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牢笼停在了西禅寺门前,这个修真界第一名寺中的高僧几乎倾巢而出,为苏圣卿的破戒而哀悼。
苏圣卿从污秽的牢笼中走出来,没忘记看一眼身后跟随着的轿子。身为勾引佛门高僧的人,谢慎情同样被带回西禅寺调查,但住持认为他并非出家人,受世俗情爱所困实乃常事,所以一路上众僧也不曾苛待于他。
面对着眼前无数双老而浑浊的僧人面容,苏圣卿突然感觉有些厌恶。至少在哪个瞬间,这位修行千年的佛者突然迷失了方向,他感受不到这天地间半点佛意的存在。
于是他甚至连礼数也望了,稍微向住持点头示意后便孤身入寺,朝戒律院的方向走去。
众僧大惊失色,正欲指责他的失礼,却被住持慈悲而威严的眼神一望,众僧便都消了声。
是啊,又有谁能有资格去指责这位道行高深的佛者呢。就连西禅寺的现任住持,论起辈分来也已经是苏圣卿的重孙辈了。
谢慎情透过轿帘的细缝看着苏圣卿独自远去的身影,心中已是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正胡思乱想着,西禅寺住持却缓缓走到他面前掀起了轿帘。
即便是在场诸位Jing研佛法的高僧,刹时间也不禁为谢慎情惊心动魄的美丽而失去言语。住持站在谢慎情勉强,缓缓问道:“请教施主名姓。”
谢慎情手足无措地也学他的样子念了声佛号,低声道:“在下谢慎情,见过住持。”
住持轻轻点头,又道:“你随我来吧。”
庄严的大雄宝殿内,接近十米高的释迦牟尼像注视着殿内所发生的一切。
谢慎情跪在蒲团上,只看得见住持拖曳在地上的深红色僧袍。他一下一下地敲着木鱼,念诵着谢慎情完全听不懂的经文。
在这样的梵唱中,谢慎情显得那样卑微。
终于,他忍不住开了口:“大师,苏圣卿他会被怎么样?”
住持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我观施主面相,想来一生坎坷,颠沛流离。何不妨入我寺暂修行一段时日?”
谢慎情陡然僵了身子,他先前不是没有过出家的念头,只是在此时他深知苏圣卿担心他的安危犹胜自己,如果自己能在西禅寺度过一段时日让他重归于前,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苍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俯身朝释迦牟尼像拜了三拜:“多谢住持恩典,怀妄感激不尽。”
“怀妄?”住持手中木鱼声响不断,“以后你便舍去谢慎情整个名字,法号名为怀妄。”
谢慎情再叩首道:“请住持赐弟子剃度礼。”
“不必,”住持像是看穿他心中所想,只答道:“你带发修行便可。”
至此,谢慎情便安心地在西禅寺里过上了隐世僧的清闲日子。每日三点一线地烧水做饭诵经,虽然生活比从前的日子不知道无聊了多少,却渐渐从心底生出一种对于未来的期待来。
偶尔他还能去看看苏圣卿,只是瞧不见他人。苏圣卿在戒律院中闭关修行,谢慎情若得了空,便隔着高高的院墙同他互通几句话罢了。
这日是盂兰盆节,西禅寺大部分僧侣都去举办法会,放水灯去了,寺里头便显得有些空落落的。谢慎情知道自己身份太过特殊,也经常不去这些道场法会之类的,众僧也都不甚在意。晚上他正一字一句地誊写着金刚经,外头却传来一个小沙弥的喊声:“怀妄师傅,怀妄师傅,大事不好啦。”
这盂兰盆节正是一年中Yin鬼之气最盛的时候,谢慎情心中一惊,忙开了门道:“发生何事了?
“就是就是戒律院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戒律院内已经完全被笼罩在一片诡异迷雾中,谢慎情刚踏入片刻,便已瞧不见方才那小沙弥的身影。他忧心苏圣卿的状况,只能强运功体朝深处走去。
他越往深处走,魔气便是越重。谢慎情猛然想起苏圣卿在魔尊座前的面容,莫非他是受此影响?他慌张地跑了进去,内里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苏圣卿的身影。谢慎情正茫然四顾时,却突地从背后的墙里伸出来一只手,使得他的后背牢牢地抵在墙上,只露出两团柔嫩的tun瓣来。
自从修行以来,谢慎情这具身体的欲念少了许多,身体却也愈发清瘦了。他屁股久未遭人触碰,如今苏圣卿一摸,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带着些陌生的熟悉感。
嘶地一声,僧袍从下面被撕成两半,从苏圣卿的角度看过去,那便是一个雪白的屁股嵌在了墙上。指尖的温热透过肌肤传来,已经彻底魔化的苏圣卿三两下将谢慎情的亵裤扯掉,揉捏着饱满的tunrou。
“不行啊”若是自己许久未有消息,那小沙弥定会去寻其他僧人来,届时苏圣卿在这戒律院中所受的半年折磨,又将付诸东流。
这声娇yin像是唤起了苏圣卿的部分灵识,他突然停住了手,茫然地望着那墙壁上生出来的屁股,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很久很久以前,他的师傅曾告诫过他,如果陷入两难时,只需顺从本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