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津液。
乳球被舔的变得跟红豆般硬,那舌头跟小蛇似的在他两乳上悠闲徜徉,被舔的地方尽带着酥酥麻麻的爽感。
沈林席紧紧地攥住了楚辞的手臂,越是被舔得颤栗,手上的劲头就越大,他手指细长,指甲圆润,却硬生生给楚辞的手臂上抓出一两条红痕。
楚辞见他仍旧闭着自己的双眼,抿唇不语。坚决不发出一丝声音,竭力地遏制住自己发出美妙绝伦的床第乐曲。
有意思,这么能忍?
楚辞挑着英眉,用齿牙去仔细地研磨沈林席那处硬的像红豆似的乳球,他要好好地“服侍”这位不吭声的小少爷。
沈林席惊得一喊:“不,停……!”
楚辞的舌尖在温柔地舔舐,齿牙在小心地研磨,装作只对胸上这对红乳感兴趣的模样,一手却偷偷去探索沈林席后穴的隐秘。
手指原本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没想到指尖却触到了一潭粘人的细细流水,就知道沈林席自己绞着空虚的后穴在分泌黏液了。
楚辞细致地舔舐着乳晕,转而托起沈林席的下巴,与其深吻。
拿起被放置在旁独自待着的狼毫笔,悄无声息地沾取了沈林席后穴溢着的花液将笔尖缓缓推了进去。
沈林席后穴被陌生的东西缓缓侵入,心中扬起莫名地恐惧来,双手紧紧的扯住楚辞手臂的衣襟:
“咿呀……呜呜……哥救我…不要这个…”
狼毫笔跃跃欲试得在黏腻湿润的花液浇灌中一路顺畅,愉快地通行在粉嫩如花的后穴中。
几根细小的毛刺不随着大流冲击,在柔软的甬道内轻轻的扎刺,大号的狼毫笔不比楚辞的肉刃,但还是给后穴吃到了一丁点甜头。
沈林席半躺在书案上,被这细微的刺痛感爽的挺直了腰身,眼中又撒下了几行爽透的眼泪,玉茎被刺激的高高翘起,两手使力的揪着楚辞手臂的衣衫。
他悬空着的双脚环住了楚辞的腰身,紧紧贴合,还能感觉到楚辞腰下衣襟里巨物的庞大、滚烫。
始终还是不能接受被狼毫笔侵入,撒着娇哭喘着说:“哥~哥……不要这个、要你的……”
当真是个妖精,他独有的美人妖精。
楚辞被他这幅模样撩拨地胯下越发涨大,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调戏他:“那哥亲自来?”
狼毫笔被楚辞从湿黏黏的后穴抽了出来,发出‘啵’的声音。整支笔的笔尖软毛都被淫液顺得光滑流畅,还残余的滴着几滴晶莹的汁水,滴在楚辞的腿上。
“嗯……”
沈林席脸蹭的一下烧红,抿着被吻得水润的朱唇,钻地缝儿似的攀附进了楚辞的胸膛里。
他不知道以后自己在书房的时候还能不能直视狼毫笔了。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安静又静谧。
他听到楚辞喉间滚动的震动,在他与楚辞胸膛的紧紧相贴下听得一清二楚。
楚辞把他从书案上抱起来站定,自己坐躺在了后面的椅榻上,手肘撑着椅扶,手指撑着太阳穴。
墨发高高的绾着,额间还有几许细碎的发浪荡不羁的吊着,面部线条棱角分明,眉目深邃。
沈林席曾在世家子弟间也听说过,楚辞跟随齐梁王从军后身上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气息,果不如此。
楚辞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自带了一股威压,仿佛只要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得做什么。
楚辞的眼神很温柔,但仔细看其中是带着几分犀利的,现在这双温柔中带着犀利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沈林席,说:“自己脱了坐上来。”
沈林席的衣衫早被楚辞褪去了,束着发丝的青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一席乌发随意凌乱的披在肩头。
脱……坐……?
沈林席不可置信地咽了咽口水,让他脱了自己的亵裤坐到楚辞身上?
他怎么好意思做这些事!
沈林席眉间微蹙,悄悄后退一步,打着商量:“我不!要不这样?你等我穿好衣裳去外面给你……”
他还没说完,楚辞就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决:“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来。”
楚辞身形都没动,只是原样的坐在椅榻上,但语气既狂妄又不容置疑,带着股狂妄无比的气势。
沈林席很肯定,如果他再违抗楚辞的命令,楚辞能在瞬间用强力把他压着死死的摁操个底朝天。
他想逃都逃不掉,现今的局面不亚于羊入狼穴。
楚辞语气带着威胁,问:“还不动?”
沈林席闭着眼,咬紧下唇,柔手扣到自己腰际,将亵裤褪了下来。
他睁开眼也不敢看楚辞,身上除了虚摞在手臂间的青纱外袍,浑身都赤条条的,身下的小肉棒直晃晃的挺立着。顶着坐在椅榻上的人注视过来的眼神,一步一步地朝楚辞走近。
那目光仿佛带着炽热的温度,像燃烧的火,烧得整间房内的气温向上攀升,像是自无形而有形,烧得沈林席整个人原本冰白的肌肤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