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说,先前与邢志成的性爱带给我了无穷新奇的炽热刺激,让我整个人好似打破了次元壁,穿越到了某个充斥情色具象的平行宇宙里;那么,他的这句问话,便再次将我拉回了骨感的现实中。
那时的我发现,邢志成把一条粗长的腿伸到了我这边,重重横在我的两条腿上,压得我动弹不得。他那些腿毛蹭着我的腿,结实的皮rou和我的身体亲密接触着,让并未从性欲高chao中完全回过味儿来的我再次有了种错觉,恍然间竟不由自主靠向了邢志成的宽肩。
而待我终于清醒了点,明白自己的种种举动很危险时,七哥已经用他的一条胳膊牢牢锢住了我。尴尬与后怕的间隙,我轻轻抬手到自己肩上,不切实际地试图想挪开他。毫无疑问,我的手指也被他攥了过去。
我仰起脸,木然凝望着这个面容粗犷,也熟悉也陌生的男人,心中早已道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恐惧,是在惊慌,还是想要渴求更多的温暖。他同样看着我,目光中闪烁的情绪,令我难以琢磨得透。
对视中,我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赤身裸体的女友。我注意到她的头偏向了另一边,背对着我和七哥,身子亦跟着侧了过去。她两条纤细白嫩的瘦腿,根本无力夹住bi里大量白稠的Jingye,只能任由那些腥臭的ye体源源不断汩汩外涌。
“诶?说话啊。”
邢志成看我一直跟那儿干愣着神儿,便使劲摇了两下我的肩,让我感到更强的压力与震慑迎面来袭。我支支吾吾着,心中暗想若性用品店老板娘所言为真,那么我此刻若回答不慎,讲真会让自己置身前所未有的险境。
可年仅十七八岁的我,对于巧舌如簧、化险为夷等等圆滑的处世原则,基本没什么太多概念。而那种慢慢增强的紧张,又使我像是骨鲠在喉,嗓子里紧得很,即便有勇气说话,话也都只能被堵在肚子里发酵,再化成臭气从被邢志成过度使用的屁眼口喷出。
接连几个响屁还带出来少许ye体,从我那像是被火燎和针刺过了的肛门流到了屁股下面的床单上,将本就已sao臭熏天的床笫间弄得更加不堪。我只稍稍挪动了下腰,接近痛不欲生的酸楚便犹如千万蚂蚁在顺着我身侧不断上爬一般,搞得我额头上没费多久,就沁出一片汗珠。
四肢猛不丁儿抽搐了几下,让靠在邢志成温暖怀抱中的我,没来由又感到了阵阵眩晕。我在虚脱的状态中闭了会儿眼,一边默默听着邢志成的心跳和粗喘,一边努力想让自己波澜起伏的心绪平静一点。
然而,我不知是否真能将性爱这东西比作毒品。在它带给我的强烈刺激中,潜意识里,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害怕的。毕竟,依照坊间传闻的讲法,身旁这家伙的那双大手,好像曾经‘了结’过别人的命。
但是,或许因为那老板娘也仅仅给我了个‘大案’——一个很留有‘余地’的缘由,让我依然心存些许侥幸,冀望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再多享受会儿这炽热的怀抱,而不必惊惶失措。
我仍犹犹豫豫着,进退不前。谁知,邢志成这时竟贸然替我作出了回答:“她和你说了,老子把薛亮,给宰了?”
“啊,是唔”过于害怕的我,只听了他一半的话,就无比实诚地予以了肯定答复。发现七哥的脸陡然Yin冷了几分,我简直快被吓得魂不守舍,匆忙高声否认:“啊?不什么啊没没有!我不不知道!她没跟我说什么,什么也没说!”
哪怕是不知深浅的毛小孩,在这种情形下,都应懂得噤若寒蝉才是明哲保身的不二法门。更何况是对这‘道儿上事儿’深浅早就懵懂一二的我。我胡乱地摇着头,拼命否认老板娘曾跟我讲过什么,努力想将自己置身事外。我那时惊悸过了度,以至于没意识到自己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夸张表现,完全是欲盖弥彰。
邢志成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里的神色倒显得很平静。可在我眼中,那分明是头亟待发起进攻的野兽,在观察囊中猎物时才会展露的表情。果不其然,当我暂时停下了连珠炮般的辩驳,打算喘口气儿再继续为自个儿辩解开脱时,七哥忽然一手掐住了我脖子,将我直接仰面按倒在床上。紧跟着,他翻身压住了我,另一只手也锢住了我的脖颈,力道逐渐加大。
兴许是因为呼吸变得艰难了不少,倒下去后的三四秒内,我感到自己两只耳朵像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耳膜充了血,连窗外的风声和偶尔驶过的汽车所发出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隐约间,我觉得搁自己脖子上的那双手攥得越来越紧。我在痛苦中竭力抬起眼,发现邢志成的表情依然冷峻而淡漠。他盯着我,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得很大,使深重的恐惧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色彩。没等我想到应该挣扎反抗与求救,那双手就倏然离开了我的脖子,改为按住我的前胸。邢志成原本紧绷着的脸豁然开朗,带着茧子的指腹不停摩挲着我一对ru尖。七哥咧嘴笑了笑,又怅然若失似得叹了口气,说:“唉,老子要真能给丫的干挺了,就他妈被毙了也值。”
我从未听闻过什么薛亮,并且仍在担忧自己的安危,对邢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