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你师哥太忙了走不开,我公司里也临时要加班,能不能麻烦你去学校接一下嘉嘉?晚上我们再去小贺家里接她。”
季川衡快到家的时候接到了冯淼老婆打来的电话,嘉嘉是冯淼的女儿,今年六岁刚上小学。父母加班不能及时去接她放学,从幼儿园到现在已经是常有的事了。季川衡不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电话,却是第一次把嘉嘉带回贺骋家里。季川衡索性先回了家,然后叫上贺骋一起去了学校。
贺骋也是见过嘉嘉的,不过相比起看着嘉嘉长大的季川衡,他和这个小姑娘就没那么熟悉了。
“小美女,你今天有口福啦。”
季川衡进了教室把人抱坐在手臂上,嘉嘉见了他一扫之前的不愉快,高兴地亲他的脸颊,喊他“季叔叔”。
“季叔叔给我买好吃的了吗?”嘉嘉没有注意到她凑过去搂季川衡的脖子时季川衡一瞬间变了脸色,不过立刻就恢复了原样。
“对啊,你最爱吃的烤鸭,我们去贺叔叔家里吃。”
贺骋拎着书包默默跟在后面忍着怒,这熊孩子要吃他的烤鸭也就算了,还敢亲他的人,可他偏偏不能发作,要是让季老师知道他跟一个六岁小孩子吃醋置气,大概是要被嘲笑的。
“贺叔叔下午好呀。”小姑娘这才回头跟贺骋打招呼,仗着自己是小孩子就恃宠而骄,知道贺骋不会为此生气。季川衡也笑着,仗着自己抱着个小孩子就心安理得的等着贺骋给他开车门。
贺骋正气着呢,突然笑了,倒也还行,确实没什么可生气的,至少今晚多了个罚他的理由。
回家吃了饭,季川衡辅导嘉嘉写作业,贺骋就在旁边看他们,季川衡似乎从没用这种纵容孩子的语气和他讲过话。
季老师面对学生的时候总是很有耐心,否则那些被贺骋诟病过无数次的学生论文他也批改不下去。嘉嘉很聪明,并不需要季川衡教什么,就是太贪玩,一进门就看上了贺骋书架上的乐高积木,于是贺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组还未完工的街景拼起来,吸引了嘉嘉所有的注意力。
嘉嘉时不时就分心看他,季川衡只好让他收起来别影响嘉嘉写作业,当季川衡出声警告第三遍的时候,贺骋也玩够了,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于是他抬头看着季川衡,嘴角的高度放肆地扬起来,反正他就是幼稚,跟一个小孩子抢季老师的关注。
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送走冯淼一家三口,贺骋顺势在门口换鞋凳上坐下,蹬掉拖鞋换上了皮鞋,季川衡以为他要出去,蹲下身子把贺骋随意扔着的拖鞋归置好,准备接手帮贺骋系鞋带。
“你要出门?说过多少遍了,脱下来的鞋子放整齐”
话音未落,他的肩膀就被贺骋踩住了。皮鞋鞋跟狠狠地在他洁白的衬衫肩头撵过,留下了一块清晰的污渍,他顺势跪下,伸手扶住了贺骋抬起的脚踝。
“主人。”季川衡微微抬头,却看不到贺骋的脸,玄关狭小的空间让他整个人都卡在了贺骋腿间。
季川衡曾经告诉贺骋,他们可以建立24/7的主奴关系,季川衡愿意无差别的跪在他脚边,也可以照顾他的生活,贺骋却没有接受这个请求。贺骋乐意宠着他,更乐意用生活里他偶尔的放肆行为当借口玩弄他,毕竟这些也都是季川衡求之不得的,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调教,总能带给两个人更多的新鲜感与期待。
贺骋懒得废话,站起来走回客厅坐下玩手机,季川衡立刻跟上爬过去。
客厅茶几下的地毯换成了更柔软的材质,木地板爬起来也还算容易,季川衡跪到贺骋面前背着手,贺骋抬脚踩着他的胯下,没和他说话,时不时的用力踩一下脚尖。过了一会儿贺骋想起来沙发旁边的小桌子抽屉里有一颗跳蛋,于是他找出来抽了张shi巾擦干净,打开开关,拉开季川衡的内裤随意的扔了进去。
整个客厅里都很安静,只有跳蛋嗡嗡震动的声音,贺骋不时回复几条语音消息,说话的时候会看着他,但仍旧不给他任何指示。
十多分钟之后贺骋上楼拿了一对真空吸ru器下来,季川衡看清他手里的东西,自己伸手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了白皙饱满的胸肌,和一对与以前完全不同的ru头,那两粒ru头上分别罩着一枚小巧的硅胶矫正器,穿上衣服之后就看不出来了。
贺骋把东西扔到他面前的沙发上,回到餐桌上拼完他刚才进行到一半的积木。
半个月前的某一天,贺骋突然对他的ru头产生了兴趣,又嫌他的ru头太小,买了一对真空吸ru器回来,还有一些可以随时佩戴的牵引器。那些本该由女性使用的ru头矫正器被24小时不间断的用在他身上,使得季川衡的ru头现在变得粉嫩可爱,又肿又大,ru晕浅淡,随便一碰就会挺立起来,十分敏感。
季川衡红着脸摘了硅胶罩,自己戴好吸ru器,慢慢旋转手柄,抽走空气挤压那一小块皮肤,ru头又耸立了起来。
之后的三十分钟仍旧是安静,季川衡很受不了这种安静,被主人完全忽略的感觉让他几欲哭泣,ru头周围的胀痛感也越发磨人,贺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