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算得上莽撞,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亲吻,在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之前,他反而先把自己的嘴唇嗑痛了。
天城光司捂着自己的嘴巴,声音含混不清:“要是杰不说实话的话,我就要用更过分的刑罚了哦。”
夏油杰总算是明白了光司口中那句“饿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有点哭笑不得,但在这个时候,他好歹还是保持了一点最基本的理智的。
这样的甜蜜惩罚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啊,如果是别人在的话,说不定还会为了得到更多惩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但是现在在他面前的人是天城光司,是他爱着的人。
夏油杰没办法用对待其他人的态度对待天城光司。
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说出了一部分实话:“我怕会伤到你。”
他这话说得太过模糊不清了。天城光司冷了一会儿,他没有搞清楚夏油杰的想法,他只能试探性地开口:“你的那个什么术式,失控了吗?”
天城光司一点也不了解咒术这种东西,但是他隐约明白,那一定非常危险,危险到就算是杰也不愿意让他太过了解。
就像那个叫五条悟的家伙一样,明明杰和他是很好的朋友,理应彼此信任的,但是一想要会有让他接触到咒术界的可能性,杰就选择了完全避开他们之间的接触。
夏油杰沉默了片刻,最后开口了:“也许吧。”
天城光司看着他的样子,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事情。
天城光司说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认真:“虽然杰你可能不太知道,但是其实,幽助他没有事哦。他现在虽然成了灵魂的状态,但是并没有死。”
夏油杰不知道天城光司为什么忽然说这件事,他测过头看着面前的恋人。
这的确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虽然还没有和浦饭幽助见过面,但是夏油杰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感,反而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觉得他大概是和光司一样善良又热情的人。
夏油杰问他:“我之前还看到他的棺材……”
天城光司认真说:“幽助他真的没有事,医学上也会有假死这种说法的吧?总之他就是没有事。”
天城光司一点也没有提冥界使者的事情,也没有提浦饭幽助复活试炼之类的事情。他只是用浅显易懂,不用解释前因后果也能轻松说出口的话来解释这件事情。
夏油杰稍微松了口气。
天城光司又继续说:“我还有个朋友,也许你曾经听过他的名字……就是那个很有名的king。”
夏油杰的确是听过他的名字的,通常和这个名字放在一起的,还会有战栗龙卷之类的人。没想到天城光司居然认识这样厉害的人。
夏油杰说:“他好像是个强者。”
其实晚安不是这回事啦!king这个人,在打架这方面根本没有任何天赋,他就只有玩游戏的能力非常不错而已。
天城光司当然不可能把这种事情也告诉夏油杰。于是他只是继续说:“对哦,他非常厉害的,粉丝也有很多,杂志和新闻报道上也一直有人在提到他。”
天城光司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就好像在说自己被吹捧了一样。
夏油杰心想,他的光司还是这样善良,在这种时候,都拥有着一颗为朋友的强大而自豪的心,没有丝毫嫉妒。
而天城光司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骄傲极了,他想,自己简直就是**之类的角色,谁也不知道king能够爬上那个位置,背后有他的不懈努力。
两个人各怀心思。
天城光司继续说:“我还有最后一个朋友,是最近才认识的啦。他叫禅院甚……什么来着,不重要。”
听到了熟悉的姓氏,夏油杰的表情稍微有了一点变化。他皱眉道:“禅院?”
天城光司丝毫没有注意到夏油杰的表情变化,他随口说:“好像是很厉害的姓氏啦!但是一点也不重要,他那个家伙就只有打架厉害而已。就连自己的孩子都带不好,经常要麻烦我来帮忙。”
其实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禅院甚尔虽然是个不靠谱的人,在照顾惠这方面,也仅限于“别弄死了人类幼崽”这种程度的照看,但是要说带不好,还不至于。
而“委托天城光司来照顾惠”这件事,就更加不可能发生了。天城光司比起禅院甚尔来,常识更加缺乏了。
夏油杰的表情有点微妙:“孩子?”
天城光司比划着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他那种人居然会有孩子,很不可思议吧?我和幽助猜测了一下,我们两个都觉得,那个小孩子偷来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其实这种猜测根本就没有必要,惠绝对是禅院甚尔的血脉,根本就用不着怀疑,他们父子二人根本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是这种话放在了夏油杰的耳中,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天城光司,表情更加复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