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不要叫我宛公子。
那叫你什么?宛兄?
叫我戮。
lu?哪个lu?为什么要叫这个?
杀戮的戮,是我的字。
那就叫你戮哥吧。
……
慕之蝉心中猛然一悸,默不作声的将嘴里的电子烟摘下夹在指间拧眉沉思。
这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无论是言行举止、神态眼神都那么像江戮?
还有……他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暗示什么?
怀揣着种种疑问,慕之蝉皱着眉又将囚笼的视频看完,之后心不在焉的点了确认上传,站起身从衣柜里捞出一双黑色短靴,穿上后便离开了星寰总部。
既然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出什么头绪,不然就还是先去吃顿大餐再继续琢磨吧,毕竟狗男人哪有吃的重要。
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慕之蝉刚一走出星寰大门,就看见倚靠在石柱前的柯炔。
哦豁,他就奇了怪了,这家伙怎么每次就这么能准时无误的堵到他?
慕之蝉有些头疼。
其实,一开始他对柯炔的感观简直极差,刚一见面就把他劈晕强制他睡觉,在加上把他最为珍爱的相册暂时收走,哪怕他知道对方的目的是想让他休息放松放松紧绷的神经,但这样的手段实在是不适合对待一个Jing神濒临崩溃的抑郁症患者。
所以得亏当时的慕之蝉满心满眼就是如何取回珍爱的相册,因此其他什么的完全可以忽略掉,仿佛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似的,这就使得他的“病情”也就没有继续恶化,反而逐渐有所好转。更新最快
而让慕之蝉对柯炔彻底改观的是在四年前,他坐柯炔的车去医院体检时不幸遭遇连环车祸,对方的第一反应却是将他死死捞进怀里紧紧护住,于是最后慕之蝉本身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柯炔的脊背却被大幅度划伤,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从那时开始慕之蝉尽管仍对柯炔怀有警惕,但却不那么厌恶了。
“这次进入副本世界的时间有点长。”身穿银灰色风衣的男人缓步走到他身边嗓音低柔道,架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侧方垂落的链子被阳光折射出浅浅的光亮。
“嗯,主脑系统临时维护了。”慕之蝉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皮筋,掬起脑后的银白色长发三两下的就扎成了一束高马尾,抬眸瞥了他一眼,懒懒散散的问:“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柯炔笑着反问道。
“还是别了吧,你每次来找我我都感觉没什么好事。”慕之蝉凉凉道,“我一会儿要去我朋友那,你自便吧。”
“禾沐沐吗?”柯炔凝视着他的面庞笑容温柔道。
“嗯。”慕之蝉应道,随后他有想起什么,点开腕间光脑道:“对了,安眠药我快吃完了,来,给我个买药授权。”
现在买某些特殊药物,都需要有医师的授权才可以买到,否则药店是不会卖的。
“又睡不好了?”柯炔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目光描摹着慕之蝉略显苍白的面庞,“之前安眠药不都断了很久了吗?”
“是啊……”慕之蝉低笑一声,但并不想多说什么。
自从那天去给江戮扫完墓回来,也不知怎么的,他每晚都会接连不断的做噩梦,然后猛然惊醒,浑身冷汗。
而当他再度继续睡的时候,思想像不受控制一般,疯狂的回忆当年江戮尸体被推入焚化炉以及葬礼的种种场景,哪怕他的身体已十分疲惫困倦,可Jing神却处于一种不正常的亢奋状态。
“药是七天的份量,每天一粒,别多吃,若还是睡不着给我打通讯,我24小时都在。”柯炔打开光脑熟练的给慕之蝉对接授权,眸中浮现出几丝不明的情绪,“走吧,我送你去禾沐沐那。”
“好,谢谢。”慕之蝉也不再推辞,干脆利落的上了柯炔的悬浮跑车。
十分钟后,慕之蝉下车跟柯炔道别,随后走进一家名为「仲夏」的纹身店。
刚一进店就看见顶着寸头,穿着黑色工字背心的男人坐在纹身机器前,神情专注的为一位女性的手臂纹一只飞鸟。
“慕哥!”前台小美女修思年眼睛一亮,笑容甜美的迎了上去,“你真是好久没来啦!”
“好久不见。”慕之蝉熟门熟路的坐在沙发上,笑着跟修思年打了个招呼。
“老板应该快完事了,你先坐,我给你泡杯咖啡。”说着,修思年就打算磨咖啡豆。
“别给他咖啡。”禾沐沐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哑着嗓音打断修思年道:“给他杯温的牛nai,那黑眼圈但凡再重一点我就可以把这家伙上交给国家。”
“啧。”慕之蝉看着禾沐沐行云流水的走线,不得不说认真工作的男人确实很有魅力。
其实,禾沐沐这个名字乍一听会以为是个清新可爱的小姑娘,但实际上确是纹着大花臂的寸头硬汉,人名与人设严重不符。
他和禾沐沐是大学室友,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