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司徒爵心里也是暖呼呼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两个人额间相抵,呼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那情难自控快要贴合在一起的双唇又猛的分开了,看了看周围,两个人呵呵笑了起来。
雪更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车上的人下来的有不少,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令人很是兴奋。
“哎,居然下雪了”蛋子缩着脖子,搓着手。
文晓君说:“在我们东北早就下过了,这会儿河都冻住了呢,隔段时间就可以看冰雕了呢,你要是喜欢,可以去找我啊,我带你去玩儿。”
“不错,咱们还可以去雪乡,那啥,狗拉雪橇的那种”,蛋子看着有些兴奋。
“两个人玩儿没意思,要不要组团啊?我以608家属的身份申请加入。”阿伟搭着小辉的肩,嬉笑着说,“辉哥,要不要一块儿?”
“人家小情侣恩恩爱爱,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不去。”
“去嘛,辉哥,咱俩儿也组一对儿不就得了。”阿伟冲小辉眨了眨眼睛,小辉浑身一哆嗦,‘一对儿’……咳咳
“一边儿去,谁跟你一对儿。”小辉红着脸侧过头去,深怕心虚的样子叫人瞧见。
蛋子冲着阿伟哈哈大笑,露出一个充满挑衅的眼神。
阿伟冲着蛋子竖了个中指,“贱人!”,怒完了就揽着小辉走一边去了,“走走走,别跟这种人在一起,太虐了。”
小辉由着阿伟带着自己朝前走,一眼看不见尽头的长龙闪着红色的灯,隐没在不断腾起的雾气跟尾气之中,像暗夜的幽灵。
“媳妇儿,那我年后就去呗,去你家过元宵节,顺便,拜见我丈母娘。”
文晓君呲了一声,“大言不惭,我答应嫁你了吗?就丈母娘,你咋那么不要脸呢!”
“媳妇儿,脸值几个钱啊,我才不稀罕呢,小爷我就稀罕你了。”蛋子吧唧一口亲在文晓君脸上,两个人一阵腻歪。
文晓君使劲儿掐了蛋子一把,给他使了个眼色,左思思还尴尬的站在一边呢,蛋子吐了吐舌头,屁颠屁颠的追着阿伟他们去了。
阿伟、小辉还有蛋子三个神经病揽在一块儿,一边唱歌一边大摇大摆的穿梭在这长龙之中,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雪越下越大,车顶上已经覆盖了薄薄一层,窗玻璃上结出了冰凌花。
左思思跟文晓君开始搜集车上的雪花,团上小球,打闹起来,在窗玻璃上呵上一口气,写写画画,小脸被冻得通红,笑容也有些僵了,却开心得很。
“思思,你要不要叫上晨阳一块儿来东北找我们玩儿啊?”
“再说吧!还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去呢。”左思思的手在玻璃窗上轻轻摩挲着,撅着嘴,有些难过。
“你有点儿出息行不行?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哭哭啼啼的,难受的可是你自己,问他一句怎么了,他爱去不去,不行咱分手,一天天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你个怂货。”
“…………”左思思咬着唇不吭气,她不像文晓君大大咧咧的东北姑娘,有什么说什么,她是怂,怂到连一个陪伴都不敢要,“知道了,我会问他的,我也想去你们那看看呢。”
“来吧来吧,你们这些南方的宝宝们飘一点雪就跟宝贝似的,这才哪到哪啊,跟咱们那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咱们那水一泼出去,几秒就能结个冰溜子……”
文晓君不停的给左思思说着东北的趣事,直把左思思逗得乐呵呵的,左思思是南方姑娘,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几回雪,听了文晓君的话,更是向往不得了,恨不得把自己打包跟着文晓君回家过年去了。
一行人在路上堵了快三个小时,不停的有人上车下车,眼见着天黑压压的一片,人心也慢慢浮躁起来,不少沉不住气的人已经开始‘口吐芬芳’,问候起谁家的祖宗十八代了。
“冷吗?”
“还好。”
司徒爵握住晨阳的手,将他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细细摩挲着,两个人宽大的外套挨着一起,黑夜里,这暧昧的动作也不易被人发现。
口袋里的两只手十指相扣,两个人并肩而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我想永远这样握着你的手不放,永远”,司徒爵看向晨阳的眼神坚定又深情。
晨阳莞尔一笑,“那你就抓紧了,若是你不小心放开了,可能就抓不住了。”
“不会的,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自大狂”,晨阳看着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若有所思,“司徒爵。”
“嗯?”司徒爵偏过头看着他。
“有什么是你害怕的吗?”
司徒爵定了定神,语气平淡的说,“失去……”至于失去什么,司徒爵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看着晨阳,挪不开眼。
前方忽然传来阵阵欢呼,隐约可以听见发动机的轰鸣声。
“爵哥,爵哥,快点儿,可以走了。”蛋子激动的冲着他们喊,说完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