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在休息区一边捞起水瓶一边朝他的二宣看去,只看了一眼就低骂一句,猛的丢下水瓶,迈大步朝着杭宣跑去,手一撑就翻跃进看台里,他摸上杭宣的脸蛋,“宝贝儿,还行吗?”
杭宣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吐出灼热的气息,池渊丝毫不犹豫,弯身就要把人打横抱起,被杭宣捉住了手腕,“湿...”
贴着手腕的温度比他这个全场跑的人还要热,池渊顾不上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把卫衣胡乱往池渊身下一围,就把全身发抖的人抱进怀里,在周围一片惊呼声中再次翻出看台,对一脸懵逼的裁判和队友说,“别等我了!”
最近的能偷情的地方也就只有男卫生间里了。
杭宣陷在怀抱里,哭丧着一张湿乎乎的小脸,一张口就是呻吟,“又...又给你惹...嗯啊...惹麻烦了,对...对不起...”
池渊一脚踹开隔间门,把杭宣放在马桶盖上,“说什么傻话,只是一场友谊赛,能有你重要么。”反手上锁,不甚宽敞的空间里,杭宣拽着池渊的球衣衣角就要索吻,才肆意的运动过,汗水的味道让杭宣本就熊熊燃烧的情欲更加燎原。
他抱紧池渊的脖子急切的吮咬,从嗓子深处哼出享受的呻吟,唇舌交缠之间口水根本来不及吞下,杭宣很快就被捧住脸蛋夺走了主动权,哪怕舌头想要被吮下来一样,他也奋力的张开嘴迎合池渊,双手也不闲的去剥池渊的运动裤,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弹出来打在杭宣的手心上,只是握着这根鸡巴,杭宣就激动的要再去一次高潮。
碍事的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杭宣已经迫不及待,他一手撑在马桶盖上,另一手抱着自己的腿弯,大敞着泥泞不堪的骚逼对着池渊,“我...我会受不了的...池渊,你...唔啊!!”饱满的龟头只浅浅的撞了撞逼口,沾湿的淫水稍稍一离开就挂着丝儿的往下落,池渊低嘶了一口气,“宝贝儿真浪,待会儿有人进来,你可别叫的太大声。”
说罢一整根鸡巴都碾着逼口蹭过,碾的两片骚肉东倒西歪,骚蒂子在碰到龟头的肉棱时激烈的抽搐了好几下,杭宣“呜---!!”一声就颤着小腹颤着鸡巴爽到了高潮里,逼口红腻的媚肉一收一缩就喷出来大片潮汁,全都喷溅在池渊的卵蛋上,湿的直往地上滴。
池渊一巴掌就扇子抖成了肉浪的屁股上,随后又疼惜似的握住那两个白团子边揉捏边挥舞着狰狞可怖的鸡巴肏穿进子宫里,一点儿缓冲都没给杭宣留,看他才去高潮就又被肏到了更加狂乱的巅峰里去,饥渴了太久的逼肉一瞬间就濒死一般的痉挛抽搐,连带着整个人都弹动起来,那平坦白皙的小腹明显的鼓着一块,池渊享受至极,被紧紧裹吮和被热烫汁液没完没了的浇灌的激爽让他咬着牙叹息,手心往鼓起的那块按去,立马换来杭宣呜咽的挣扎,逼肉却拧绞的更加带劲儿,又热又润,爽的池渊差点儿就要被吸出来。
杭宣还在呜呜啊啊的高潮余韵之中,一举被肏穿的宫口尤其的酸麻,有一种要失禁的恐怖感觉,还不待他求着“慢一点”,池渊就凶狠的尽根抽出再全根没入,肏的泛滥的汁水四处飞溅,两片骚肉也被拉扯着张开又拍挤回逼口,没几下就充血涨成了深红色的肥厚肉片。
“啊!!啊哈...不行!要...又要...啊!”高潮不停歇的袭来,上一波的余韵犹在,更加汹涌的情潮就卷土重来,疯狂的吞噬掉毫无抵抗之力的杭宣,莹白又染着情欲红色的身子尽管团成了一团还是剧烈的痉挛,若不是被池渊掐着大腿根,若不是被串在鸡巴上,几乎就要在无休止的颤抖里掉到地上去,快感从尾椎过电般刺穿脑海,连指尖都酸软的仿佛浸了酥麻油。
池渊低下头亲杭宣哭湿的眼角,轻轻的笑道,“二宣,怎么敏感成这样?爽不爽?”鸡巴又朝着软腻的嫩肉里凶猛的肏干进去,碾平了逼腔里每一寸褶皱,撑的又舒服又难受,杭宣呜呜的低声哭喘,“好爽...啊!啊啊...太深了...唔啊!!”他差不多躺在了马桶盖上,身子被对折,一睁开眼就是才被肏射的鸡巴随着大力的肏干在乱甩,鸡巴上糊满了精絮和乱七八糟的汁水,湿的跟尿过一样,再看多一点就是他的那么小的一个肉洞肏满了鸡巴的样子。
湿滑黏腻,杭宣羞耻又激动,一声一声哀叫也像是被池渊肏出来似的,鸡巴抽出时带出一圈红腻的骚肉,全力肏进去时恨不得把两片肉唇也捅到逼腔里,飞溅的淫水都溅到了杭宣的脸上,“啊!慢点...要射了!唔啊!!不行...”
马桶盖上铺着那件卫衣,此时已经湿了大半,池渊瞧了两眼,打趣道,“嗯?二宣,用浪出来的水给我洗衣服么?”说着还腾出一只手握上了杭宣软趴趴的鸡巴,又揉又捏,咕叽咕叽的骚水从指缝蔓延出来,杭宣惊恐的睁大眼睛,奋力的挣动起来,“放开,啊!!快放开!要射了...不!啊唔...”
平日里杭宣那点儿小劲儿池渊都不看在眼里,更何况是在挨肏的时候,池渊抱着人凶狠的肏了十几下,就让杭宣除了呻吟只能任人宰割,他眼里滚着泪水,呜呜的求饶,“求你了...真的要射了!我快...快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