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舒挣扎着想从姜岳怀中醒来,但无奈姜岳死活不让。
“放开。”
燕舒的声音因为情事损耗太多体力而显得有些无力且嘶哑,但姜岳却清楚地听到了其中的冰冷与厌烦,虽然知道自己可以继续强行控制住燕舒,但不知怎地还是悻悻地松开了手臂。
“你先出去吧,我要洗个澡。”
姜岳看着燕舒艰难而毅然地站起身,背对着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后xue甚至还流淌着他刚刚射进去的Jingye与尿ye。冲动之下,姜岳从背后又抱住了燕舒,舌头在燕舒脸上舔舐,Cao劳了一夜却还不见疲软的rou棒也在燕舒后xue关口摩擦,贴在燕舒的耳旁低语,
“我们一起洗吧,燕舒。”
燕舒冷笑着,回过头来嘲弄地看着姜岳,
“想要再来吗?可惜,对不起,你付的钱只够做到这里了,想继续就拿钱来,没钱就出去。”
姜岳被燕舒的话狠狠打击到了,他这才知道之前自己色欲熏心而燕舒愿意和他胡天黑地一场,完全是为了钱。自己虽然大概有数,但这个事实如此赤裸裸地被揭示出来,为什么还是觉得非常的心痛。是因为他,还是因为自己?
姜岳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浴室的,那间刚刚还和燕舒鱼水交欢情欲织缠的屋子很快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姜岳坐倒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姜岳知道,那些情欲的痕迹很快就会被热水冲洗掉,而自己与燕舒的这段情事,很快就会像流水一样逝去,自己和其他人在燕舒的眼里不会有任何区别。
想到这里,姜岳不禁苦笑,心情大起大落,昨晚的酒劲突然上涌,姜岳觉得头颅中犹如巨鼎滚汤,翻江倒海,两眼一黑,便昏厥过去。待燕舒洗完出来,看到姜岳就这么倒在了地上,叫了两声,见人没有反应,摸了摸姜岳额头,炽热如火,显然是发了高烧。
燕舒叹了一口气,把姜岳拉进浴室,用热水替他擦了一遍身上之后,又赶紧去衣柜里找来几件姜岳的衣服给他套上再把他扶上床去。接着又从自己的医药箱里取了退烧药,接了热水让姜岳服下,取了毛巾用热水打shi敷在姜岳额头上,这才安心。
傍晚,姜岳稍稍转醒,只觉如鲠在喉般疼痛,四肢使不上力气,脑袋更是感觉犹如火灼,但较之早上时,已是觉得好了许多。额头上温热shi润,伸手一摸,原来是一块已经有些发热的shi毛巾。枕头边留着一张字条‘桌上有退烧药和粥,药每次吃两粒,每天三次。’字迹是姜岳再熟悉不过的,燕舒果然还是温柔又善良的。姜岳将毛巾取下,放在脸边摩挲,仿佛是燕舒的双手在抚摸自己,不自觉地笑了,但眼泪也滑落了下来。
而夜的另一端,在城市的地下,有着别样的繁华。在市里富人区的酒吧地下,有着一个秘密的集会。只有贵客中的贵客有机会欣赏,这场黑暗中的盛宴。
即使是层层深入的地下,也无法阻止这里的华灯璀璨。富人们身着华服,戴着面具,在这里忘返流连。而大厅的中央舞台上,这次盛会的主持人缓步而出,朗声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今天的人体秀!”
一言既出,会场里本来还在闲逛聊天的众人纷纷入座,乐团开始现场奏乐,现场气氛开始活跃起来。
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彻会场,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咱们人体秀的主角可是现如今年龄最小的一位!今年只有20岁!不知道今天他能不能通过我们的表演考验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好的!闲话不多说,让我们即刻有请今天的主角——奇暨!”
盛大的登场乐开始响起,底下的人们议论纷纷,好奇这来挑战人体秀的新人能不能成功,如果真的能成功,那恐怕真是个奇迹了。
很快,两个脸戴面罩,赤裸上身,只一块布遮住下体的壮汉,推着一辆蒙着布的推车。两人将车推到舞台中央后站到车前两侧,负手而立。
“咱们的主角终于到场了!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看看他的真面目吧!”
说完,两个壮汉一把扯掉罩在车上的红布,这才看到推车上放有一个铁笼。而铁笼内的人,正是燕舒。
这次的人体秀,是颐姐帮燕舒联系的新活儿,奇暨这个名字,也是燕舒的花名。燕舒斜倚在铁笼内,一丝不挂。身上装饰着许多金光灿灿的链饰,脸上轻施淡妆,燕舒的长相铅华弗御亦是秀美清纯,此刻的他更显得清绝出尘。燕舒在牢笼中向笼外的众人浅笑招手,台下的气氛逐渐热烈了起来。
“想不到今天这孩子这么大方又漂亮,真不错。”
“呵呵,关键是气质啊。即使一丝不挂,也没有显得狼狈紧张,还能这么镇定面对这么多人,难能可贵啊。”
“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他能不能完成人体秀的表演了呢。呵呵呵。”
一个壮汉拿钥匙将牢笼的门打开,领着燕舒走出来。燕舒玉步轻移走向台中,伴随着身上金饰的琳琅叮当作响,燕舒微笑向众人弯腰鞠躬,主持人向燕舒说道:
“奇暨你好!向各位观众们打个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