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克里奥佩特拉在宫殿中小憩,亲近的侍女为他打扇。
阿波罗德斯此前正在向他禀报此行的见闻,小王子起先还听得聚Jing会神,到后来便撑不住两度承欢的疲乏身体,眼帘逐渐合上,趴在舒适的躺椅上陷入了浅眠。
他浓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Yin影,阿波罗德斯慢慢放低了声音,最终噤了声,以手势示意周遭服侍的侍女放轻动作,不要惊扰了她们的主人。
克里奥的这位贴身侍从、亲信臣属,本非埃及人,几年前他渡过地中海来到埃及,途经亚历山大港时,正逢墟期,王宫对外开放,有年少的王子王女在露台上新奇地观看这繁闹熙攘的平民集市。
阿波罗德斯在同行者的提醒下远远看向王宫的方向,身侧的人慨叹道:“那是埃及的克里奥佩特拉公主,等到她成年时,不知还会有多少人为她疯狂。”
他这一眼看过去,就再也没能挪开目光。
那个穿着洁白亚麻长裙的少女仍稚气未脱,但已难掩美貌的端倪,雀绿的眼影和夸张的粗黑眼线也没有能掩盖她的美丽,她就像是爱和美在尘世间的所有代表,让阿波罗德斯一见倾心。
阿波罗德斯静静地注视了克里奥的睡颜半晌,才悄然退出他的寝殿,正走到殿门口的廊柱下,就遇见奥雷特派来的侍从。
那侍从官刚要扬声通报,阿波罗德斯制止了他:“殿下正在午睡,暂时不便接见。陛下有什么旨意,我愿意稍后代为转达。”
侍从官认得这位公主的忠臣,侧身一让,令身后跟随的众人一字排开。他讨好地对阿波罗德斯笑笑道:“阁下,这些是陛下赠予公主的珠宝,还有御医特制的药膏,希望公主殿下能够笑纳。”
仆从们手中捧着的托盘中盛放的果然都是金银珠玉的首饰,另有一小盒雪白的脂膏,阿波罗德斯嗅到一股甜腻的馨香,猜出那药膏的用途,面色如常地躬身颔首道:“感谢陛下的恩赐。”
侍从官揭开最后一个托盘上盖着的布帛,露出其下流光灿烂的衣料,他谄媚地继续道:“这件金丝织成的长裙,是陛下亲自为公主殿下挑选。陛下今夜将再设佳宴,愿公主能穿上它前来赴约。”
阿波罗德斯挥手命克里奥佩特拉的侍女们接下那些礼物,送走了侍从官一行人。
克里奥佩特拉补充足了体力醒来时,阿波罗德斯便把法老的礼物和邀约都告知了他。少年拿起那件纯金的长裙,展开一看,脸色霎时变得不大好。
那所谓的金线极为细软,布料由整个埃及技艺最娴熟高超的编织女工织造,材质薄如蝉翼,蒙在雪色的肌肤上,只像是在上面淋了一层半透明的蜂蜜。若是穿在克里奥佩特拉身上,定然是一道艳丽的春光——当然,他下身隐藏的秘密也会立时无所遁形。
向来穿着保守端庄的克里奥细白的手指紧握成拳,牙关紧咬得颊侧都能看出一点痕迹。
“殿下,是否要找借口回绝?就说您初次身体不适,需要休息。”阿波罗德斯能体会到主人心中的屈辱,回避了最直白的那个词语,向克里奥提议道。
“父王送来的那盒药膏价值连城,是宫廷中最好的闺房秘药,”克里奥面上涨出一丝难堪的绯红:“据说涂上它,即便是最浪荡的娼ji的私处,也能恢复处子一般的粉嫩紧致。”
“阿波罗德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少年澄澈的绿眸中盛着水雾,望向面前的下属,棕发的英俊男人也正皱着眉忧虑地看着他。
克里奥最后勉力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现在除了父王,知道我身体的秘密的人就只有你了,你来替我上药吧。”
主人已经做下决定,阿波罗德斯无权干涉,哪怕他对克里奥心怀怜惜,他也无法阻止法老对少年的“垂青”和“宠爱”。
除非除非奥雷特死去——阿波罗德斯偏了偏头,试图把这个想法甩出脑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行。
克里奥若是和奥雷特结合,便可以成为与法老共治埃及的女王,这是克里奥计划中的一部分,他应当拥护支持对方的决策。
克里奥一早就让所有侍女退出寝殿,只留下他们两人独处一室,现在他主动地躺倒在了床上,双腿微分,阿波罗德斯便走过去,遵从他的吩咐为他上药。
撩开裙摆露出少年红肿的花阜,阿波罗德斯拿着那盒只有金币大小的脂膏,屈膝半跪下,凑近克里奥的下半身。
克里奥身上仿佛传来似有似无的体香,阿波罗德斯盯着那男性器官后方干净而肥沃红艳的花阜,回想起自己早些时候替小王子清理身体时插入其中的火热触感,一时又有些意乱情迷。
“殿下,我是否可以再向您祈求一个吻?”
阿波罗德斯竟鬼使神差地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说完就自觉僭越,垂下头正要开口请克里奥恕罪,克里奥却自然地说:“当然可以,如果你想的话。”
然而这个吻没有落在克里奥的嘴唇上,阿波罗德斯炙热的呼吸洒在了小王子的腿间,他亲吻了克里奥下身泛红的花唇。
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