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冰河正逮了个美人狠cao不休,疯腰狂怼,一根火热硬物四处钻弄,奋勇挺动。冰河宽阔的肩背、性感的肌rou和英俊的脸庞上都是淋漓的汗水。
那美人被他cao干得大摇大摆,失声大叫。
冰河像一头发疯的猛兽,走火入魔,急火攻心,欲火滔天,鸡儿梆硬,再没了平日里那清高自持,无欲无求的模样。
两人一并冲上云霄后,冰河低下头去吻那美人,那美人回过脸来,竟是谢南枝。
“谢南枝”已被他cao得迷乱,一双眼里春情荡漾,却依旧掩不住对冰河的缠绵痴恋。
冰河知道梦里这个“谢南枝”还要更多,rou具复又挺动。
冰河用尽毕生力气,狂风呼啸,雷霆怒吼。“谢南枝”对这般凶猛大力、风驰电掣的cao干受用不已,报以他飞流直下的银河。
他们在巫山之巅的祈愿台上日夜交合。冰河射了一管又一管,仍然Jing囊满驻;“谢南枝”泄了一波又一波,依旧紧致如初。两人仿佛永远不觉疲累,永远不觉满足一般,晨昏旦暮,日复一日,无休无止。路过的飞禽走兽、和尚道士、采药小生、游侠剑客、天神仙姬无不为他们Jing彩绝lun的交欢拍案叫绝。天地间回荡着冰河的低喘、谢南枝的yIn叫和两人rou具拍打碰撞的啪啪声。
冰河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唤他的时候,正被梦里的“谢南枝”吸出一大管Jing水。
天色将明,冰河半梦半醒间,摸得胸前一片黏腻。
不知是昨晚那药物药力超群,还是他攒Jing太多,这天夜里,他射了牛多,将他胸前腹上,射得一大片濡shi。而且如今将醒未醒之时,阳物还硬邦邦地挺着,卵袋里也依旧Jing水充足,似乎还待要再战上个三百回合。
紧接着他又听到有人唤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似梦似真。
他忽地睁眼,瞬间从无边幻梦中醒转过来。
那梦里的“谢南枝”,从不曾唤他名姓!
冰河赶忙起身,将那泄得到处都是的浓稠Jing水随手抹去,又撩起衣服随意披上,三下五除二地简单系好。随即快速步至谢南枝房门前。那声音果然是从谢南枝房内传出。冰河只隔着门,便听到谢南枝细细碎碎的呻yin。
冰河心里紧着谢南枝,本欲破门而入。此时听到房内传出的声音,已是清醒过来,心下也明白了几分,于是只敲了敲门。
房内的人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未对此有何反应。
冰河叹了口气,又敲了敲门,同时沉声道:“南枝。”
呻yin声瞬间停止,四下里一片寂静。以冰河的功力,却觉察到房内压抑的喘息,以及那人的颤抖、不安。
“我进来了。”冰河说罢推门而入。
只见谢南枝正裸着下身趴在床上,拿枕头垫高了腰,翘着个浑圆饱满的屁股,将欲物压在身下,一手抓着前xue中某物,一手握着后xue中某物,两只眼睛哭得通红,一张脸跟个大花猫一样,看到冰河的那一瞬间,悲伤、难过、痛苦,全涌了上来。
随着冰河靠近,谢南枝像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紧紧拽着前后两xue中的东西拼命抖动,又抗拒般地狂扭不止,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只不住地摇头,嘴里发出难以描述的喊叫声。
冰河上前一把抱住谢南枝,将他狠狠按进怀里。
冰河Jingye与常人不同,非但不腥臭,还透着一股格外冰凉清冽的气息。方才射得太多,出门时又只是随意擦拭,未曾仔细清理,许是有些残留,谢南枝趴在冰河怀里,便浸在这气息中。
抱了一会儿,冰河开始轻轻抚摸谢南枝的头,背,腰,屁股,又细细碎碎地吻谢南枝。
良久无言。
许久之后,谢南枝才终于从那癫狂的痉挛中恢复过来,虽然身子依旧在抖,却比之刚才好上许多了。
谢南枝刚经历了一阵猛烈的高chao,身上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只埋在冰河怀里,一边哭,一边喃喃地说“不是、不是的”,也不知在否定什么。
冰河看着这一室的春光,又看看谢南枝缩在他怀里不安的样子,表情严肃中带些自责,却并不言语,只用温柔的搂抱、亲吻来抚慰谢南枝。
待得终于稳住谢南枝,冰河才挽过谢南枝的手来,让谢南枝双手抱着自己,伏在自己肩上,又手往下探,去扯弄谢南枝xue里的东西。
“不要!不要——!啊——别!!”
谢南枝瞬间惊恐的绞紧二xue,双手瞬间抓紧冰河,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望向冰河的目光里都是磨人的祈求。
冰河认真地看着谢南枝,一手轻轻摸着谢南枝的头,看谢南枝眼中的痛苦渐渐安定,再与谢南枝耳鬓厮磨,温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安慰道:“别怕。”
随后将他后xue中一粗长的棒状器物缓慢抽出。
那器物上的凸起磨着rou壁上的敏感,一点点地从窄小的xue口退出来。
谢南枝倒在冰河肩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拿出这最大的器物之后,谢南枝咬着牙,屁股上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