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内心被恐惧占满,那朔依然能听出屠渊的失望,听出他在愤怒与失望之外的其它情绪。可那情绪是什么,恐惧的那朔无法了解。
在那朔张开嘴,试图说什么的时候,屠渊已经拿起皮鞭,扬手抽上那朔的胸膛。
求饶的话语霎时变成痛苦的叫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鞭打不停。
屠渊面无表情,冷冷挥鞭,看皮鞭一下一下撕烂那朔的囚服,扯开细嫩的肌肤,一道又一道,皮开rou绽,血红飞溅,四散流淌。
那朔的喊叫随着痛楚越发歇斯底里,越发虚弱,最后变成嘶哑的闷声。
他太疼了,他觉得他的皮rou被打烂了,连骨头都要暴露出来。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到再没有一块完好的,没被鲜血覆盖的地方,屠渊才放下手。
他的呼吸有些快,他看着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横流,衰弱颤抖的那朔,心中那团火焰依然没能平息。
热,愤怒,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屠渊丢掉皮鞭,抽出匕首和打火机,在用火将匕首消毒之后,屠渊解开那朔腿上的锁链,抱起他的右腿,一把扯开囚服裤子,看向嫩白的大腿根。
那朔心里霎时一沉,他惊慌摇头:“你要做什么!?别!别!”
屠渊根本不看那朔,他一手把住那朔的腿,一手用匕首在大腿内侧划下。
惨叫声伴随着鲜血再次出现,尽管那朔本能性地挣扎,牢固的铁链却让他无法逃离,他也尝试抽出大腿,但屠渊的大手却是堪比铁链一般,无论他怎么抽拽或是踢踹,被屠渊把持的大腿依然纹丝不动,只能成为他发泄的画布。
屠渊在那片嫩白肌肤上用刀尖刻下“”,两个深入肌理的血字。
完成后他用指尖抹动自那行字流出的血,舔掉刀尖上的血,然后又低头去舔腿上那些血。
他干涩的喉咙总算shi润了些,心中那团火总算安静了些。
但这依然不够。
他扭头看向那朔的胯间,看那里正随整个身躯一同颤动,看那像玩笑似的内裤他几乎生理反射般撕掉那条内裤,那朔顿时感到下体空空,他的眼睛里也再次露出惊恐。
“不,我太疼了,饶了我吧,疼,要疼炸了,主人饶了我”
屠渊愣了下。随后他用沾血的手摸那朔的脸,看着他痛苦哀求的眼睛。
屠渊的嘴紧抿着。
为什么你不早这样呢?
他于心中无声询问,自然得不到回答。
因为抚摸,那朔以为屠渊的情绪缓解了,他看到了希望,带着还杂乱的粗喘,连忙又说:“主人求求你!我,啊不,主人的狗,主人的贱狗贱狗会好好服侍主人,想要想要服侍主人,真,真的!贱狗想让主人满意,求主人放过我”
屠渊反手抽那朔一个嘴巴。
“啪”的清脆声响后,那朔头晕目眩,脸无力地垂向一边。
屠渊解开裤链,掏出不知何时凶猛的rou棒,在那满是鲜血的腿根处磨蹭戳动,到粗大rou棒沾满血红后,屠渊生硬地挤入那朔的身体。
那朔是被疼醒的。
虽然很多地方在疼,但被rou刃反复进入抽插的地方是最疼,最痛苦的,身体似乎要被撕成两半,内脏也在被侵犯着。
“啊啊啊不不要再疼疼死了要死了啊不要这样Cao我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那朔无力地摇着头,不停涌出的泪水也左摇右晃,最终自脸庞滑落。
屠渊完全不顾那朔的感受,他只是不停地进入着,干着,破坏着,他甚至不是在泄欲,而是在泄火。
那朔的后xue在屠渊粗暴的Cao干下开裂出血,顺着tunrou流出清晰的血线。
那朔希望他能再一次昏过去,又惧怕一旦失去意识,他就再也不会苏醒。
他安慰自己,至少现在的痛楚是他依然活着的证明。
但他不确定这样继续下去,他是不是会变成疯子,和死了没区别,甚至生不如死。
那朔疼得完全没有勃起,屠渊也不在乎,此时他只是需要一个活的rou洞而已,他将Jingye射进那个rou洞里,然后回身走远。
尽管屠渊走远了,那朔却知道,还没有结束。
果然,没过多久,屠渊就转身走回来,他的手拿着一把烧红的烙铁,烙铁头的形状是一个词:。
“不不求你我求你!”那朔哭喊着,“主人我求你!我求你!你说什么我都会做!求你!”
屠渊一把扯开破烂的囚服,将烙铁印在那朔心脏的位置。
瞬间嘶喊声烧灼声,刺鼻的焦味随白烟升起扩散。
那朔的整个身体激烈痉挛,他的头极度后仰,眼睛大睁,血丝鼓胀的眼球像是要爆出眼眶,嘶喊从他大张的嘴里不断流出,逐渐变为嘶哑的哀鸣,又到夹杂哭号的悲鸣。
那甩在裤外的鸡巴又硬了。
在那朔失禁射尿的时候,屠渊分开他的双腿,再一次挤入他的身体。
他丢掉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