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汗shi的那朔因为眼里都是眼泪而看不清青岗的脸,他依稀觉得青岗在笑,他不知道他现在说这种话是代表好事还是坏事。
那朔移开了视线,没有回应。因为他隐隐感受到青岗在说这句话时的无力。
那朔只是来兑现诺言,他没有要求更多。
青岗撤出他的东西,巨蛇滑出的瞬间大股肠yeJingye和按摩油如喷发般涌了出来,几乎淹没那朔瘦弱的双腿,也shi透了青岗的囚服和裤子。
强烈的空置感令那朔皱眉发出低弱的呻yin,他的身体还处于混乱中,分不清肚子和屁股里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只知道突然空了好多,但那并不是放松的感觉,而是难以描述的,分不清好坏的感觉。
那朔不想睁开眼。青岗搂着他在怀里,像抱婴儿哄睡觉般搂抱着那朔,不一会庞大身躯微微地前后摇摆,不知不觉青岗哼起一首曲子,是他年轻时十分钟爱的曲子,这首曲子伴随他度过了无数个面对死亡的日日夜夜,现在他哼起这首曲子,似是要哄那朔安睡,又想让自己安心。
曲子哼完,青岗也闭上眼。几分钟后手下前来,青岗睁眼看过去。
“老大,监狱长让我到这间牢房,说一句恭贺康复。”
青岗比出个手势示意手下离开,但那手下担忧地看那朔然后看青岗,忍不住问:“老大,没事吧?监狱长他,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青岗无声哼笑。
“去吧,没事。”缓慢地,青岗露出一丝笑容。
看到这笑容,手下才离去了。
青岗低头看那朔,抬手轻轻抚他还shi润的发丝。
即使你不是我的女人,我也要保护你——在医疗室,隔着那道铁门,青岗做下过决定。
最后一次抚过那朔的脸,亲吻他的唇后,青岗抱着那朔站起,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换上一套干净囚服,shi透的囚服用来抹擦那朔的身体,只是擦去太过明显的痕迹。那朔睁开眼看青岗,依然无力地道:“我会自己去洗。”
青岗没说话,只是捡起那朔的囚服放到他身上,然后打横抱起人开始向外走。
出去走没多久就看到等待的手下们,他们看到老大出来纷纷围上去,青岗说了声:“跟上。”
那朔看青岗的脸隐隐地感觉不对,他突然急促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青岗没有回应,再走一会周围变得拥挤,许多粗壮大汉围在通路两侧,那朔开始紧张起来,他认出那些大汉当中某些人的脸。他们的邪恶yIn笑,他们腥臭的鸡巴是那场永远无法忘记的轮jian的一部分。
“青岗!”那朔抓住青岗的囚服,此时青岗的面容已经返回那朔初次见他时的坚硬。
巨人的脚步停在一间牢房前,他站在门口用几秒停留作为礼貌,然后走进去。黑鲨正在里面和他的手下们下国际象棋。
黑人看到那朔顿时露出yIn邪之色。那朔害怕得揪紧青岗的衣服,他想跑,可青岗将他抓得紧紧的。
放下棋子,黑鲨缓慢抬眼:“这是什么意思,青岗?”
“是道谢。”青岗向前走,手下们顿时看向黑鲨,黑鲨做了个手势手下们便静静戒备,直到青岗站定在黑鲨面前,“我听说我在医疗室的那两天你照顾了我的弟兄。”
“都多久的事了。”
“不管多久我都记得,没有当时就有所表示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在乎这种事的人,加上我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谢礼。但现在我有了。”
说着,青岗将那朔丢到黑鲨怀里。
黑鲨还没搞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低头看摔落在自己怀里的那朔,看他睁大眼一脸惊恐,身上的衣服也掉到地上。
“知道你不缺婊子,不过把他给你足够表示我的诚意。”
那朔仿佛机械般僵硬地扭转头,大睁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青岗。
黑鲨还是不明白,但神情间更见谨慎:“这小子可不好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中枪?”
“放心,今天你们可以随意干他,这也是监狱长要的。”
“什么?”黑鲨微微皱眉。
“他不能再有任何希望。”说着,青岗看向那朔,“他必须明白,除了监狱长,没人能拥有他,没人能保护他。只今天,你们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那朔呆愣了。
“我以为你还挺喜欢他的。”
青岗像受到侮辱般不屑哼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婊子?我可是青岗,我要在希峰生存下去,保护我的弟兄们。”
黑鲨看向那朔,他喜欢那朔震惊的样子。
“好吧,所以为了让这婊子彻底死心,你把他送给我,也算是还我人情。只有今天他的屁股可以随便使用?”
“是这么回事。哦对了,他刚刚吞下我的大炮了,抱歉还没洗,希望你们别在意,不过至少不需要再做润滑。”
黑鲨冷笑:“惨叫是最美妙的声音,我从来不做什么狗屁润滑。不过既然如此”
说着黑鲨掰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