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数仰躺在图书馆深红色的实木大桌上,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随意地扯开,胸口的嫩粉色的红缨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大力吮吸着。深红色的桌木衬得陈数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触目惊心的白。
冰冷坚硬的木桌硌的陈数生疼,仰躺在桌子上的姿势让他难以借力,只能像可怜的被推翻的乌gui一样努力挣扎,“啊不要吸那里”
“嘘,叫得这么大声,不怕把学生吸引过来?不过也没关系,让大家看看他们爱戴的陈数老师到底是个什么sao样”
“啊不要,放开我”难耐地想推开身上冷笑着似乎想到什么趣事的同事学科物理。陈数拢上被揉得不成样子的衬衫,试图遮住红肿一片的胸口。
胸口上还带着前些天的指痕,密密麻麻的红痕和青紫的痕迹在白嫩的肌肤上触目惊心,仿佛遭过酷刑一样。
周理看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留下来的痕迹,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他前两天是跟谁玩得那样疯,让人留下这些不要脸的印子。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
压住一副欲拒还迎模样的陈数,扭住陈数的手举过头顶,瓦解掉微不可见的反抗,就要享受胜利的果实。低头叼住被嘬得挺立起来的ru头,毫不怜惜地大力吮吸着。
敏感的两点被强行咬住,陈数咬住下唇不让呻yin泄出来。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图书馆,虽然地处人较少的五楼,只有学科才能过来。但是万一被发现,陈数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可能被发现的隐秘刺激和微不足道的反抗让他咬紧下唇,只能躺平任由身上人动作。
周理叼着陈数左ru,一边用力揉捏却也也不冷落右边。常年接触小球和材料的手上带着微微的薄茧。
被抚摸到的地方仿佛过电一样,奇妙的电流从胸口传递到大脑,ru头拉得长长得又弹回来。紧密相连的下半身还承受着男人打桩机一样又深哟又猛的冲击。
“你轻轻一点,疼”
“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装?现在疼,等会儿你爽了就要缠着我不撒手了。”说着将陈数脸上老土的黑框眼镜摘下来,随意地丢在了旁边的书架上。失去眼镜,四周的物体都被蒙上了一层面纱,突然失去眼镜让陈数只能瞪大双眼。
朦朦胧胧地抬头对视面前的男人,讨厌被侮辱的感觉失焦的双眼看上去迷茫又可怜,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冷淡,“从我身上滚下去,我说了我不想做了。”
被这个命令刺激,周物恶意地停下下半身的冲击,被死死咬住的性器就这样退出抵在陈数的xue口,红艳的小xue收缩着媚rou试图挽留粗长的rou棒。“真的要我走?你下边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子说的”
“滚下去,我要去上课了”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来,陈数的短发因为刚才的性爱被汗水沾shi,失去眼镜微微眯起来的眼睛仿佛蓄满了一汪春水,每个眼神都难以言喻的诱惑。这样子的模样说不要,周理轻笑出声,这个sao货说不要,可是这副样子说出来的话谁信呢。
看到向来冷静自持的人被自己Cao到软成一摊春水,嘴里明明在说着冷淡的话,下半身却违心地挽留自己。
周理心里生出来一股奇妙的感觉,难怪所有人都离不开他,他真的就该活活被Cao死在床上。
常年带着边框眼镜总是让人忽略他眼镜底下漂亮的双眼,从这个距离看陈数。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带着一层绒毛,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仿佛被蛊惑一样,周理心仿佛跳漏了一拍。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黑色很适合他。应该说不愧是数学吗?真是该死地欠Cao。
周理就这样看着睁大双眼装出一脸茫然无辜的陈数。从每个人从出生到死亡,数学总是无处不在。过去他曾被捧上神坛,近年又跌入泥地。似乎人人都恨他,又似乎人人都想得到他了解他,这里面包括自己。
从人类诞生之初,学会结绳记事懵懂地进行人类活动和社会行为之后,数学这个奇妙的学科就诞生了。最开始的数学还是个孩子,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得到自己的名字陈数,自己那个时候还没有诞生,只是天地间茫然的一些细碎的经验理念。后来以物理之名诞生于世,变成一个敬仰着前辈,依附于数学理解万事万物的学科。
对于这个年长的前辈,物理过去当然心存敬意。数学仿佛混沌万物中光彩夺目的唯一神,宇宙的终极和万事万物的真理都包含其中,没有人会忽略数学呢。
从亚里士多德和阿基米德理论的整理发现,终于在十六十七世纪懵懵懂懂的物理在伟大的伽利略和牛顿建立起经典物理学时。高高在上的数学带着金丝镜框的眼镜,坐在高高的圣殿上,就那样子轻飘飘地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不过一样,物理似乎就那样子沦陷了。每天认认真真地跟着数学学习,仿佛所有的一切,关于物理的所有秘密和描述,都依托于数学。于是接下来的这些世纪,物理和数学始终密不可分。
只是,物理很多年里眼中只有数学,数学却包容着一切。
到底什么时候数学才能学会洁身自好,不要和化学英语地理甚至语文还有历史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