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地上喘息了一段时间,耿星海才勉强用肩膀抵住地毯,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地重新摆好跪姿,只是脸上的泪水和口涎格外yIn靡,迷茫的眼神和满脸的chao红看起来就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一样。
每一次曾昊乾说话,耿星海都又期待又恐惧,他的Yinjing确实已经在长时间的刺激中达到了好几次无法射Jing的高chao,但是以耿星海对曾昊乾的了解来说,曾昊乾是不会轻易让他解放的,等待他的势必是又痛苦又舒爽的折磨。
这样想着,耿星海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小球已经几乎静止,ru头的感觉只剩下了拉扯带来的痛苦和酸爽,胀痛的Yinjing突突地跳着,耿星海甚至能够感受到心脏的狂跳,他在兴奋,他在期待,期待被更粗暴地对待和玩弄。
耿星海眼睁睁地看着曾昊乾搬出了一套榨Jing机器,他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睛,却发现自己的Yinjing喷出了一股前ye。耿星海对于榨Jing机器并不陌生,曾昊乾无数次地想要知道他身体的极限在哪里,每次搬出这台机器都会让他射到头皮发麻,那种被榨干的酸涩和被强制射Jing的痛苦却让耿星海兴奋了起来,他的身体几乎忘记了那些痛苦,只记得无限高chao时候的快感。
但是似乎不太一样,耿星海歪了歪头,他记忆中的榨Jing机器的前端是一个类似飞机杯的装置,而不是像现在这个带着软管的透明玻璃容器,容器的内部带着一层看似柔软的绒毛,容器的长度和粗细都让耿星海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来吧,星哥哥,这就让你爽,为了我全部射出来吧。”
曾昊乾笑得一脸兴奋,虽然知道自己的分身会被残酷地对待,但是耿星海还是兴奋了起来,为了即将获得的刺激也为了曾昊乾的笑容。
“喜欢你看到的吗?星哥哥,一会儿我要把你的分身的Yinjing塞到这个东西里,然后你的大屌会将玻璃管塞得满满的,甚至会被勒得很疼,但是你会很爽,那些绒毛会不断地刺激你的Yinjing,然后你会不断的射Jing,一次又一次。”
“唔啊别说了,主人呼啊嗯”
被曾昊乾的描述挑起了欲火,耿星海觉得自己的Yinjing已经被那样对待了,胀大的Yinjing将狭小的容器塞得满满的,在狭小的空间之内Yinjing被绒毛不断地刺激,只要再胀大就会被挤得生疼,但是在机器的作用下他会不断地射Jing,不断地到达高chao。哪怕高chao之后他也不会被温柔对待,因为高chao而变得敏感的Yinjing依然会被强制撸动,那种痛到酸涩的快感会让他再次到达高chao,到达一种带着痛苦的高chao。
曾昊乾看着发sao的耿星海笑了一下,因为跪姿的原因,耿星海的Yinjing贴在地毯上,马眼出流出了大量的前ye,那些粘稠的透明ye体已经将地毯打shi了一片。被捆绑的身体为了抵御身上的快感而绷紧,壮硕的肌rou变成了一块块坚硬的‘石头’,而男人胸前的ru头更是凄惨,胀成了红色的ru头颤抖着,一边感受着分身ru头被玩弄的快感一边渴望着被玩弄。
分身像是一个没有反应的木偶一般,出了本能地溢出喘息以外再无反应,但是耿星海的反应已经足够取悦曾昊乾,想要看到男人沉沦在欲望之中的样子,想要听到男人哭泣求饶的样子,曾昊乾执起分身的Yinjing,揉搓了几下之后就听到了耿星海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唔啊主人太、刺激了嗯别搓咿啊”
耿星海哭着摇头,无法射Jing的Yinjing经不住任何刺激,哪怕被刺激的是分身的Yinjing,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快感,但是勃发的Jingye被堵住倒流,Yin囊已经胀大到酸涩的程度。,?
“呵呵,先让星哥哥爽一下嘛,接下来会很难受的,看到那根软管了吗?我要把它插到星哥哥的Yin囊里哦,稍稍忍耐一下吧。”,
曾昊乾的音调带着愉悦,他晃了晃那个玻璃管,让耿星海清楚地看到那根软管的长度和粗细,在耿星海发出一声惊吓般的抽气声之后,他缓缓地捏住了分身Yinjing的gui头,然后扯出那根软管戳刺着流着前ye的马眼,在耿星海惊恐的眼神之中一寸寸地将过于粗长的软管插了进去。
“咿啊啊啊啊痛、太粗了唔啊哈,别不行了”
分身温顺地承受着尿道被插入的痛苦,但是耿星海却挣扎了起来,粗长的Yinjing左右摇摆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种疼痛。那根软管比起医用的导尿管要更粗一些,插入到体内之后耿星海才惊觉那根软管并不光滑,粗糙的感觉刺激着脆弱的尿道,哪怕是身体素质强大的耿星海一时间也无法承受脆弱处传来的疼痛。
火辣辣的感觉从尿道处传来,Yinjing内部被一寸寸撑开进入的感觉太过可怕,耿星海感觉到后背发凉,但是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从疼痛中获得了快感,明明是痛苦他的Yinjing却一点都没有变软,反而硬得发疼。
因为长时间的撩拨,分身的Yinjing也流出了很多的前ye,哪怕是粗糙的软管也进入得十分顺利,作为润滑的前ye让尿道轻松地被软管入侵到深处,虽然耿星海额头上的汗水让人知道进入的过程并不像看起来那般轻松。
“星哥哥,忍一下,马上就到Yin囊了。”
曾昊乾一边插入着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