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哦!哦!不要”
我记得那时的自己,虽然喉咙里的状况并未夸张到‘喊哑’的地步,可由于过度激烈与频繁的性交,以及邢志成拿舌头舔我口腔所带来的大量唾ye,让我嗓子眼儿内黏腻得发慌,不由自主干呕了好几回。
在空虚、痛苦与舒爽的共同作用中,我体内腾起了一股极为不安的躁动,促使我再不去顾忌七哥的性子亦或我的形象,而是张大了嘴,发了疯似得,断断续续地求起了饶。
可我又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叫喊的同时,胳膊和双腿颤抖得犹如筛糠,愈发紧地搂住了邢志成的身板儿,丝毫不能够放松下一点。
恍惚间,我甚至觉得仿佛不知从何处凭空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刀,将我的思维与行为生生割裂为两个独立部分。与之一同被斩断的,还有我前十八年的青春年华。
不过我又明白,当我将鸡巴随着邢志成那条大鸡巴一并插入女友的逼时,与‘纯真’有关联的一切,便再与我无缘,哪怕之前的自己早已不怎么干净。至于之后捣进自己屁眼里的那条大鸡巴,不过是将自己往看不到光的前途上更推了一把。
实话讲,那时躺在七哥身下大汗淋漓的我已然虚脱,不可能如今日一般,一边儿cao着逼或屁股,一边儿还能跟他说些调情的暖话。我无法确定在遇上我之前,邢志成是否还cao过别的男人的屁眼,才使得他的动作如此老练娴熟。我唯一比较明晰的就是,他当时疯狂的举止,彻底震撼并折服了我。
“呼”
我记不得自己究竟持续挣扎了多久,只记得当疲乏与眩晕再度突破我可忍耐的极限,将使我又一次昏睡过去时,七哥重重地喘息了两声。然后,他将头抬起,望了望我的脸,接着便俯下脑袋,和先前一样,用他胡子拉碴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这吻一如既往的霸道。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我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肆意搅和,直到把他嘴里的烟味儿弄得我满嘴都是。但是,我不知是缘于自己体力透支产生了幻觉,还是单纯被激发出rou欲的原因,他这一遍吻我,竟让我在好像窒息的同时,又隐约琢磨出一番别样的淡然。
勉强算被‘彻底开苞’的我,毕竟还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即使被男人的大鸡巴捅了屁股,因为阅历尚浅,也依然无法领略这其中更深的奥妙。
邢志成并未对我说些什么,亦没再如先前那般爽得骂出脏话。他用自己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子,待着不动,弄得我搞不清他的目的究竟为何。我前胸右侧感受着他愈发急促的心跳,而他的大鸡巴停留在我体内,gui头一直顶着那处敏感的部位,完全没挪窝儿。
大约是因为这压迫感太强,太重,导致我的小腹不由自主轻轻收缩了一下。可这一缩倒好,我竟忽然觉察到一个硬挺的东西,顶住了我的肚皮。
若是放在现在来看,我肯定有充足的时间与足够的理智,去搞清楚那只是我自己的gui头倒了下来而已。可在那时,意识模糊的我,不知怎的,竟突兀地得出了个荒谬的结论,认为是邢志成的鸡巴顶破了我的直肠,就快从我肚脐眼儿那儿冲出来了。
这惊悚的臆想还极为具象,以至于让我酸涩的双眼前仿佛突然出现了这样的画面。我被吓了一跳,惘然觉得心里一空,登时便昏了过去。
我似乎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很短小,却又足以使我无力平复波澜心绪的梦。在那梦中,我成了一个六神无主的落魄者,从一所状似高中学校的荒废建筑中狂奔而出,头也不回地向家跑。等到了家门口,门竟自动打了开来。不过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根本不是家里的景象。
我依稀记得,那梦里,家的客厅,似乎变成了一所暗无天日的祠堂。房梁和家具全被黑色的帷幔所遮掩,在梦境里灰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Yin森可怖。屋内正中央的地上,摆着一块垫子,还有一张供桌。供桌上有几碟腐烂的水果。两支正在燃烧的红烛,立在两侧,灯芯处不断浸出如泪如血似的红油,顺着烛身缓缓滑落。中间,一个黑色的相框支在那儿,里面装有一张相片。
诡异的布置让我怕极了。我本能地后退脚步,想要离开。可是,一股力量突然按在了我的肩上,将我强行推了过去,跪倒在了供桌前。我感到有人拿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硬拽起来,逼我的目光直视向了桌上的照片。
极度惊骇的我,慌乱间急忙想闭紧双眼,可到了还是迟了。照片中,竟赫然出现了爷爷的面庞。
我被吓坏了,拼命摇了摇头,想要挣脱。无奈的是,那只手锢住了我的脑袋,将我的脸硬生生掰了回去。我想用力闭上眼皮,可不知为何竟闭不上。待我的视线又一次跃上供桌时,那张相框里出现的,竟是我和我父母的合影。
也就在这时,一股浸透骨髓的恶寒贸然来袭,预示着不祥的征兆,使我的恐惧不断加深。我想站起来,想跑出去,却倏然发现双腿已丧失了气力。渐渐的,我感到身下的地面开始颤抖,开始旋转,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而这声响里,隐约夹杂着笑声,一个我既熟悉,却又陌生的笑声。
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