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份儿。缓过
射精的劲后,身下又很快地硬了起来,将她的腿扛到肩上,肉棒几近垂直地对着
那还未合拢的小嘴,狠狠地刺入,大力插干起来。
白秀脑子里白茫茫一片,回他太过急切,让她很长时间缓不过来,又紧
锣密鼓地承受第二回。有些红肿的花唇被猛烈的抽插微微摆动,几乎裹不住粗壮
的肉棒,不时地被操弄地陷进又翻出,承欢的细缝被撑开到极限呈O形,紧绷绷
地不留半点缝隙。
蒋彦听着她或高或低的呻吟声,欲望越发强盛,以前还会顾及着她身子尚未
张开,如今已经被自己弄了一个月,应该承受得住了,身下越发猛烈地冲撞,每
次都要破开子宫口,抵达那小小的嫩肉。
幼嫩的子宫口被屡次冲撞,白秀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哭出来。就算是回
也不像现在这般,她每天被他索求,时间长了有些难挨,可是这回男人强横的力
度近乎凌虐,每一下又深又狠,本来要容纳下他的肉棒就很不容易,如今这般犹
如折磨一样,毫无怜惜。
“啊……痛,不要…………求求你……蒋大哥……轻点……”
蒋彦乌眸中欲火翻滚,听着她低泣求饶的样子,越发撩动着心里潜藏的暴虐,
恨不得想将她操穿她。
不过到底,理智回归,俯身亲吻着她的唇,带着抚慰,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轻
缓起来……
被弄了三次,期间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白秀终于被他放过,此时,几乎人事
不知,手指连弯起的力气都没有。
蒋彦连忙将水壶中烧好尚温的水到到木盆里,替她清理身子,见她身下一片
狼藉、红肿不堪,有些懊恼自己不知分寸。有了婆娘就该好好对待,更何况秀儿
这种身子柔弱的,他竟然这般……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
翌日,白秀醒来,浑身酸痛不止,想到昨夜他这般对自己,心里难免有些委
屈。
蒋彦已经拾掇好了自己,又煮了米汤,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大早上杀了只
鸡,用滚烫的热水泡着拔了毛,又将鸡放入锅中大火煮着。
出来时见她脚步虚浮时,越发心疼,连忙快步走过去扶起她。
白秀心里不满,想要将他的手挥开,却是不得,越发不高兴了。
蒋彦知道她生气了,今天清早给她上药的时候,还有些肿,可想而知昨晚她
有多疼了。
他握着她的手捏了捏:“秀儿,昨晚是我不对,你要生气就打过几下。”
他这么说了,白秀心里的火已经去了大半,轻哼了声:“我打你做什么,你
真的知道错了,那接下来七天别碰我。”
又七天,蒋彦只觉得迎头暴击了下:“三天。”
白秀稍稍妥协了:“五天,不许再少了。”
“好!五天就五天,正好我去山里看看。”蒋彦只能认了,谁让自己犯了错,
惹媳妇生气了。
白秀微微蹙起眉:“不是已经和二弟说好当武师,怎么还去山里。”打猎毕
竟不安全,她想想就担心。
“没事,我打了这么多年猎也没出过什么事,如今家里有了你,我不会让自
己出事的。”
“好吧!那你得小心点。”
“我晓得。”
……
第二十七章
次日,蒋彦就离开了,昨晚白秀给他整理行囊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三日
便三日,只要他别上前就好。但蒋彦非要去,男人决定好的事,女人不好干涉,
她也只能嘱咐他注意安全了。
蒋彦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将黑子留下来看家,黑子是狼狗,又经过训练,
灵敏得如同豹子般,一般人还真奈何不了了。
白秀每天在家里也就做做刺绣,做饭喂喂鸡、两只兔子和黑子。
晚上,一个人在屋里,吹了灯后,坐在床上。之前有他陪着,夏天天热,他
身上热气重,又爱抱着她,她晚上就没干过汗,如今他上山,她一个人只觉得心
里空荡荡的。
翻来覆去好一会,她才睡着,次日起得也有些晚了。吃了饭后,她将昨日换
洗的衣服洗干净晾好,就听到狗吠夹杂着人的尖叫声。
她连忙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叫:“黑子,回来,别咬着人,”等到她走到门
口,看到来人是谁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来我家做什么?”
黑子被喝止后,在门边来回逡巡,目光凌厉地盯着那人。
春杏好不容易等到蒋彦上山,刘麻子一直没动静,她实在忍不住跑上门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