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啊唔嗯……嗯嗯啊……”
房门半掩的灶房内不知何时架起一座刑架,身材修长的俊美青年双臂被迫朝两侧横展开,紧紧绑在木桩上。
他衣不蔽体,透过衣料破碎的缝隙能看见点点的暧昧红痕。碧蓝点灰的深邃双眸久不见天光,遮住双眼的黑纱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面早已浸shi出两团深黑的印记。
自从被关入宗正府,他日日受辱,每天最害怕的就是第二餐饭结束,过不了一会儿,等院外敲起入夜的梆子,那个人随即就会出现在屋内。二话不说掀开裹紧的棉被,粗糙带茧的掌心抚弄着结实白玉一般的身体。直挺的rou棒摇晃着滴落前ye,巨大的gui头抵住使用过度有些红肿的rouxue。享受般听着慕衡控制不住的痛呼,不容拒绝余顶入那个他碾磨千百回的销魂窟。
把慕衡压在床上cao弄的久了,那人越发觉得不过瘾。这皇帝的六儿子肯定是读书读傻了头,让他扒住半开的窗户把他朝窗外Cao弄就羞得受不了,几次趁机脱开欲撞墙自尽,都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捞回来。
“想跑?没门!”言罢将人压在胯下,挺起大rou棒像是在Cao一匹野性难驯的牝马。
紫黑的粗壮rou棒把小小的rouxue口撑圆成一个深红的圆环。xue口周围挂着全是rou体激烈碰撞后拍打成泡沫的体ye,顺着大腿根往下,景色下流又引人流连。
他惯会享受征服的感觉,尤其身下人的身份与众不同,日日夜夜在他身下与他颠鸾倒凤,被大rou棒教训的活来死去。
偏冷的嗓音哭叫到沙哑,明明开始还很倔强,最后仍旧会在几次cao昏又cao醒后用颤抖的手捂住下体蠕动着吐Jing,合不拢的松垮rouxue乞求不要再cao。
他以手指捏住慕衡日渐消瘦变得有些尖削的下颌,满不在乎低声调笑,“不让干下面?可以,用你上面的小嘴把Jing吸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慕衡闻声仰起头,被遮住的双眼朝着他,薄唇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就在他以为慕衡真的准备乖乖听话含rou棒时,岂料他牙关使劲往下一合拢,竟是要咬舌自尽。得亏他迅速把手指一下伸进慕衡的嘴里,锋利的牙齿瞬间将两根扳住牙关的手指咬破,鲜血湍湍涌出。
剧痛钻心,他来不及抽手,慕衡被涌入嘴里的血呛到不断咳嗽着,晶亮的唾ye混合鲜血从嘴角留下。
他握住自己受伤的手指,眼神晦暗,盯着缩在墙角如同一个凄惶小兽般紧紧环抱住自己的慕衡,冷哼一声终是放过了他。
经过这一次,他实在是厌烦Caoxue的时候还要分心去管慕衡死活,下令让狱卒在空荡的灶房里架上刑架,把慕衡绑在上边,既能看他徒劳无力得挣扎,又能将他Cao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一次次沉浸于他给予的情欲中,再不能逃。
一双大汗淋漓的大手高举起扭动的雪白翘tun,紫黑染上情ye而亮晶晶的rou棒只抽出一半,另一半仍旧在蠕动饥渴的rouxue里徘徊。
慕衡手指紧紧扣住木桩,咬牙让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呻yin,可rouxue里已经被插了一天涂满情药的玉势,忍耐太久正是瘙痒难耐的时候,恨不得rouxue里进出的rou根再干得更深猛一点,此刻只要给他rou棒,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难耐扭起腰,脖颈上绷起的筋络显得尤其性感,搭配上颗颗圆润的汗珠,在白皙过分的肤色映衬下,实是叫人口干舌燥。就算是禁欲几十年的老僧都会受不住诱惑挺起rou棒将他直Cao到尖叫,更何况是别人。
坚硬的rou棒随着手部掐腰放下的动作向上猛顶,直到囊袋挤不进去抵在xue口,那人旋着有力的胯部带动坚硬的rou棒在rouxue里画圈研磨。
慕衡牙齿压住下唇闷哼几声,突然吐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身子泄力到瘫软,性器流出几滴白ye,薄唇开合似乎想要说话,可嘶哑的嗓子此时已无法清晰吐出一个字。
那人看出来,俯身上前附耳在慕衡嘴边,意识是他听慕衡讲。
黑纱上沁满的汗水扎得眼皮生疼,慕衡喘匀了气,断断续续小声在他耳边说:“别折磨我了……我要受不了……我听话……都听……你的……”
那人眉头一挑,计上心头,rou棒缓慢在xue里挪动起来,好整以暇问:“好,既然都听我的,那你叫声我爹听听看。”
慕衡皱眉,死死闭紧嘴。
那人一见他又不说话,恶意全根抽出再没入,威胁的声音大了点,“叫啊!刚刚才求饶说听话,给你点甜头就翻脸不认人,可真是个婊子啊。”说罢用力捏住慕衡下身的性器,手指堵住张开的小孔,慕衡本就难受,这下完全是全身心折磨。
可他仍然不愿开口,憋了许久才憋出断续的一句话,语气软软的,强打起Jing神耐心解释,示弱恳求。
“我如今落到你的手里……嗯嗯啊……随你怎么处置我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可我……可我到底是皇子……我虽落魄……可你万不该辱及我父……我的父亲是皇帝陛下……谁都不能替代!”
“你就这么尊重你那皇帝爹?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有个把人来看看你过得怎样,他们怕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