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在深夜借着风的力撞击在那扇玻璃窗上的。
一下,两下,起初还是能够听得清节奏——啪嗒啪嗒,后来越来越快,雨点也越来越密,像不同时空的节点发生了碰撞。
“轻点……啊——”屋内劲瘦的男生被压在了门后,身上over size的白T也明显被扯出不属于原先版型的宽大,露出大片白皙的肩膀。
前额墨黑的发被汗水浸shi,垂了下来,鼻梁高挺,唇红而齿白。
他的眼睛紧闭,嘴唇翕张,发出细碎的呜咽。
“贺……贺其,”周熙两条腿洁白如莹玉,交叉夹住了贺其的腰,“射给我,给我……”
周熙撑不住,生生用指腹不知多少次,终于在贺其的后背划出几道红痕。
射Jing的过程没有很漫长,只是当本就粗大的性器突然带来了些一开始没有出现的东西,这感觉是怎么也忽视不了的。
周熙被泄了全身的力气,松掉抓着贺其的手,任由Jingye在肠道冲刷。
贺其在他松手的那一刻就将他从冰凉的木板门后移开,像抱着不会走路的小孩,让周熙双腿依旧盘在他的腰间,手掌半托住他柔软的tun瓣,下巴撑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上半身还是一直相贴,整个过程中从未分开。
雨还一直下,性器抽离的时候周熙也早已熟睡。贺其无法,抱着人去了浴室,开水时一个失误先放出了冷水,冰的肩膀上的人哼哼了几声。
贺其无声的叹了几声,转了温水,将花洒去掉,借由管子直接凑近怀中人那出殷红小xue。
他的面前是镜子,他看见原先细细的水流在靠近那处小xue时变得急促,直到管子进入了一个头,肩膀上的人也瞬间有了反应。
周熙哼哼了几声又哭,骂:“贺其你混蛋……”接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可是不这样清理的话,”贺其微微低垂的眸抬起,和镜子里那个他视线交接,“不这样清理的话我的熙熙宝宝明天要怎么上舞台呢。”
镜子里的他恶劣极了,贺其看见了他那无动于衷的眸,和说到最后微不可查上扬的嘴角。
那个他侧了侧头,在周熙的脸蛋上轻轻咬了一口。
怀中的人又带着哭腔呜咽了几声,环着他肩膀的手却更紧了。
今年的清明最后一天下了雨,周熙和贺其也过了一个异常黏糊的假期。
手机在晨光中欢快唱歌的时候周熙也才刚刚转醒,疯了两天身体再怎么年轻都禁不住这样造,腰的痛感还能忍受,毕竟这和平常过度训练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只是肩膀却莫名其妙的酸痛,抬起都觉得艰难,还有下身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昨天贺其竟然拿水就灌……
周熙想着,脸又开始泛红,但没想多久,歇了没一会儿的手机又出了声儿。
“喂?”声音像是被从破裂的喇叭中发出的,周熙瞬间慌了神。
“周熙?”那边的人突然又肯定道,“那贺其也一定和你在一块对吧,今天下午录制的《三分钟》改到了明天,他们的录制现场出了点意外,所以你们下午不用过来了。”
文珈顿了顿又说:“你俩……疯也有个度吧,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出了点状况下午要怎么办!三天假期整整两天都没有一点消息。如果不是邱姐说你们断联前贺其跟她说了一声我们还不定怎么找你们呢。”
周熙罕见的沉默,文珈察觉到了没再说什么,又交待了几句挂了电话。
厚重的窗帘没遮住明亮的阳光,还是撕裂了一道缝隙洒在他的面前,他抬头看了看,应是昨晚贺其没有拉紧。
他忍着浑身的酸痛拉开了帘子,暖热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身后的门轻轻吱呀了一声,没过多久就有人从后面环抱住了他。
“你怎么醒那么早,不多睡会儿?”贺其的音色清亮,即使放缓了说也是掩盖不了那股干脆劲。
周熙摇了摇头。
“那来吃饭吧,我刚刚做好。”不说还好,说完周熙也像是闻见了那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勾的腹间饥肠辘辘。
贺其也不是一开始就会这些的,周熙见过他把米粥差点糊成了锅巴,也见过他蒸个包子硬生生将水分熬干,最后一个个黑黢黢的愣像个煤。
那些都和面前香甜软糯的米粥甜包不能比的。
也只有在这时候,周熙才会发觉,哦,原来他们开始这段关系已经很久了。
猫在抻腰,狗在玩闹,十八岁的贺其拉住了入海的周熙。
明川这座城,靠海吃海,燥热夏季chao起chao落来海边玩的人不在少数。
周熙随着公司安排录物料的地点来到了梅子滩,这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见到海,或许该说是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
海不是全蓝,也不是都绿,它有着自己的想法,他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公司一贯大方,录制结束后包了一套露营装备,工作人员大手一挥让他们想去玩啥去玩。
周熙和同为练习生的文珈几个疯了一阵,累了,直接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