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知道屠渊在看他,他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突然被子被掀开,屠渊先是看了那朔两秒,然后抓扯他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生生提起。
那朔很疼,可他不敢出声,因为嘴努力抿起,粗喘的声音十分清晰。
屠渊看着一脸惊恐的那朔,看他脸上满是Jingye,正散发浓浓的yIn靡味道。
“贱货。”
屠渊的手松开,那朔也就自然坠落,后背摔上床面。
那朔的牙齿因为恐惧咬在一起,屠渊看着他,有想打碎那一颗颗白牙的冲动。
屠渊知道不是那朔的错。
怎么可能会是他的错呢?可屠渊还是生气,还是愤怒,还是想虐待那朔。
尤其他还没走进714前,就看到那朔的鸡巴勃起了。
屠渊看向那朔的脖子,想那纤细的东西他完全可以捏碎。
在战场上不只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杀死敌人。
但屠渊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就在昨天,在他舒爽地Cao干那朔时还想过,要对他好些,要让他别太害怕自己。
不然就玩不爽了。
其实真的想对他好一点。
屠渊将警棍按在那朔的会Yin处,打开开关。
伴随电流出现那朔瞬间惨叫不止,屠渊看着他的小狗痉挛抽搐,看他口水眼泪喷洒着发狂般叫喊,眼珠逐渐上翻。
屠渊逐渐压低身体,面无表情地靠近那朔。他想如果这时那朔向他伸手,哀求他停止,自己会停么?
屠渊将警棍上移,挨近那不停喷水的Yinjing,只是接触柱身,浓白Jingye就射上屠渊的警服。
屠渊知道会射到他衣服上,但他没有躲,这反而是他想要的。
那朔的喊声变得嘶哑,屠渊知道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身体还在抖动。
屠渊将警棍戳上那朔的脖颈,那朔顿时双眼完全上翻,保持着嘴大张的姿态彻底昏厥,肌rou生理性的颤抖几下后,整个身子也瘫软下去。
屠渊想抚摸那朔的脸,可那上面还有残留的Jingye,他的手与那朔的脸庞相隔一厘米,就这样停在半空。在指尖终于要挪动时,屠渊猛然回头,看到站在栏杆外,因自己的突然转身而惊愣的伽陵。
下一秒那名高大的新人立定站直,以行礼的姿态喊出一声:“长官!”
屠渊拉过被子盖住那朔,半扭头但没有扭身,面容Yin暗眉头微皱,是希峰的老人都清楚的,监狱长想杀人时的面色。
“什么事?”
屠渊的视线转向伽陵手里的东西,他看清了,是袋装面包。
伽陵快速将手移向身后。
“请问长官需要帮忙吗?”
屠渊的眉头皱得更深,声音也更加Yin冷低沉:“什么帮忙。”
“我看到长官在犯人的牢房里,怕长官需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需要,滚。”
伽陵的手攥紧,手中的面包被微微压扁。他大声回了一声“是”后便转身走开,没能看到那朔一眼。
伽陵想看那朔,在脚自己机械性地不断向前迈步时,他脑子里想的全是想看到那朔。他听到那朔的惨叫,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想知道屠渊是否伤害那朔到他不能承受的地步。明明脚好好地在走路,伽陵却觉得他的心是悬空的。
屠渊将那朔的衣服盖在他身上,然后抱起他走向医疗室。
屠渊看到怀彻后的第一句话是:“清理他。”
怀彻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那朔,然后看回屠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记得出学校的那天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保姆。”
屠渊面无表情地开口:“请你帮我清理他。”
怀彻用力揉脸,小心地接过那朔。
清理过程很简单,怀彻把洗干净的那朔放到床上,顺便给他做身体检查。
“我倒意外这次没见血。”说着怀彻轻轻扭动那朔的头,“不过你确实给他留下电击痕迹了,要好几天才能消除。”
屠渊点上烟,坐在远处一口一口地散出烟雾。
原本他看怀彻给那朔做检查,但看了会他就移开视线。因为他的虐待欲并没有随那朔的昏厥而停止,哪怕是现在他也想伤害那朔,想用警棍打碎他的肋骨,打断他的腿,然后用锁链紧紧捆绑他,把他锁在自己脚边。
怀彻走来时丢过一条毛巾到屠渊身上:“把你衣服上那玩意擦掉,你什么时候生出这种癖好了?”
屠渊拿那毛巾应付性地抹了抹:“一时兴起而已。”
怀彻拉过椅子坐到屠渊对面,给自己也点上根烟,深吸几口之后仰头喷出一条淡白色的长龙。
他慢慢地低回脸,转眼看屠渊。
怀彻知道屠渊有话说,他一直都是这样,想说话的时候才会降低攻击性。
“他怕我,很怕。”又几口烟后,屠渊开口了。
怀彻耸肩:“你能怪他?就冲你动不动就把他打到半死,或者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