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
云雨稍歇,舔吻得正起劲的越安被不讲情面地推开。
折腾得太久,莹白雪肤变一身斑驳红痕,鬓发shi泽似出水芙蓉,浑身上下酸痛得要命,面对不依不饶的枕边人,温和如息亭,也忍不住浮起一丝愠色。
越安可怜巴巴道:“可是我才射了一次”
依旧Jing神奕奕的昂扬巨物戳戳蹭蹭跟他打招呼。
可是那也插太久了,他的屁股很痛过度使用后的里面也肿痛不堪,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被射进去的东西在不安分地往外流淌。
息亭一巴掌把人推拒到一边,气哼哼背过身去。
“明明刚才你也很享受。”嘀嘀咕咕嘀嘀咕咕,却没有得到对方心软的回应。
越安无奈哀叹,靠过去把人搂在怀里,只是轻轻地抱住,温柔地、动作似乎充满了温馨。
“你看,没有其他,我们是可以很幸福的,对吧?师尊。”
息亭疑惑地睁开眼睛,回头看他:“你叫我什么?”
“师尊啊。”
越安微笑着,俯身过来轻轻一吻印在他的嘴唇上。
“谢谢你,我玩的很开心哦。”
眼前分明早就熟悉的、俊朗的轮廓忽然变得无比陌生,音容褪色,五官尽消,整个人就像被溶解了一样,化为黑雾飘进了满天夜色里。
不这不是在半夜,他也,不在房中。
他只是,一直在无尽黑雾的包围之内。
息亭一直觉得眼前与这世间似乎隔着一层迷纱,然而在这层纱揭开之后,他才恍然发觉,眼前展示的是如何恐怖的黑暗。
无数信息蜂拥而至。
他是谁?谁在喊他师尊,越安,越安是谁?
他是越息亭,他是人。越安是魔族,也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很久以前,他在家里一株梅树下,第一次见到自称越安的青年。那是他们的初遇。
不,那,不对
是那天,他捡到了一个婴儿,收其为弟子,取名为越安
那孩子喜欢甜甜地喊他师尊师尊,一直黏在他身边。
后来后来
那是在什么时候?
他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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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玄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一半是真实的过去,一半是虚幻的未来,那似乎是个美梦。
不慕功名不求仙。安居在深谷,远行任路遥,三山问六水,车马探锦城。
定居也好逃亡也罢,都不可怕,因为无论在何时,总有人陪伴在他身边。
然而在将醒未醒之际,一段人为之战栗的记忆,方才对他稍稍揭露了噩梦的真面。
越安!——越安!!
那魔族竟!!
连玄挣扎着想要醒来,意识却似深陷水中,浮浮沉沉、难系清明。
朦胧中,耳边似乎有遥远处雷雨轰鸣声滚滚传来,而他只身躺在shi热的沼泽里,被缓慢淹没将至窒息。
过了很久,连玄才意识到那是有什么东西在舔他的脸。
终于映入眼帘的,是一只体型庞大的兽。
尖耳宽嘴、头腭修长,似狼;体型流畅、尾如长鞭,似豹;头生魔角,蹄踩诡焰,尾巴甩动时隐隐有电光闪烁。
异兽见他睁开了眼,立时愈加兴奋,吐着宽厚的舌头凑过来,野兽散发出浓浓的欲望气味,往他脸上涂了一层又一层涎ye,舌苔上密密的倒刺剌得他生疼。
“滚开,唔”
兽舌不失时机地从唇角舔过,shi热扫进口腔,连玄抗拒地别过脸。
动不了,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身体
异兽开始舔他的胸口,像幼崽汲ru一般边吮边咬,而那尖利的巨齿绝非幼兽所能具有,稍微触碰,便蹭得皮肤上道道凌乱红痕,时有甜美的血丝渗出,被rou舌绝不疏漏地舔去。
然而与疼痛俱来的,还有令人难堪的酥痒和剧烈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变成这样?
连玄难以置信地瞪向胸口,耸动的兽头,被品尝的男ru,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场面。
形状美好之处,凸起的弧度有如发育中的少女,不比成熟果实的柔软风情,亦不似男子的坦阔,弹滑而紧致,如初绽的苞蕾,在兽舌的有力舔弄下,揉挤成各种可怜的形状。在水光淋漓、遍染粉色的坡度顶端,饱受蹂躏的红肿ru头颤抖地淌着泪珠。
与少女般酥嫩的前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如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的孕妇般重硕的腹部,因毫无衣物的遮挡,更显现出它不正常的大小。
像是寄生其上的怪异之物,衬得仙人身体愈发单薄怜弱,因这巨大的负担而不断承受着折磨。
异兽兴奋地从鼻孔喷出腾腾热气,前爪按住肩膀把猎物压在身下,用坚硬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