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纪清林抬头,是言殊。
言殊笑着,但是看着十分勉强,眼神对上了纪清林的视线,心脏猛地一收缩,终究是笑了笑,说:“纪先生,晚饭时间到了。”
纪清林看着言殊,问道:“你进来吧,别站在门口。你刚刚有没有在门口听到什么?”
“没有。”言殊确实没听到,“我……我是看着天川走了之后才来的。”
纪清林抽了两口烟斗,说:“你听到其实也没什么……”话虽然是这么说,纪清林还是微乎其微地松了口气,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烦闷,他不由得想了想儿子与自己的对话,有些头疼,不自觉地皱了眉头。下一刻,冰冷但是柔软的手指就按上了自己的太阳xue,是言殊。
类似的场景很久以前似乎也有过,纪清林心中的某个角落被触及,一向的刚毅都被卸下了,整个人变得很柔软,他忍不住对言殊说:“你是纪太太,没必要像之前那样一直喊我纪先生。”
言殊一瞬间有点愣,不喊纪先生难不成喊老公,言殊觉得这个词语太过于亲近,他觉得纪清林就是清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喊纪清林老公就是对他的亵渎,他觉得动了这个念头的自己简直不知廉耻,不可饶恕!
左右斟酌了许久,反复思量了好多,言殊终于找到了稍微中性一点的词汇,他惴惴地用眼角偷看了一眼纪清林,细细弱弱地喊了一声:“清林……”说完耳朵好像烧起来一样,连手指尖都在发颤。
还好两个人离得近,纪清林才听到了蚊子声大小的新称呼,与自己预想的称呼不太一样,但是多了点矜持的意味,纪清林有点不明白言殊在想什么,总觉得言殊有意无意在拉开与自己的关系。放下了烟斗,抓住自己太阳xue旁边冰冷的手指,往自己眼前一拉。言殊跌跌撞撞地靠在了办公桌上,却迅速背过身好像想掩盖什么。
纪清林有了些火气,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要远离他,况且你言殊是自己愿意到我身边来的,也要跟我离心!
心中烦躁,手上力气也大了很多,卡着言殊的腰就让他面对着自己坐上了办公桌。
纪清林眉间氤氲的戾气,在看到言殊正面的时候就悄没声地散了。
言殊此刻因为刚刚纪清林的动作,失去了平衡,本能地就抓住了纪清林的手臂扶住了,等反应过来,身下的反应已经被纪清林看得一清二楚。
到底是脸皮薄,言殊翻身就要下来,胯骨却被纪清林的手牢牢压着。言殊因为挣扎上身仰着就要摔下去,为了让自己不要太过于狼狈,言殊只得用手撑在自己身体后方,暴露出了喉结还有锁骨附近大片的皮肤,脆弱而易碎。
纪清林看到了言殊的半支起的裤裆,也看到了言殊锁骨下方半隐半露的不属于自己的红痕。怕言殊察觉什么,直接错开了眼神,像是要用另一个事情掩盖自己罪证般的,拉开了言殊西装裤的拉链,抚摸上了那团半硬的rou。
言殊哆嗦得厉害,又是害怕又是舒服,私处不受控制地分泌汁水,甜腻地味道开始在书房里蔓延。
味道是最能勾起人的记忆的,昨天激烈的情事一下子浮现在眼前。言殊很害怕,他知道自己的私处还肿着,现在纪清林只要把他的内裤脱下来,瞧到他的私处,他出轨的事情就会直接暴露。言殊有点绝望,他刚刚好不容易,跟纪清林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他恨死自己了,他恨死自己私处了,都是因为这个残缺的身子,才让他这么进退两难!
纪清林拨开了束缚住言殊Yinjing的内裤,言殊感觉下体一凉,更加害怕,汁水分泌得更多。
纪清林似乎没有继续脱言殊裤子的意思,他不紧不慢地撸着言殊的Yinjing,看着言殊的脸慢慢地涨红,看到言殊羞耻得呻yin,纪清林才缓缓开口,说:“有个事情我好像还没做过……”
言殊还没来得及害怕,身下的东西已经被纪清林含到了嘴里,触感总是比理智来得快,陌生的温热和shi润的东西吸吮着他的Yinjing,言殊尖叫着射了出来。
纪清林吞下了言殊的东西,节制地掏出口袋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又把头埋了下去,舌头逗弄着言殊疲软的Yinjing。
射Jing之后的不应期,让言殊的感觉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纪清林的舌头对他Yinjing的每一寸每一毫的舔舐,每一次舌尖对他顶头的皴擦,都能激起言殊浑身的鸡皮,身上的衣服不是衣服,是通了低电压的电网,全面地,仔细地覆盖了自己,随着纪清林有意无意的动作,断断续续地通着电流,细细密密的酥麻感让言殊几乎要升天,他又硬了……
言殊的理智艰难地与身体的快感博弈,终于抽取了那么一丝丝的理性,他说:“纪先生,不要了,我……我好像要射了,不能再弄脏了您,啊……”
纪清林听着他说的话,手指插到了言殊的私处,刚一碰到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儿子和言殊做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眸子变得有些幽深,惩罚似的,抠弄着言殊的Yin道,按碾着他的Yin蒂。那个甜腻的味道越发的浓厚,无声彰显着他主人的感受。
言殊更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