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轻点儿三
严星楚气愤无比回到房内,在茶几旁走来走去平复心情,可一想到宋玉茗在那商人怀里自得其乐婉转承欢,顿时又气血上涌义愤烦躁。
他在宋玉茗嫁进后进的宋家,当他知自己与旁人不同,最后只会像女人嫁个归宿,满腔愤懑化作对宋老爷的报复,多年来丝毫不许他碰触自己。
可今天看到那两人欢爱,自小一同成长的伙伴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闭目娇yin满脸欢愉,那被自己嫌弃厌恶的商人丈夫散发出慑人的阳刚气息,雄浑有力的臂膀牢牢钳住好友的细腰,在岸边耸动健腰干得一次比一次用力,男人的硕大完全插在好友身后粉嫩的蜜洞里,抽插时候那紫红巨棒上暴涨的青筋rou眼可见,直把好友cao得汁水四溅嗯嗯啊啊yIn叫连连。
呜
严星楚一闭上眼睛,就是今日窥到的激烈情事,流连在脑海里的刺激景象仿佛刻入了脑髓,在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上激起了千层浪花。
严星楚厌恶自己的身体,厌恶身体给他带来的一切,可此时他无法忽略身下的反应。
严星楚捂着裆部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他不明白为什么光是想着那种不堪的画面,自己身体就火热不已。
水汽逐渐泛上眼眸,漂亮光滑的脸蛋透着红晕,严星楚一向厌弃自己过于Yin柔的外表,与宋玉茗的温文儒雅不一样,他同那倾国倾城的母妃长得无甚区别,即便多了些硬朗的线条,在外人看来也仍是雌雄莫辨的倾世容颜。
严星楚脑中的yIn靡景象依旧挥之不去,此时脑中甚至已经过滤掉好友的面容,满脑子都是自己丈夫英挺的剑眉,刀刻的俊朗五官,爆发力的肌rou,纯男性的身体,健壮的腰肢,陌生的律动
“呜”
严星楚明显感受到下身不知名处滑动的水意,双腿横在地上紧紧交缠,贴在私处的袭裤布料更不用说,早已shi透鼓起。
他用手在衣裳外捂住泛上酸意的私处,不自觉伸手扯拉内里的袭裤,袭裤被他往上一拉,顿时收紧了私处的黏滑布料,玉jing被布料轻轻摩擦悄悄挺起,而早已成熟亟待摘取的女xue被抽紧的布料勒出了美妙的形状。
“嗯”
布料牢牢贴在严星楚的Yin阜清晰无比描绘着两片大Yin唇的形状,诸多布料卡在xue缝中间有如一条细绳,其余则包裹着充血鼓起的shi润Yin阜。
“啊”
严星楚找到了纾解下身的方法,愉悦地揪起袭裤,慢慢用xue摩擦粗糙黏滑的布料。
脑中就算再抗拒也无法不想象自己的夫君,那讨厌的人,从来也不多看一眼自己,贵为高高在上的王爷,下嫁给他这种再普通不过的商人刁民已是天大的恩赐,宋家这蠢材居然也不懂讨好他,让他至今仍是个有名无实的宋家妻子,万一传了出去让他颜面何存。
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严星楚咬牙,水汽弥漫的美眸微张,眼角落下了欲望泪水,越发瘙痒的水xue叫嚣更多的触碰,发河般不断涌出情动的蜜ye。
严星楚唾弃自己在宋家的遭遇,多年的委屈与不满竟让他小声啜泣起来。
出生皇家,正值年少,惊才绝艳,被整个国家最权力无上的人们捧在手心里长大,自当是尊贵无比,心比天高。
而尊贵的身份并不能解决此刻严星楚身体上的yIn意,高高在上的自尊也不能允许严星楚做出自渎这样的行为。
“呜”严星楚边啜泣边抓住袭裤不放,像抓了根救命稻草,rouxue带动嫩tun在唯一的“工具”上不断磨蹭,然而布料已经完全被打shi完全失去了阻力,随着yIn水越多互相磨蹭的水声就越大,听得严星楚快要欲念烧烬了理智。
“呜怎么办宋郎呜呜”
严星楚哽咽着哭了起来,再骄傲的少年也抵不过成熟身体带来的yIn欲意念。
花xue已经完全准备好被夫君冲刺cao干,但一想到那人还在和好友云里雨里,严星楚原本满腔愤怒此刻都化作了悔意。
“宋郎嗯老爷”
花xue含着那段布料不断收缩急速蠕动着,就像一张会呼吸的嘴开开合合,花缝周围的布料被肥厚的Yin唇撑满,越来越多集中在中间凹陷的部位。
许久得不到满足的身子出了一身热汗,布料被揉成一团堵在打开的xue口,把xue口撑出了个洞,那团布料越塞越多突然就擦到了藏在Yin唇里的花蒂。
“嗯啊——!”Yin蒂被摩擦,身体有如被一道激雷打中,严星楚下身抖动颤栗起来,随即而来是灭顶的快感。
“这什么——嗯嗯——!”
身体像是找到了通往极乐的法门,严星楚握着那团shi布抽插起自己的xue口,不得要领刺激着娇小的Yin蒂,生生把Yin蒂磨得勃起充血翘出头来。
严星楚本能追寻身体上的愉悦快感,撑起双腿半跪在地上,双手都探进内衣抓着袭裤对准saoxue口不断摩擦按压,丰满的翘tun颤抖颠晃起来,花蒂被刺激到了顶峰,严星楚双腿夹紧自己的双手,花xue里的yInrou疯狂抽动亲吻吮吸xue口的布料,终于抽搐着达到了高chao,从深处喷出一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