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即将迎来周年校庆,校方策划了大型庆典晚会。法学院也有自己的小型评选演出,优胜节目再推到晚会上去表演。学生们为了竞争名额想尽了办法,课余时间都用来组团排练,别的班上老师同学庆祝氛围也很浓厚,偏偏只有季川衡照常上课,作业量只增不减。
有认识冯淼的学生找他抱怨,想让他给季川衡多接几个案子好放过大家,冯淼便给他出主意,说你不知道,你们季老师唱歌好听啊,你悄悄帮他报个节目他不就没空管你们了。
所以当教研室里所有老师都来问季川衡准备唱首什么歌时,他自己还蒙在鼓里。
最近学生们都知道不能得罪他,表现的相当好,还派了最听话的女同学来认错,季川衡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又困扰贺骋那里该怎么交代。
贺骋听完前情提要,把重点放在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唱歌?”这个问题上。
同意他去校庆表演的条件就是必须穿贺骋买的情趣内衣上台,季川衡看着摊在床上的几片蕾丝布料羞愤欲死,恨不得从未认识过冯淼这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甚至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产生了逃避现实的念头。
“演出的衣服我给你搭配好了,又不是只穿这个。”
贺骋摸着季川衡光滑的大腿继续蛊惑他:“名都报上了,好赖也就五分钟,让我听听你唱歌怎么样,我想听。”
去做一些主人想看你做的事,哪怕你并不情愿,这是贺骋亲手融进季川衡骨血里的言语。比脱光衣服还要羞耻的就是穿上吊带白丝袜,还是贺骋亲手穿上的。
而此刻的贺骋还不知道稍后季川衡表演时会有人为他弹吉他伴奏,他要是知道他还能同意?让季川衡和别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温情对视?他唱的可是情歌!开什么玩笑!
还好还好,没有对视,那季川衡口中唱的“或许我的你,能提早些见我一面”就中听多了。不过就算没有对视,那个弹吉他的也看了季川衡好几眼了,谁准他看的!
贺骋就坐在第一排,季川衡正前方的位置,他清楚看到了主人眼中的轻蔑,觉得这个人幼稚,只能重音一些暧昧字眼让主人注意到自己,不要看别人。
季川衡手里握着麦克风,戒指折射出了一小束微光,落在了舞台下最黑暗的贺骋的脚边。季老师一只脚搭着高脚凳,一只在地上打着拍子,状态自如,光彩夺目,不像是第一次上台表演。
贺骋如他所愿移回了目光,在间奏的时候,贺骋张了张嘴,要他“跪下”。
他确定是这两个字,仅仅只是比了比口型,对季川衡来说也不是什么陌生的词汇。这可由不得季川衡不要,他看到贺骋右手伸进了外套口袋里,那里面装的是跳蛋的遥控器,而跳蛋被放在自己身体里。
顾不得这场景是否合适,又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在开口唱出第二段歌词之前,季川衡找了个稍微自然一点的动作,从凳子上慢慢滑落,面向贺骋跪到了地上。
之后的两分钟越发漫长,仿佛整个空间里只剩下贺骋一个人,只唱给他一个人听。演唱结束时季川衡自己撑着地站起来,抬头已经看不到贺骋的人影了。他刚刚把麦克风递给后台的学生,等在一边的贺骋便立刻将人带走了。
冯淼站在门口摸着鼻子笑,探头进去跟学生说:“我说他唱歌好听吧?要不晚会你们也推荐他去得了?”
贺骋回头:“他没空!”
季川衡知道贺骋发的哪门子火,他任由贺骋牵着,悄悄用食指挠贺骋的掌心。
“我唱的不好听吗?”
贺骋不搭理,专心开车。
“跪都跪了”季川衡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
提起这个贺骋想起来了,他伸手摸了一把,季川衡果然已经微微有些勃起了,于是他把遥控器掏出来扔到季川衡怀里,仍不言语。
季川衡自己心里有数,躲是躲不过的,只能按了个最低档。
回到家就乖乖脱衣服,跪着爬进卧室,不可避免的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情趣内衣。
早上季川衡洗了一筐草莓放在卧室的飘窗上,一边看书一边吃,这会儿还剩了几个,贺骋看了一眼,有了让他吃完的办法。卧室里还放了一面比以前更大的穿衣镜,从它被搬进来的那一天起,贺骋就想好该怎么用了。
贺骋把梳妆台的凳子搬到镜子前,拍了拍腿要季川衡坐过去,季川衡犹豫了半天,在贺骋站起来抱他之前认输了。
吊带的白色蕾丝内衣托着小巧微胀的胸,也透出了季川衡粉色的ru头,纱裙可以从中间掀开,看到底下白色的系带内裤,和他早就从一侧探出头问好的性器。
这些他都是从镜子里看到的,因为贺骋不准他低头,他被贺骋从身后双腿大开的抱在怀里,揪开卡在会Yin的内裤绳子,手指在xue口摩挲迟迟不肯进去。
“我后悔了。”
贺骋用嘴唇抿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话,季川衡没听清,从镜子里给了贺骋一个疑惑的眼神。
贺骋伸手从草莓筐里拿了一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