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脉,留住了残存的气息。旧伤淤青布满光洁的肌肤,隐隐血脉微微跳动,朱厚照终于从巨大的惊恐和惧怕中挣脱,释然的笑了,他已经冠带俱齐,陈卓正帮他理平衣襟,朱厚照留恋的看着床上的人,默念道,纵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会得到你一生,你休想逃离。他迈步离开,前往奉天殿内接受百官朝拜。
众文武群臣看到皇上气势非凡,稳坐龙椅,未等他们群情激奋的开口,已将国家大事件件提及,“天灾暴雪,户部负责分派赈灾银两,宁王已平,他贿赂朝中群臣的账册就在朕手中,朝中大臣还是自行去户部认捐赈灾,否则就是同罪!”朱厚照手掌摩挲着龙椅扶手,厉声道。
原来皇上始终掌握朝局,他只是彻底掀翻了宁王的底牌才驾驭群臣,施展天威。众人恍然,纷纷觉察到皇上的雷霆震怒,只得噤声,一场激愤的报国热情消弭,朱厚照看着丹陛阶下,“瓦剌来攻,不过被暴雪天灾所逼,送给他们些粮食牛羊,让其部落之间分得不均,各自内斗,自然边关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