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望远镜瞧见了这处活春宫,就能看见一个白嫩的男生大敞着下身,骚逼口空虚的一张一合,肉片浸泡在泥泞的汪泽里,而屁眼正被一根粗长可怖的鸡巴凶狠的贯穿,把嫩红的屁眼肏成了烂熟的艳红色,挨肏的人即使没能硬起鸡巴,从那副欲仙欲死的脸蛋上也能知道是被肏到了一塌糊涂的境地,失禁的小嘴在张张合合的哭喘着什么,水光流转的眼睛里一片媚极的神色。
杭宣在哭喘着说“好吃”,池渊轻轻莞尔,眼神却还是透着凶狠,“二宣,自己摸摸看,吃的都流口水了。”说罢贴心的放慢了动作,鸡巴缓缓的抽出再全力的肏进去,拍击的淫水四溅,也惹来杭宣讨饶的哭叫。
“轻一点!唔啊...我...我摸...”屁眼里的痉挛就没有停下来过,不如骚逼里总是吞吃鸡巴,屁眼里的嫩肉更加敏感不看触碰,杭宣一手小猫挠墙似的抓在玻璃上,一手颤巍巍的探到身下去,先摸到了不断吐汁的骚逼,手指没能忍住在上面揉了几圈,揉的全身都跟着抖起来,惹得池渊又凶巴巴的挥舞着鸡巴狠肏了两下,“宝贝儿,你咬的我好紧。”
杭宣羞耻又开心,手指听话的再往下,触到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池渊故意抽出一截鸡巴,握着杭宣的手就往上摸,温度烫的他呜咽的就往回缩,“好烫...啊!啊嗯...池渊,我...我...”
鸡巴又恢复了蛮力的肏干,肏的杭宣一耸一耸的四肢乱颤,那只摸过下身的手指之间沾满了淫水,又扒到玻璃上,染的玻璃上都是暧昧的痕迹。
池渊被他叫的再耐不住,身下也憋了许久,被紧致滑腻的肠肉吸的销魂欲死,他把杭宣的腿放下,一手提着他柔韧的腰肢,一手握住他两只手腕,高高的举过头顶压在落地窗上,池渊喘着粗气,喷在杭宣的耳朵里,声线低沉又性感,“二宣,射给你好不好?”
杭宣几乎已经去了高潮,鸡巴挤成一团揉在玻璃上,正淋淋沥沥的往外漏着尿,爽的杭宣嗓子都哭哑了,他崩溃的往后扭着屁股,配合鸡巴撞上来时吞的更深,“给我!啊!!射给我!呜呜...受不了...啊嗯!!老公...啊哈...射给我!”
用着要把杭宣肏到窗外去的力道往骚穴深处捅干,肠肉濒死一般的痉挛抽搐,骚逼口两片肥厚的烂肉也煽动不止,被逼腔里喷出来的好几大团高潮的淫水冲开,逼口上的尿眼也开始细稀稀拉拉的漏出来尿液来,和软鸡巴一样被肏到了失禁。
池渊被拧绞的肠肉吮的爽极,甚至泛起酸疼的感觉,他在杭宣高潮的哭喘声里低下头去,含住那两瓣红肿的嘴唇,接吻成了最后的催情,池渊牢牢的覆在杭宣身上,鸡巴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尽数射出,射的酣畅淋漓,拥着怀里的人一起沉浸在极致的高潮里。
长街已经陷在浓墨的夜色中,霓虹斑斓,月光又让夜色温柔了许多。
泡芙还剩一个,叼在杭宣的唇间。
两个人穿着浴袍,松松的没系腰带,就这么慵懒的挤在一起,坐在落地窗前看夜景。
“也给你吃一口。”杭宣用沾着奶油的嘴巴嘟嘟唇,示意池渊张口。
池渊把他又往怀里紧了紧,随后咬掉一半泡芙,细细品尝道,“没有我的二宣甜,也不如我宝贝儿好吃。”
下巴就搁在杭宣的肩膀上,一说话就会有些痒,杭宣受不住的笑起来,又歪过头亲了池渊一脸蛋的奶油。
泡芙吃完,两人就抱在一起望着长街,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身子。
池渊玩着杭宣的手指,问,“真不会唱歌?”
杭宣无比真诚的点点头,说,“真的,我没有一个音是在调上的。”
池渊轻轻笑起来,诱哄道,“那你就可以给我唱独一无二的情歌了,谁也模仿不了。”
杭宣愣了,差点儿落入陷阱,“我不。”
“你可以。”池渊不等他再反驳,就随口唱起一首小调,温柔又轻快。
杭宣听的入神,池渊哼完,问他,“听过吗?”
杭宣点点头,“听过,我会唱,不是,我是说我会唱,但是我不会唱。”
池渊看他懊恼的小样儿就喜欢,凑过去接了个柔情蜜意的吻。
杭宣就妥协了,就投降了,就心甘情愿的跳入陷阱了。
“那你,给我起个头?再陪我一起唱,可以吗?”
池渊宠溺不已,“好,你唱,我来附和。”
于是杭宣便用一把被疼爱过后坠着慵懒和软糯的声线,小心翼翼的哼出了池渊最想要的,独一无二的情歌。
五.
杭辰发觉自己惹到麻烦了,约炮约到了要玩感情的变态!
那回酒店SM后,一拍两散,大约不会再续前缘。但什么叫做大约?就是还有潜在可能意思。
从被男人强行撸到车里开始,杭辰没停止过闹腾,单方面的,男人压根不搭理他。杭辰也怕自己在车厢这狭小的空间里作天作地作的男人一脚误把刹车当油门,那就太不值当了,这才消停,理理衣服,长叹一口气,又弯下身从储物格里翻出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