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好痛”
一片漆黑中,苏歌睁开了眼睛,他什么都看不见,但身体上的酸疼告诉他,自己现在很不对劲。
头好晕,胳膊好痛,腿也好痛,还有那里,那里也好痛
发烧让苏歌整个人昏昏沉沉,整个人都像踩在棉花上,浑身上下又冷又热。
他费劲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可他什么都看不见。
四周一片漆黑。
他拼命地摇了摇头,又眨眨眼,意识慢慢的回来,四肢的感觉也清晰了不少,随之而来的还有剧烈的疼痛。
这是牢房!
苏歌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不是做爱遗留下来的,而是因为自己现在正在受刑!
胳膊被铁链高高的吊起,随着他激烈的挣扎开始发出沉闷的声响,苏歌看不见,不然他就会被粗的可怕的铁链震慑的绝望。
他怎么可能挣脱的开,这个纤细的小人看起来都没有铁链粗。
如果只是被锁上还好,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苏歌身下的那个物品。
那个黝黑的、粗粗糙的、生冷的铁马。
他坐在上面。
两只脚艰难的触碰着地面,苏歌整个人也在轻微的晃动,铁马纹丝不动,但苏歌的脸色却越发变得苍白。
铁马背上不出意外地有一根狰狞可怖的铁棒,仿真雕刻成假鸡巴的样子,却足足有20厘米长。
此时它从头到位都深深的嵌在苏歌的身体里。
两腿之间的娇嫩的区域早已经充血红肿,随着刚刚苏歌挣扎的那几下动作,被坚硬的铁鸡巴狠狠地摩擦着,体内最深处的嫩壁如同被带刺鞭子抽打。
“啊.....,不行了....”又酸又麻的感觉顺着神经往上,一波波的涌来,马上就要承受不了了。
苏歌连忙固定住自己的身体,用大脚趾勉强撑在地面上,想要维持身体的平衡,可惜高处的铁链并没有那么好对付,依恋摇晃了几下,才堪堪的停下。
苏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大概自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估计是自己昨天在直升机上躲来躲去,让苏胡没尽兴,所以又惹他发火了,现在把自己丢在这里,找来什么铁马刑具又把自己吊起来。
“搞笑。”苏歌小声地吐槽了一句。
虽然现在还是很不舒服的,但能维持平衡就还可以忍受。
对于苏歌来说,这不是第一次了,他跟了苏胡他爹那么多年,什么样的刑具没试过,对方对这些东西的狂热程度可比苏胡要多了不知多少倍。
不过是小意思,他还能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歌听到外面响起有人交谈的声音。
是苏胡和一个陌生人,对方大概是个中年人,声音很清晰,两人谈笑风生,聊得有工作、也有生活,彼此都礼貌又文雅。
苏歌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听苏胡和别人聊天,他有些好奇,后来甚至有些欣慰。
苏胡以前总是冒冒失失,什么时候学会和生意场上的人打官腔了。自己心爱的人慢慢长大,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这个念头一上来,苏歌立刻小声的呸了一下:想什么呢,现在还被吊着呢,竟然还幻想什么爱不爱的。
这么想着,苏歌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下。
下一秒,房门突然被打开,与此同时灯也被打开。强烈的白炽灯照在苏歌毫无防备的脸上,他立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嘴角的笑容僵硬的挂在脸上。
苏胡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里面的人。
两条细长的手臂被粗长的铁链高高的吊起,小小的、粉色的nai子被冷风吹得可怜兮兮的颤抖着,雪白纤细的肢体坐在泛着冷光的粗糙铁马上,两腿之间甚至有透明的ye体在灯光下反射出光芒,凌乱的头发覆盖住那张Jing致的面孔,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色情。
漂亮柔弱的美人裸露着身体,像最下贱的ji女被当成玩具放置在yIn乱的刑具中,成为它们之中的一员,唯一的用处就是等着自己走进去发泄欲望,再被无情地丢下,关上灯、关上门,又被锁在这件屋子里,不见天日。
如果他只是一个玩具就好了。
苏歌慢慢的适应了灯光,睁开眼睛对上苏胡的眼,他面色平静的问:“不关门吗?外面不是有人吗?”
不知是苏歌把苏胡从幻想里吵醒,还是因为对方毫不在意的神色,苏胡突然怒从中起,大步走上前去,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下去。
“啪——”清脆的声音结束,苏歌白嫩的面孔上多了一大片渗人的红色,毫无血色的脸蛋上印上一片红印,更显得可怖又可怜。
他难以忍受的闭上眼睛,片刻有调整好自己,重新看向苏胡,只是不再说话。
苏胡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歌:“看来你呆在这挺享受的,还有心情关心外面有没有人?”
苏歌的脑壳有点疼,苏胡在他看来就像个幼稚愚蠢的暴君,自己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