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那朔的激烈咳嗽和干呕结束,屠渊就抓起那朔的身子,似摔打般将他变为趴跪的姿势,随之双手抓住两边tun瓣,几下揉弄之后吐上口口水在被挤开的tunrou中间,然后便将鼓胀凶器向xue口顶。
此时那朔仍然剧烈干呕,在痛苦作用下小xue紧缩非常,只gui头进入就再难推动,屠渊对此十分不爽,他打了那不配合的屁股一巴掌,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然后抽出鸡巴,带着一丝怒意并拢三指狠狠戳入xue口,在浅浅的地方就开始搅动旋转,很快就在唾ye润滑下向更深处插。
那朔本就严重的咳嗽喘息被这突然的痛楚刺激得更加剧烈,他没有力气再支撑什么,整个身子都趴伏着,唯有屁股被迫翘起。强烈的撕裂感令他的咳嗽声里夹杂着痛叫,本就颤抖的身体更加激颤,在紧张害怕和痛苦的双重夹击下后xue更是无法放松,那朔张开嘴咬住床单,忍住哭声和想要乞求停止的欲望,他的额头在屠渊手指的肆虐下已经渗出滴滴汗珠,呻yin声穿透紧咬床单的牙齿不停流出。
那朔知道屠渊不会停,就算求他他也不会停,没准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他只能闭上眼试图放松,用自我催眠的方式去接受去适应,他把自己想成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这个工具不会痛苦,不会想反抗,只能接受,但这个工具能活下来。
屠渊不知道那朔在想什么,手指在腔道内不断摩擦着嫩rou,当指尖碰触到深处,手指便开始扩张令xue口大开,又搅弄了一会,屠渊感到里面有些炙热的黏shi,他拔出手指发现指尖上连着肠ye,末端连在随那朔的激烈喘息而开合的xue口。
屠渊不知道那朔的自我催眠,他以为这是那朔身体的yIn荡本性和手指带来的效果。他抚了抚贴有绷带纱布的腰椎,又抚过被他打红的tunrou,之后再度抚起他的大鸡巴,胡乱撸动几下之后就开始顶上艳红xue口。
屠渊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他想过,这一次那朔的屁股要是还不接受他的大鸡巴,他就硬挤进去,反正之前也这样干过。
在求生欲望的刺激下,自我催眠产生效用,那朔虽然疼得想咬破自己的嘴,可他只想着放松,让它进来,让他Cao自己。
在双手紧攥床单的同时,硕大gui头一点点挤了进去,柔软肠xue如回应主人心声般放下抗拒,巨大凶器逐渐进入,并被rou壁紧紧包裹着,屠渊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他没有顶到最深就开始抽插起来,像是舍不得一下子进入到最里面似的,他每前进一点就维持那个深度抽插一会,然后再深一些就再抽插一会,直到进入到最深时,他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把着那朔的腰tun放肆享受,手里不时揉弄柔软tunrou,不管对那朔来说五指造成的是快感或疼痛。
那朔不想发出声音。他总想一旦发出代表舒服的声音,就是对自己的背叛,所以哪怕屠渊的东西已经顺利进入,他已经开始被顺利使用,他依然咬着床单。
既然是工具,那就做工具到底吧。工具是不会有快感的,就只是被使用而已。
那朔再次自我催眠。
咬在嘴里的床单已经被口水染shi了,那朔可以尝到布料的味道,chaochao的很难受。而早已凝结在额头的汗水在通红的脸庞上流淌着,划出一道道痕迹。那朔知道自己的屁股在被屠渊的鸡巴不断出来进去,本不该被碰触的rou壁此刻紧紧包裹着加速抽插的rou棒,随着律动而规律紧缩。
新的泪水流了下来,那朔忍不住想,自己真的有希望吗?
持续抽插了一段时间后,屠渊觉得不过瘾,他将那朔翻转过来,抱住他那自进入希峰后越发瘦弱的身躯,全身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压了上去,双手肆意蹂躏着身下毫无反抗的那朔。屁股每一次都高高抬起再狠狠砸下,而每一次抽出xue口都被带得外翻,每一次狠狠戳入那些带有水泽的粉红嫩rou也被狠狠捅了进去。
因为被翻过身的缘故,那朔已经无法咬住床单去阻止声音,虽然咬着床单的时候他并不是完全无声,细碎呻yin一直漏过缝隙溢出,但现在没有丝毫阻挡,呻yin以令那朔羞耻到哭的音调不断出现。
正是屠渊喜欢听的声音,他一直想听到的声音。
“你的saoxue真的太棒了”
被快感鼓动着,屠渊低头咬住那朔胸口,一开始没有任何目的只是胡乱咬着,落下一个个牙印,但很快他就含住凸起的ru头用力吸吮。那朔的呻yin更加剧,泪水也流得更多。他的xuerou被插得外翻,yInye与肠ye混合着不断随着抽插的rou棒喷溅而出。而ru头被屠渊啃咬,挺立而饱满的两个小rou球因唾ye而泛着水泽,丝丝快感伴随着疼痛与体内肆虐的rou棒一起席卷着没有抵抗力的身躯。
屠渊就像暴躁的猛兽般Cao干那朔发泄欲望,那朔甚至觉得自己要被Cao得裂开,而屠渊的持久力对那朔而言更是痛苦的煎熬。
那朔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眼泪要流干了,而屠渊的鸡巴仍在他体内暴虐。
他的双腿早已发麻,他就像不知道两条腿是自己的,任由它们被屠渊控制。
那朔甚至想到他是不是会被压入床中就这样被干死。
直到他听到一声压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