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怒意,最终化作了他满身的伤痕。显然,无论是谁,天子都十分介怀他的背叛,以至于当庭召来了方槐。皇帝第一次在内侍的面前jian弄他,使用yIn刑折辱,将他摆弄成过分放荡的姿势。粗糙的绳结束缚住纤细的脖颈,四肢也被扭曲成弯折的弧形,像一件薄胎美人觚,摆放在宫室的青玉榻上。
他白瓷般细腻的肌肤上尽是鞭痕。那是用一种粗糙的细鞭打出来的,双ru尤其凄惨,横竖交错的疮疤像断断续续的朱泥。皇帝依旧迷恋他的容貌,于是教人覆上白绫,以免折损那张美丽的脸孔。
两点茱萸被银钩刺穿,细细的链子一直链到他的会Yin处,拉扯起了他垂软的Yinjing。君王嫌弃那是无用又多余的东西,几度用说笑的口吻提及要帮他去势。
宁良玉被遮住了双眼,也说不出话,更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只能从剧烈的痛楚中感知到。内侍正在往里头塞东西,并不是方槐从前用过的,诸如锁阳钗此类,而是细而圆润的珠串,一点一点的占据他的整根rou芽。
“这样多好看,”皇帝的声音变得扭曲又疯狂,手指剥开他的女性尿孔,用一根玉簪挑弄。鲜嫩花蕊般的孔窍被撑开堵死,将周围的软rou都挤出胭脂色。他堵上了宁良玉所有的孔窍,然后在这种境况下进入了他。
漫天的饱胀感几乎要将青年逼疯,极致的侵占与cao干,硕大的阳物在小腹上顶出了可怕的弧度,仿佛能够将他干得肠穿肚烂。天子在这具畸形的胴体上尽情的肆虐,像惩罚不贞的妻妾似的,发泄自己狂躁的怒意。
金丝缕缕的龙袍也沾上了丽人yIn刑下的血珠,皇帝反复浇灌那只稠红的女bi,将它灌满腥膻的白Jing,看着宁良玉伤痕累累的身躯,这才腾出一点闲情逸致来。提起蘸了石绿的笔,在艳红的鞭痕上绘出零星碎叶,作一副海棠春睡图。
然而,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良久,方恍然大悟,从鞭刑进来开始,宁良玉就没有再出一声。天子抬眸去看他的脸,发现嘴唇早已被他自己咬破,血珠滚落,凝固在锁骨处。
“真是冥顽不灵,”皇帝想,旋即命人将他送了出去。
宁良玉早就昏迷过去了,是被内侍们抬着走的。他总是这样狼狈。而没过多久的一日,襄王竟也是难得的狼狈至极。
初夏刚至,宫室内就换上了轻软的红罗幔帐,烟烟袅袅,两角缝了玉桃作坠。
皇帝早些年里,是每隔几日就要同襄王见上一面的。到底是他的三弟,一母同胞,皇家亲缘再淡,也是血脉相连。虽说天子这些年,沉迷于制衡之道,心中对这个弟弟还是有几分血脉亲情的。
没曾想,他尚在春秋鼎盛,对方却自恃储君,想要取而代之了。
可惜他没有亲生子嗣。宫里唯有一位不足十岁的小公主,千娇百宠也还是病怏怏的,多走几步便气喘得厉害。
有时候他自己都在想,是不是当初得来的太过轻易,于是上天不肯恩赐于他后代。五服之内,唯有襄王血脉最近,且这个弟弟虽说脾气很差,却对他还算恭敬。因此,他选择了襄王。大约是在銮殿上坐的久了,看百官臣服,江山稳固。他对这位亲自立下的皇储也生出诸多不满来,而对方和冯家的亲事,就是最让皇帝如鲠在喉的一桩了。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这其中,或许有弟弟言辞恳切,情深不悔的缘故,可更多的则是因为冯家的老爷子已经到了杖朝之年,没多久活头了。皇帝赐下诸多贺礼的时候就在想,冯氏一门的显赫,也该到头了。双陆博时掷采行马,黑白二子缺一不可。只是要换谁,却很让他头疼。然而,宁良玉同襄王的私情让他开始犹疑不定了。
这个时候,黄门细长的嗓音叫嚷了起来,“陛下,襄王殿下到了。”
“让他跪着吧。”
宫室里传来帝王冷淡的声音,四周重新又安静了下来,仿佛皇储从未来过。
他大约跪了足足一个时辰,皇帝才假装刚刚想起这件事情,将手中的紫毫笔奋力掷下,斥责宦官们。
“混账东西!襄王来了竟敢不报!还不快让人进来!”
黄门挨了骂,自然匆匆小跑出来扶他。襄王很久没有吃过这种苦头了,跪得膝盖酸痛无比,面色也不大妙。然而,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失掉礼数。他恭敬的跪下行礼,然后被皇帝的左右内侍搀扶起来。
毫无疑问,皇帝在敲打他。襄王拖着酸胀的双腿,乘马车打算回王府。一路上,他都在琢磨皇兄意味深长的那几句话。
“你也是要成亲的人了,也不要太过风流了。”
“风流,哼,”襄王冷笑两声,心想,他哪里比得了皇兄。
而在这回程途中,冯凭原在路边将他的车马拦住了。算起来,他们也亲戚了。可襄王才受了无声的责罚,其实并不想见他。但是冯凭原似乎很执着,平日佯装的文雅都消失不见,露出了豺狼的本性。
襄王最终还是让他上了马车,斜倚软枕侧卧着,闲闲道:“是有什么急事么?”
京城的黄昏,也是热闹非凡的。
宁良玉处理完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