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是调的刚刚好的,赤果的胴体被水淹没的时候,漂亮到有些妖气的少年下意识张开了柔艳的唇瓣,吐出一声低低的舒适的长叹。
男人的手在水中撩起一点水花,溅在少年雪白软糯的肚皮上。
白到耀眼的皮肤上被水汽蒸出了一层浅浅的绯色。
或许是因为暖和的热水,也或许是因为氤氲的雾气软化了男人冷硬的眉目,阮夭居然昏昏沉沉地也就这么任由男人的手不怀好意地在Jing致皮rou上一寸一寸地流连。
指尖沾了一点黏腻稠白的沐浴露,一点一点地在柔软肌骨上揉开,直到出现一朵朵泛着清艳香气的泡沫在无暇底色上绽放。
不知道是气氛原因还是什么,阮夭几乎是沉溺在这样慵懒堕落的氛围里,连男人越来越往下的不安分的手指都没有注意到。
直到商迟碰到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本来懵懵懂懂的蓝色眼眸瞬间放大,发顶上两只尖尖的猫耳朵都在颤抖,这样熟悉的超出承受能力的刺激他前几个小时才刚刚经历过。
“不要碰。”他双腿难耐地挣扎着,一脚踢在白瓷浴缸的边缘。
连足心都是旖旎的深红色,被男人不容分说地握在了手里,勾起的坚硬指节在柔嫩足心故意摩挲了一下,看着少年慌慌张张地蜷缩起足尖。
“很痒。”
眼泪挂在shi漉漉的银白睫羽上,一眨就落到熏着热气的水面上。
“那就乖一点。”商迟这下终于露出了真面目,逼得光溜溜的小猫泡在浴缸里逃无可逃,只能被他按着欺负。
“我问什么就要回答什么,听到了吗?”他很温情地撩过shi嗒嗒的发丝把他别在少年软红的耳根后面。
阮夭被他钳制住要害,慌得眼泪掉掉,自然是男人说什么都答应。
“我今天最生气的有两件事。”
商医生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轻轻地揉着那一点格外柔软的皮rou,阮夭颤抖着避开了男人偏执的视线:“我错了。”
他好像只会说这一句,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
商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生气的是你不顾自己的安危,做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从十八楼摔下去会发生什么?”
阮夭闷闷地哭,但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还要和他争辩:“那是因为我想见你。”
阮夭实在是不该觉得商迟只是个疗养院的Jing神科医生就忽略掉他对人体生理知识堪称可怕的掌握。
不知道他是刮擦到了哪个地方,少年像是一条柔白的银鱼在水中挣扎了一下,水花四溅却无处可逃。
“还有三言两语就被赵凛骗走了,这怎么说?他对你说了什么?如果他伤害你了,你要怎么办?”
这样刺激感官的画面,男人看起来仍然非常冷静,浴室明亮的顶灯从头顶落下透过垂落的鸦黑色睫羽留下半明半昧的Yin影,越发显得有种不近人情的冷厉。
阮夭全身都绷紧了。
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但是现在在男人的刺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很想……
足尖有点无法忍受地蜷起,少年声音也像小猫一样细细弱弱地,哀求地看着男人:“我想……我想……”
这太羞耻了,阮夭脸色都像染着一层靡丽的胭脂。
偏偏商迟故意勾引他的似的,低声凑到他的耳边:“夭夭想做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就让你做。”
阮夭眼睛里都被逼出一层莹亮的水膜,越发显得蓝色眼眸里像是藏着一汪深海。
“我想……上厕所……”他因为太过羞耻紧紧闭上了眼睛,一星柔亮的水色迅速地从眼角滑落。
足尖却是越绷越紧。
已经要到极限了。
商迟仍然不愿意松手,故意调笑似的在他耳垂上亲了一口:“还没有回答我呢,为什么要跟赵凛出去?”
阮夭再也忍不了了,哭着发脾气:“他说教我怎么和你谈恋爱。”
商迟微微一顿。
阮夭很生气,偏偏又被抓着不能动,一边流眼泪一边生气:“我不想和你谈了,你和赵凛那个人,一样讨厌。”
“不,你要和我谈。”
商迟也突然变得特别幼稚,心情都一下子变得愉悦了起来,唇畔甚至还勾着一丝笑意:“你只要讨厌赵凛就可以了。”
他很温柔地亲亲阮夭的眉心。笑起来:“乖,就在这里。”
男人心底的劣根性被无从反抗的小美人全数勾起,他故意凑到了阮夭耳边,做了一个口型:
“嘘。”
第二天的阮夭和商迟是被隔壁叮铃哐啷的装修声硬生生弄醒的。
阮夭全身都没有力气,反而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商迟Jing神奕奕,皱着眉起来要去和这个打扰自己和阮夭继续温存的狗币邻居好好“沟通”一下。
小猫软绵绵地挂在男人身上,黏人的要命,非要让商迟抱着。
商迟自觉昨天欺负他太狠了,温温柔柔地给他披了条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