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酒掺东西是常事,陈年本来也就是意思意思,没想到客碧岑真的喝了,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客大警官太轻易相信别人。
客碧岑身体素质远超常人,陈年也没下多少剂量的药。因此,客碧岑迷糊着醒来的时候,陈年还在洗澡。
客碧岑扫视一圈,看布局应该是酒店,还是总统级别那种套房。他身上被绳子勒着,卫生间有水声传来。客碧岑听着卫生间的水声恨不得冲进去直接把人砍死,但药劲尚在,他脑袋昏沉地很,连挣脱绳子的力气都没有,被牢牢地绑在沙发上动弹不得。陈年这个狗东西,给他绑了个调教的绳法,越挣脱越紧。都怪他酒劲上了头,连陌生人给的酒都敢喝了。
人生第一条格言,不能相信陈年的鬼话。
“妈的。”
客碧岑折腾了半天什么用都没有,忍不住骂了一句。
于是陈年脚踩拖鞋、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这一句。
陈年的头发没擦干,还滴着水珠,刘海趴在额头上略带凌乱,削弱了不少眉宇间的攻击性。浴巾只裹住了下半身,八块腹肌映入客碧岑眼底。陈年的身材说不上健硕,身体也很白皙,平时穿衣服看着瘦瘦弱弱,比起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已经晒成小麦色的客碧岑略差了一截,但也能看出有健身的痕迹。
“Jing神不错啊,这么快就醒了。”
陈年脸上带着欠揍的笑,仿佛耍Yin招的人不是自己。客碧岑咬了牙,仿佛要用目光将陈年生吞活剥。
“陈年你个垃圾有种就松开我。”
“激将法省省吧,我知道我打不过你。”陈年摇摇头,一副不上当的模样。
陈年倒不是一点自信都没有,但是跟客碧岑对打代价太大了,就算能赢估计也得受点重伤。
“你到底要干什么?”客碧岑恨恨开口。
“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给我当sub啊——”
陈年拖了个长音,略带挑逗地勾起客碧岑下巴。惹得后者一个鲤鱼打挺挣扎着就要起身,结果顺着沙发滚落到地上。陈年坐到沙发上,面带嘲讽地俯视客碧岑。
“陈年,你他妈想死。”
“我想不想死不知道,但你要是再骂一句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cao。”
陈年的语气依旧不正经,但客碧岑有一种直觉,那就是陈年真的是能干出来这种事的人。他体力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在陈年看不到的背后手腕翻转开始尝试解绳子。陈年不是普通人,大眼一扫就知道客碧岑在做什么,绕到背后抓住客碧岑手腕用力一拧,客碧岑一声闷哼,被勒出绳痕的手腕瞬间脱臼,这次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客碧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
你是不是觉得十个我也打不过你,但被绑在这里的是你,不是我。”
陈年难得语重心长,蹲在客碧岑面前与他平视。客碧岑忍着疼,一滴汗顺着头淌下,但脸上愣是一点都没显出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经历过的伤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唯一有的就是愤怒。
“那你是因为你Yin险。”
“呵,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人不是就应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么。”
客碧岑懒得听他的歪理,这个姿势绑了他太久,四肢的血ye循环不通畅,腿部被压迫地几乎快要失去知觉,客碧岑皱着眉头绷直了腿,小小地缓解了一点不适。
陈年拄着胳膊将一切尽收眼底,一根小指勾起了压在客碧岑身前的绳子,在绳子绷直之后猛地松手,虽然绳子没有弹性,但也留下了不轻不重的痛感,在客碧岑的胸上。
陈年之前是为了看客碧岑生气,但现在的确对客碧岑的身体起了兴趣。他选sub一般只要长得好看的和乖的,客碧岑的长相绝对是一顶一的酷哥,虽然脾气大人难搞,但就是这样的类型才有征服的乐趣。陈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象将客碧岑压在身下的画面了。
没有趁着客碧岑晕倒将人扒光再绑,是陈年唯一懊悔的事。
客碧岑是个如假包换的dom,被陈年不加掩饰的直白目光激得一阵恶寒。
陈年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既然打定主意要随心所欲,完全不顾忌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翻出遥控器打开了套房内的暗门,赫然是一间装修完备、工具齐全的调教室,甚至还有一个房中房的卫生间,灌肠设备齐全。
客碧岑瞳孔骤缩,这才发现这间看着普通的房间竟然别用洞天。
“你是自己爬进去还是我帮你?”
“傻逼。”
客碧岑不能忍受这种屈辱,冷冷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陈年勾唇一笑,拎起绳子多出来的部分抬腿就走,客碧岑一路挣扎没起到丝毫作用,被陈年硬生生拖进了调教室扔在屋子的正中间,身体磨得生疼。
陈年只开了一个落地灯,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来他的房间打扰他,还是关上了调教室的门。一时之间,调教室里昏暗又沉闷,客碧岑眼睛死死地看着陈年,找准时机趁陈年背对他的时候长腿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