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我的梦想完全毁了。”
“一个人能有几个三年,我在练习室里没日没夜训练的三年,被你雪藏之后凭空荒废的三年,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你争了。”
阮夭躺在黑色的蚕丝被面上,越发衬得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透出硬玉一般的冷白质地。他的眼睛漂亮得像呈在丝绒底座上的昂贵宝石,夺目得让盛以容一次比一次沦陷到更深的地步。
他低声说道:“对不起,但是我忍不住。”
“只要一想到还有除我以外的人觊觎你,妄想玷污你的身体,我就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我甚至想杀了你。”没有生命只能被禁锢在冰棺中的睡美人,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出现在他那被疾病折磨到Jing神崩坏的梦境里。
“我不想到最后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男人深黑的眼睛里是浓郁到要把人吞噬殆尽的Yin暗欲望,裸露出的手臂上狰狞伤痕比上次看见的又多了很多,重重叠叠,看得人心惊rou跳。
“我在努力治疗了,所以夭夭,不要离开我。”他像小狗似的用鼻尖蹭着阮夭柔嫩的脸颊,疯狂地汲取一点令他心安的味道。
“我在努力控制不要伤害你,只是求求你也不要逼我。”他从来没有对阮夭说过“求”这个字,盛以容以往对待他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阮夭觉得大反派的逻辑果然是他一介普通人无法理解的。
如果硬要去想通他们的逻辑,只会到最后把自己也同化成Jing神病,然后在Jing神病的领域因为缺乏经验被他们打败。
“我不想再看见你和那个姓裴的歌手再有牵扯。”盛以容的手指滑过温热绵延的脊背,然后停在牛仔裤裤腰的边沿,再往上一点,就是后腰那对玲珑Jing致的腰窝。
“否则他的演唱会也没有必要举办下去了。”
裴西楠最在乎的就是他的演唱会了。
阮夭听他提起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里面含着的少年无尽的渴求与热望。
阮夭的声音从来没有听起来如此冰冷过,他几乎是冷笑着的说:“你尽管试试看。”
他看起来满脸的毫不在乎,顶住了盛以容灼烫的目光:“反正一个裴西楠没有了,我还可以找下一个。”
“你问我为什么是他。”少年秾丽眉目绽开一个美艳到极致的微笑,浅金色眼眸里藏着毫不掩饰的疯狂恶意,“当然是因为,他好骗啊。”
“稍微给点甜头就像哈巴狗一样缠上来的傻子谁会不喜欢啊,更何况他还有能力帮我逃出来。”
阮夭笑得一脸无所谓:“做了好事的狗狗,奖励一点也不是不行哦。”
“反正,没有谁比你更讨厌啦。”
围观了一切的系统君觉得自己那颗机械零件组装的心脏都要崩坏了。
这真是……太刺激了。
果然宿主大人平时进修那么多炮灰必备行为手册和炮灰必看影视节目都不是白看的,以盛以容的尿性,为了报复阮夭,一定会把这段录音经过剪辑送到裴西楠手上的,倒时候宿主大人肯定就能轻松上分把厌恶值刷满了吧。
盛以容并没有因为阮夭这段话生气,反而有点高兴地翘起了唇角,苍白脸颊上布满了病态的chao红:“好夭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样子。”
被西装包裹住的修长健美的雄性躯体在阮夭的手掌下散发着堪称炙烈的温度,烫到连手指都下意识地微微蜷起。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阮夭一只赤果的足掌不偏不倚地踩在那最里面的大腿根上。
阮夭的脚踝真的很细,盛以容要完全握住它是很轻松的事,甚至圈起的手指之间还留有一点余裕。
阮夭全身都生的白如霜雪,就算是脚也像是用一块汉白玉Jing雕细刻出来的,深粉色的足心就这么被强迫着踩在男人紧绷着西装裤的大腿上。
盛以容所有的西装都是出自法国的高级手工定制,完全合身的尺寸,只要蹲下来,阮夭就能清晰地用脚掌感受到西装裤下紧绷着的火热肌rou。
“不高兴的话,可以试着惩罚我。”
盛以容很虔诚地在那只雪色的足尖落下一个轻吻。
阮夭觉得自己的三观在此时此刻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盛以容能说出这种话真是震撼阮夭八百年。
所以抖s的实质还是抖m吗!
阮夭气若游丝:“统子哥,论变态我居然输了QAQ”
系统都怜爱了:“宿主大人,那毕竟是高阶反派,我们玩不过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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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你的嘴怎么了?”拍戏休息的间隙,谢桐凑过来火眼金睛地盯住了阮夭有点肿起来的唇瓣。
阮夭本来还在和前辈演员探究剧本台词,谢桐这么一问,大家都下意识地把目光落在了阮夭的唇上。
阮夭:“……”我真是谢谢你的关心。
谢桐自那天被阮夭抢白了之后,就觉得心里总是怪怪的,一是纠结自己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十八线的小新人这么伤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