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岚非常虚弱,但依然坚持着不松开拉着爸爸衣角的手,直到爸爸把他擦干送到床上,被温暖的棉被里爸爸的气息包围着,他仿佛才有了一些安全感,昏睡了过去。
易河川看着陷在棉被里的儿子,心如刀绞,易岚原本就被性瘾折磨的消瘦,经过这两天的疯狂泄欲,更是瘦的连颧骨都有些明显了,脖子上被自己丧心病狂掐出来的淤痕如今泛着青紫,好似白皙的脖颈被破布紧紧勒住,易岚的呼吸又低的可怜,若不是易河川握着儿子消瘦的手能感受到微弱的脉搏,否则易岚真的就跟死人无二了。
易河川痛骂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自己难道不知道易岚是无辜的吗,可是就因为易岚那无法控制自己性欲的身体而迁怒于他,甚至还因为儿子的不反抗而变本加厉,把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孩子当成狗一样对待,易河川啊易河川,你还真的是男人吗!
自己最后竟然还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如果自己晚清醒一秒,恐怕就要犯下终身难赎的大错了,易岚对自己如此信任,就算自己这样对待他也依然把自己当父亲看待,相比之下,自己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他又想起自己这两天不断的在易岚身上发泄兽欲,仿佛像一头毫无理智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如今,他已无法否认自己对儿子抱有太强烈的欲望,但是他发誓,为了赎罪,为了好好的让儿子回归正常,他之后再也不会对易岚抱有非分之想,再也不会伤害自己可怜又无辜的孩子了。
易岚由于下身被玩弄的都肿起来了,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半夜果然发起了高烧,所幸易河川一直陪着他,又是退烧贴又是消炎、感冒药,天快亮的时候终于烧退了,易河川一晚没睡,胡子拉碴且挂着黑眼圈,但还是放心不下儿子,又跑去药房买了可以用在Yin部的消炎药,顶着店员怪异的眼光急匆匆的跑回了家。
易岚还没醒,易河川小心翼翼的把膏药涂抹在被玩弄的探出Yin唇的Yin蒂,以及有明显红肿的外Yin上,他又怕儿子体内也有伤,指尖轻柔的探进易岚的花xue,尽量将自己能够到的地方都涂抹了药膏,菊xue也如法炮制,等涂完药,他额头上都是因忍耐欲望而不断冒出的汗珠。
怎么能不浮想联翩?几个小时前,他还在这温顺绵软的小xue里抽插,他摸清了这shi热甬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每当他蘸着药膏的指尖触碰到这些地方上时,那红润shi软的小嘴就会瑟缩着吸紧他的手指,既像是在推却,又像是在挽留。但易河川清楚的知道,这rou花从来不会抗拒他,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管是多粗暴的横冲直撞,它都会顺从的接受,甚至用自己的痛苦换取身上人的无上欢愉。
就此打住!不能再想了!!易河川看着自己又顶起帐篷的下身,一边痛恨自己竟能如此被轻易的挑起欲望,一边又不耻、唾骂这对养了十多年的儿子都有兽欲的自己,他自虐的将喷着冷水的花洒直直的按在自己的gui头上,很快就因为疼痛和寒冷而萎了下去。
这是你自找的,他想,你这样一个枉为人父的畜生,活该被这样对待。
易岚昏睡了整整一天,易河川也在他身边一直坐着,他将近40个小时没有闭眼,十分憔悴,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却好像根本感受不到生理上的疲惫,内心的懊悔和痛苦如泥潭般将他没顶。他不断的回想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每一次都仿佛有千万把刀狠狠的戳在他的心上,当初他发泄的有多痛快,现在心里就有多痛苦。
老天真的是公平的,之前自己造了多大的孽,现在就必须要承受多大的折磨。
他神情恍惚,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但却被床上人的细微动作瞬间吸引了注意力——易岚终于醒了!
他可怜的儿子神情靡顿,目光一触到他立马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但依然还是鼓起勇气向易河川挪动身体——他不怕爸爸如何残暴的对待他,只怕被自己的亲人抛弃,如果连爸爸都不要他了,他还有哪能去呢?
他本想开口哀求爸爸不要再抛弃他,但受伤的嗓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声带的拉扯还让他痛的眉头紧皱,小脸一片苍白十分可怜,这模样不啻于往易河川心上狠狠的再刺了一把刀,他却不敢再触碰自己的儿子,生怕虚弱的儿子如瓷器般一碰就碎:“岚岚,之前是爸爸不好,是爸爸一时迷了心窍,是爸爸对不起你!我养了你这么久,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无辜的,你的妈妈”他痛苦的低下头,作为一个男人,这是他永远无法咽下的一根刺,但眼前一切都不重要了,“不管她有没有背叛我,她和我在一起时待我一心一意,我不能否认这些。如今你妈妈也走了,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永远是我的儿子。”
一番话说得易河川心里百般滋味陈杂,心里口里都是苦的,他不敢看儿子的脸色,如同一个愧疚的凶手不敢面对对自己抱有一腔信任的受害者,他知道儿子会因此高兴,但这使他更无法原谅自己——他因为一点补偿而对自己愈发真诚,而自己却因为无端偏执的猜想而不断折磨这个从来不反抗自己的乖孩子,这一切的罪孽都由自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