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着段离的身子,这几天刘楚轩都没有做得太过火,而且都是隔着两三天才做一次。有很多时候,刘楚轩会突然把人抱住,然后就那样一言不发地抱上几柱香的时间。
段离清楚刘楚轩在后怕些什么,有的时候会安静地反抱回去,更多的时候,他会说一些有的没的,声音轻到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
山洞里近几日完全不见有外人闯入,刘楚轩正疑惑的时候,听到段先生轻笑着说了一句:“年关将至了啊”
“年关?”
“嗯,”段先生想了一下,拣了个和眼前这人最相关的解释,“大家都忙着把自己的事情收拾好了,回家和家人团聚呐。”
刘楚轩扬了扬眉,没有答话。
段先生依旧笑着,看向窗外远处的那一片山——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没告诉刘楚轩,自己的生辰也快到了。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万一有了期待,那才是麻烦。
段先生收回视线,喊了刘楚轩去修缮围栏——那个曾经拿来关刘楚轩的牢房,被段先生养了些小动物进去。
刘楚轩会不小心抓太多,段先生就都往牢房里扔。
“家禽。”段先生说。
但到了第二天,刘楚轩依旧得去抓新的——段先生舍不得。
来回几次,刘楚轩就不再带活物回来了,只遇到特别可爱的,或者特别丑的,会带回来,扔到段先生怀里让人当宠物养。
段先生会把小东西们养好了,然后放走,放走前会当着刘楚轩的面,很郑重地指着他叮嘱,“看见了吗?以后遇到这个人,绕着走。”
遇到特别不想走的,就仗着自己能养它们一辈子留下来。
刘楚轩每次都沉默着勾着嘴角看着,等小东西们跑远了,才把人搂到怀里,不怀好意地去蹭他的小腹:“绕着走?嗯?”
段先生就垂眸,嘴角笑意越来越深,一副诚心认错,死不悔改的样子。
刘楚轩除了稍微欺负一下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天,刘楚轩带着一匹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头上还秃了一块的狼回来了。
段先生迎上来打量了半晌,摸着下巴点点头感慨了一句:“好丑。”
狼:“”
刘楚轩看着这个比平时更兴奋的人,犹疑了一瞬才道:“取个名字吧。”
“嗯”段先生没什么想法,“你觉得叫什么好?”
“”以往明明随口就能取出十几二十个名字而且完全不问自己意见来着,“你高兴就好。”
段先生笑得眉眼弯弯:“那叫阿布好了。”
刘楚轩点点头,试探着问了一句:“今天”
“什么?”
“天气真好。”
“”洞外狂风暴雪,段先生点点头,“是不错。”
怕阿布把牢房里的小东西们吃了,段先生让它睡在了自己曾经睡过的那个“地铺”上。
段离躺靠在刘楚轩身上看一本话本,看完一小章就把内容转述给刘楚轩。
刘楚轩把玩着身上人的头发,安静地听完然后发表看法。
两个人的看法经常会有歧义,但这份不同并不会扰了兴致。
“给你个东西。”段先生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个东西,头也不回地递给刘楚轩。
一件衣服。露背的款式。
刘楚轩犹豫了一下直言:“我不冷。”
“我看着冷。”
“呵好。”刘楚轩轻笑着收下,然后终于忍不住地开口,“今天是不是什么重要日子?”
“”段离的身体僵了一下,“不是。”
“”刘楚轩盯着眼前粉色的耳骨,“你身体怎么样了?好全了吗?”已经养了很久了。
“啊?啊早好全嗯”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耳洞里钻进了一个火热shi滑的东西。
话本从手中滑落,段先生攥着刘楚轩的手腕:“嗯啊突然嗯突然做什么楚轩”
“”真的是只有这种时候会喊自己的名字。。。刘楚轩不答,熟门熟路地把手探进段先生亵裤。
“嗯嗯哈啊哈啊”段先生眼角绯红着喘息。
刘楚轩把手抽出来舔了一口:“好快”
“我只是没在忍。”段离说得一字一顿。
“嗯。”连声音都带着笑意。
“我可以很慢的。”段先生坚持不懈地说服。
“嗯。”
“”完了,身后人笑得更欢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刘楚轩笑够了,回归正题。
“”段离开始看阿布。
阿布:“”
“啧”刘楚轩自言自语着,“你总是不被狠狠欺负就不乖。”
段离听得毛骨悚然,起身就往床下扑,结果刚有动作就被摁住了。
“”救命。
刘楚轩捂住段离的眼睛,将刚照顾过段先生小家伙的手重又伸进被子,隔着亵裤按着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