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胡挺烦的,从回来他就烦,要是严格的按照时间来说,他从认识苏歌那一天起就开始烦了。为什么烦他说不好,就是觉得不满意。苏歌干什么他都不满意。
最近这种不满意的情绪越来越强烈。他盯着对面桌子后的男人,明明那么瘦弱偏偏透着一股讨人厌的倔强,苏胡满脑子都是他刚刚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别扭劲。
他到底在委屈什么啊,被苏雷Cao了那么多次了,自己弄他一下每次都跟要忍辱负重似的,动不动就闭眼,动不动就哆嗦。
苏胡想不明白就换了一个问题想,他琢磨着,自己不在家住的那三年,苏歌跟苏雷弄得时候也那么别扭吗?
这不是个好问题,因为苏胡想着想着更生气了,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就是苏歌肯定挺乐意的,要不然那满屋子的情趣玩具都是哪用的。
苏胡现在看着苏歌身上的西装也不满意了,那是苏雷留下的,他想,苏歌第一次穿那件衣服的时候是什么样?
苏胡突然不想再叫他小妈了,虽然在这一秒之前,他还对这个能敏感的戳到苏歌的神经一喊他就露出自己喜欢的那种受尽羞辱表情的称呼爱不释手。但那跟他爹有关系,还是换一个吧,能羞辱苏歌的词多了去了。
其实苏胡羞辱苏歌的时候也不是那么高兴,他还是挺烦的。刚开始的时候他Cao他羞辱他,他还会生气还会反抗,苏胡就烦得要死,现在也不反抗了他也烦,苏歌老忍着,苏胡最烦的就是他忍着。一看他忍,苏胡就火大,觉得还不如刚开始,Cao的他嗷嗷叫,最好Cao的他破口大骂,实在不行Cao的哭爹喊娘也行。
但除了被Cao的时候别扭一下,苏歌天天就那个样,白搭一张清高漂亮的脸,闷不吭气跟个包子似的。
而且刚刚他都高chao了还能憋着不喊,也是牛逼。也就是苏胡喊他小妈提提他爸的时候皱皱眉毛,连几秒钟也保持不住,就又是平静的脸。
他就是倔强的忍,非要忍。
苏胡想知道他能忍到什么程度,等他忍不住了,肯定就会变,那时候自己也就不会天天一肚子气了。
他盯着人来人往的走廊,想起一个办法:“苏歌,你看看外面。”
苏歌抬起头瞟了一眼,声音轻轻柔柔的:“怎么了?”你看看,就跟刚刚哭得不行的人不是他一样,这人是金鱼学不会记仇还是咋的。
苏胡说:“我想玩你了,你赶紧起来趴墙上去。”
苏歌一顿,缓缓地站起来往他跟前走,苏胡立刻纠正他:“不是这面墙,我说那个玻璃。”
这个办公室有一面墙是玻璃的,单面的。从外面看不见办公室里面,但从里往外看清清楚楚,玻璃外面就是那条走廊,现在上面站满了人。
苏歌脸色一变,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胡,苏胡立刻得意的挑起眉毛。
“回家玩吧,你想怎么玩都行。”苏歌果然不愿意,但他说的话差点把苏胡给噎死。
你不想就说不想,为什么非得提个条件来换。苏胡气冲冲地说:“我就想现在这么玩。”
他对上苏歌的眼睛,看着对方眼里微弱的不满消失不见,变得木然。
苏胡心里的火蹭的一下窜了老高,他一站再一迈步就从办公桌后面出来了,扯着苏歌把他摁在了玻璃上。
身下的人开始隐隐的颤抖,苏胡有点兴奋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看到苏歌变脸了。
他粗暴的把苏歌的外套拽下来丢到地上,看一眼衬衫扣子觉得碍事干脆直接扯开拉倒,这衣服质量倒是不错,苏胡扯了半天也只挤开几个扣子,但露出了苏歌的大半个胸口他已经很满意了。
早上硬逼着苏歌穿得开裆裤他现在怎么看怎么碍眼,不耐烦的命令:“把他脱了。”
“过会还要穿,太麻烦了。”
苏胡气得头顶冒青烟,他说麻烦,他说什么都行,竟然说麻烦,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苏胡咬着牙:“我替你脱行了吧。”
他粗暴的扯下那个碍眼地裤子,把苏胡白嫩漂亮的屁股蛋暴露在空气中,苏胡赌鬼见了麻将似的怜爱又上瘾的摸了两下又迫不及待的放开。
他把苏歌正面贴着玻璃摁好,自己在他身后,掏出自己引以为傲的硕大Yinjing抵上了苏歌的屁股蛋。因为开裆裤的原因,苏歌的屁股一直暴露在空气里,冰冰凉凉的,又滑又嫩,跟个冻布丁似的。
苏胡快要流口水了,但他也来不及用嘴尝尝,只能忍痛让给自己的鸡巴。火热坚硬的Yinjing跟个烧红的烙铁一眼,直挺挺的怼着苏歌的屁股缝,冒着热气的gui头往隐匿在其中的xue口上若有若无的戳着。
他附身叠在苏歌的后背上,手伸到前面去摸他的nai子,苏歌整个正面就是贴在玻璃上的,苏胡要把手从他的温热柔嫩的身体和冷硬的玻璃中间往上挤才行。他觉得这种手心握着白嫩的nai子,手背被玻璃隔着的感觉还挺好。就是不知道苏歌贴在玻璃上的另一个nai子是不是也有他这种感受。
他伏在苏歌耳边,轻轻地往他耳朵里吹气:“苏歌,你看,外面这么多人,他们都看着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