方时,樊绰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目光渴求地舔了一口男人紧抿的嘴角,生硬地问道:“您的爱人呢?”
男人的视线掠过他不加掩盖的脖颈,吻痕遍布,现在已经成了细小的红黑色斑点。
那人的嗓音有些低沉:“睡了。”
“所以约我来,是为了……”
男人大胆地靠近,手臂揽住了他的腰,接过那一箱斑节虾,流连在他腰畔的手指继而向上游移箍住了他瘦削的下颌。
一股大力袭来,他被牵扯着往房间里带,斑节虾的箱子被扔在了脚边,樊绰已无暇多想,因为男人已卡住了他的脖颈,将他直直地抵在了紧锁的门背上。
“你觉得呢?”
危险的气息再次出现在他的后颈,耳廓,幽幽地铺洒着渗人的寒意,手劲逐渐收紧,“臭婊子,这么会勾人?”
樊绰肺部的空气被窄仄的喉管缓慢压榨,他涨红了脸,双手扳着男人的肩,双腿不停地扑腾,直翻白眼,但他依旧扯着嗓子说着:“放轻松,耿先生,不要,不要这样,我不会跑。唔……我是婊子,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您偷情,您不知道吗?您的潜水服好紧,rou棒好大,沙滩上人们的视线都会多多少少地落在您的腰胯处,看得我好嫉妒,放开我好不好?”
脖颈上的手的力道慢慢减弱,空气瞬间充盈了他的肺部,大口呼吸的同时又伴随着不时的剧咳,男人把他抱进了怀里,吻他的侧脸,滚烫的气息将他覆住,手指轻易地溜进他的裤裆里,揉搓他半勃的Yinjing。
是的,坐在车里就已经硬了,看着男人挽起的衣袖,青筋蜿蜒的手臂,与骨节分明的手指,他的下面就已经开始流水。
他抵挡不住男人的任何一次靠近。
自从那晚之后,父子之间的关系已经满足不了他。
他只想要更多,更多。
这一次旅游,樊绰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在折磨谁。
yIn水沾shi了他柔软的Yin囊,男人灵活的手指将每一处敏感地都兼顾到,大力揉搓着他的Yin囊,与其后面那一处shi热的细缝。
充血的rou豆被他的手指捏住撕扯,男人的腿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樊绰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咬着嘴唇不要自己呻yin出声。
他闭着眼难堪地接受男人的挑逗,几乎整个都瘫软到他的身上,嘴里无意识溢出的一声哀yin,就像是鼓励一般,一根指头在他吸嘬的洞口前撩拨似的画着圈,他睁开眼,眸子里迷蒙的情欲彻底将男人点燃。
嘴唇覆上他的同时,在rou洞前逡巡已久的手指倏地钻了进去,四面八方的软rou都在挤压排斥着异物的入侵,他却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硬了,勃起的Yinjing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