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距离皇觉寺约十里的一处山中院落里,一名身穿红衣的美妇人,正站在院子里,脸上满是纠结之情,时而怨怒,时而担忧,时而期待,正是皇极门的少门主夫人柳红絮,此时的她,正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房间,仿佛可以透过房间,看穿里面的一切。
房间中万籁俱寂,但如果有人在里面,打开房间中的密道,就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丝丝如雌猫叫春一般销魂的声音。
房间的密室中,一张大床之上,一名年过三旬的美妇人,雍容华贵的兰色罗裳散落在床上与地上,全身一丝不挂,跪趴在床上,又白又圆又肥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名带着面具的年轻人,正半跪在她身后,正用他胯下的巨龙使劲地抽插着,一边抽插还一边拍打着她晃眼的大白屁股,而美妇人浑身香汗淋漓地晃动,披头散发的脑袋一个劲的摇摆,带动她胸前那对ru房也是颤颤巍巍的直晃,而她的嘴里也不停地浪叫着,正是庞骏与唐玉仙母子。
只见庞骏一边用他的巨龙冲击唐玉仙的花心,一边还不断地玩弄她的大屁股,笑着说道:“想不到啊,小时候在我眼中温柔优雅的娘亲,竟然如此的yIn荡不堪,竟然扭着这个yIn乱的大屁股,来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
此时的唐玉仙,已经被庞骏的rou棒Cao得芳心大乱,听到庞骏的羞辱,只是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得更低,但是庞骏并没有放过她,他突然停止抽插,说道:“真没意思,一句话都不说,我还是走吧。”说着,就拔出一部分的rou棒,一副想离开的样子。
唐玉仙害怕庞骏就此离去,她扭过臻首,用sao媚入骨的眼神看着庞骏说道:“喔……好……好胀……好舒服……啊……乖儿子……娘……好酸……啊……你的rou棒……真大……嗯……插的娘好涨啊……娘……娘在你面前……就是个……恬不知耻的……yIn荡……sao货……用力干我的saoxue……”
“真是个yIn荡的sao货。”庞骏一边嗤笑着,盯着自己粗大的rou棒在母亲两片肥厚的Yin唇中进进出出的样子,在巨龙深深插入唐玉仙蜜道里的花心时,在她的子宫口磨几下,然后猛的抽出了一大半,用rou棒在她的xue口磨磨,再狠狠的插干进去……
不一会儿,唐玉仙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Jing关大开,甜腻的YinJing终于哗然倾泄,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次泄身了,庞骏紧紧抱着她的大屁股,巨龙紧紧抵住那销魂处,在她体内强劲地喷射出来,把所有Jing力都射了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射入,令唐玉仙叫出了最甜最满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子宫犹如小儿吸ru一般,紧啜着庞然大物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
三天以来,每天晚上二更时分,唐玉仙都会准备到达这个院落,来到密室中,而庞骏通常都会在密室中等待,二人见面之后,庞骏也没有让唐玉仙说什么,就开始玩弄她的玉体,等到自己Jing华射入唐玉仙的蜜壶之后,便直接让唐玉仙离去了,而唐玉仙害怕自己惹恼庞骏导致他离去,也只好默默地承受,不断地讨好。
几天以来,唐玉仙都想摘下庞骏的面具,虽然庞骏已经易容,并不怕她摘下,但是庞骏依然拒绝,同时说,到适当的时候,他就会摘下来,唐玉仙只好放弃。
快到三更天,唐玉仙走出房间,欢好之后的她脸色chao红,春情涌动,让人迷醉,但是柳红絮却是忧心忡忡地劝说道:“玉仙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无论是真是假,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时间哪有这样的亲生儿子?!”柳红絮对庞骏一直心怀愤恨,因为庞骏毁掉了她的清白,然而这个可恶的男人却是自己闺蜜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唐玉仙抬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好友,很久之后,她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苦你了,红絮,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骏儿,当年我把他扔下一个人,这些年来,我都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才会对我如此怨恨,我知道,他现在是在报复我,但是,我真的不想,不想再失去他了,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要把他留住,对不起,对不起……”说着说着,唐玉仙就落泪了。
柳红絮看着唐玉仙:“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他又……唉,那他怎么说?”
“他说,跟以前一样,只不过,对象变成他而已,能够一个月见他几次,我也心满意足了,哪怕他要我这身子,我也给他便是了。”说着,唐玉仙回想起自己这几天在儿子面前放浪形骸的风sao模样,二人交欢时的销魂蚀骨,不禁羞红了脸,心中不自觉地念道,“这孩子,下面那rou棒,快把我的骨架都捣散了”。
柳红絮摇摇头,陪伴着唐玉仙离开了院落,走向皇庒……
庞骏并没有理会唐玉仙与柳红絮的事情,每当唐玉仙二女离开之后,他并没有及时离开,而是静静地呆在密室中,拿出那本偷回来的《楞伽经》,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打算从中找出什么秘密,又或者在思索着,到底那天晚上,唐玉仙高chao之后,从蜜壶中传过来的那股元阳之气,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后面这两天,就没有再传过来了呢。
到了三更过半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