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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夜探相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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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是怪不得旁人以面若好女赞道。

    燕征担忧着动作会将人伤着,只、化身为石雕,不再做什么,只任由醉酒之人发作。

    燕征那处炽热的地方正赶巧般地抵在卿怜雪臀间,胀的难受,被这人勾得欲火焚身,喘气声都稍显粗重,怕人乱动,大手扶上了卿怜雪窄瘦的腰际。

    可卿怜雪几乎是察觉到他起身的意图,便敏捷地将人拉了过去,又一个旋身将人压在身下。

    燕征赶忙撇过脸去。

    一头柔顺乌黑的墨发如似春季垂柳坠落在空,发梢滑在燕征精干手臂,时不时随燕征带人走动而来的风如轻纱晃动,随性地划过一道痒痒的弧度。

    直将燕征蹭得一身欲火,又不得动作。

    卿怜雪眼中如雾迷离,盯着耳根都红透的燕征道:“是不是、是不是不会?我可以教你。”

    燕征将他一把抱起,他便满意扬笑。

    “抱稳些,别跌了。”

    燕征这才发现,卿怜雪已丢盔卸甲——

    那坐在他腰身之上的美人又委屈央求:“你转过来看看,好不好?”

    不再是此前般死缠烂打、非要拼出个胜负一般,转而只是轻轻的舔舐、细腻的吮爱。嫩唇柔软得不可方物,合沾着金桂酒气,不需品酒都能叫人深醉。

    一只带着剑茧而温暖的手在卿怜雪脸上抚过,怜惜似的抚过下颔,又滑过双颊,再凑身献上虔诚的吻。

    床榻被红帐帘幔包围,帘中被一只骨节如雕的大手掀开。帘幔掀起,内中溢出栀子典雅花香,是与这桂花酒香截然不同的味道。

    这算是燕征第二次抱住他,说起上次,还是在二人身死之时。那时的卿怜雪瘦的还能摸到嶙峋之骨,现今摸着却好些,若要比对旁人,卿怜雪算是较瘦弱些,可也不到那极致的地步。可在高个壮实的燕征眼里,便是瘦得不成样。

    噬人精气的妖精坐在他精干的腰际,他反而被这妖精压在床榻上。

    他竟莫名觉得自己在亵渎。

    竟突然觉着,这是卿怜雪予他的小小惩罚。

    一吻毕,燕征起身要走。卿怜雪醉酒,他不能再趁人之危而上。

    卿怜雪只俯下身、斜着头堵住了他的唇。温热的舌尖在

    划得令人心间也作痒。

    但他也只需再忍一忍,扛过这一阵,那醉酒之人闹够便自然就安歇了。

    燕征哑了嗓子:“是我错了,卿怜雪。”

    卿怜雪体性寒,难得能被暖些热度出来,贪恋这片刻的温暖,困倦了,便像猫儿似的在燕征胸膛蹭来蹭去,脸也被这布料子被蹭得更发熏红。

    燕征心思着,下次得买些更好更柔软的料子。

    卿怜雪面色如潮,又挺直了脊背,两条白皙光洁的长腿跨坐在燕征腰上,眼里水光潋滟的雾气未散,他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你只把我当…”

    未有答复。

    他这身便装衣料算得是上乘,可还是给蹭得面红叶怪不得卿怜雪皮薄,只能怪这衣料不佳。

    “可是你总嫌弃我!你根本看不起我!可是我没有……”

    “我知道,”燕征打断他的话,“是我的错。”

    燕征心中一紧,温声答道:“你哪里都好,是我不好。”

    “你为什么要走?!”醉酒之人委屈的瘪着嘴,用手去捏他紧实的脸,那双眼都蓄满了晶莹的泪,是条即将决堤的河流,质问道:“燕征,我哪里不好?”

    燕征只觉身下被这肉乎乎的臀肉磨得越发顶立,喘着粗重的呼吸,哑嗓问道:“卿怜雪,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燕征不是没见过男子裸身,不过壮汉糙夫,却未曾见过如此浑身上下满是霜雪之感的男子。锁骨全数显露,唯一与白皙肤色相映的是两点嫩粉。而后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双冰凉而柔嫩的手就已在他胸前游离,所过之处都带着电流一般的微痒与沁凉。

    卿怜雪凑他极近,二人近乎要贴面,只稍稍余了一拳的距离。

    失去了衣襟的隔档,柔软而肉的翘臀就置在他身下最滚烫、危险之地,偏偏这人还有意无意的扭腰乱蹭。

    一张秀气脸颊紧贴在燕征怀中。

    而顺着这一举动,那藏在衣衫之中的冰肌雪肤也就此解封。

    殿内床榻铺的是晋州上贡苏绣锦花被衾。卿怜雪乌发凌乱披散,被轻放到这榻上,不知是怎么生得如此这般吹弹可破的面貌,被这熏红衬照得更发妩人,额间几缕细发不听摆布的搭在额面,双目瞌闭,微张的唇口光泽红润。

    可卿怜雪没闹够,不如他的愿去休憩。

    卿怜雪在无意识的诱惑他,折磨他,他还不能拿卿怜雪如何,只能由着人闹。

    卿怜雪舔着下唇,顶着燕征那不可置信地神色——主动解开了襟带,任由其要掉不掉的摞在臂弯,犹有一番欲拒还迎的姿态:“你看……”

    一众皆言这卿怜雪貌似美人,心似蛇蝎。美人不假,心似蛇蝎……如今看来也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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