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秉文一脚将门踢上,把人扔到床上,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臂,回身去锁了门。
那人直起身子靠上绵软的床头板,拉起皮裙,岔开双腿正对着严秉文,伸舌舔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舔的满手滑腻,一手握上疲软发疼的rou棒,一手向下摸着泛水的花xue。
“sao狗。”
严秉文哑着声上了床,跪坐在那人身前,双手握上他的大腿,享受着掌下紧实滑腻的肌理。“乖母狗,握着。”
那人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严秉文只好伸手将他扯开,抓着他的双手,夹在膝盖下,那人乖乖地举着双腿,私密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严秉文面前。
“真漂亮”
疲软的Yinjing垂落着,因为刚刚的套弄而露出深红饱满的gui头。两瓣艳红的Yin唇包裹着中间的花核和花xue,许是过渡玩弄过,花核露在花唇外,硬起凸出,严秉文伸手拨弄了一下。
“母狗,怎么肿成这样了。”
严秉文吹了口气,惊得Yin唇好似娇嫩的花瓣般颤动,“啊好痒。”那人发出一声低yin。
严秉文撑开Yin唇,深红的花唇yIn靡地张开,看见xue口呈现“”状,他蹙着眉,抬头看着已经沦陷情欲的人,“这里被玩过?”
“嗯放了跳蛋被擎礼拿出来了”
严秉文不悦地一掌扇上他的routun,饱满的tun瓣上浮现一片红色,粗鲁地插入一根手指,严秉文胡乱地抽动着,摸索着那片薄膜。
“母狗,你自己破了身?”
越是心想越是恼怒,严秉文大力扇着他两瓣tunrou,细嫩的tunrou被打的发红发肿,连带着垂落的Yinjing也不时被抽到,那人又疼又是燥热难耐,扭着身子求着严秉文。
“没,没有还在的别打了插进来,啊啊插进来就破了”
严秉文停下手,重新勃起的rou棒抵在他的股间,“要是骗我,下次就是扇这里,扇到肿了,肿得你想发sao也没用。”他说着便往Yin户上重重扇了下去,敏感脆弱的花唇与花核经不住这力道,花核肿大如石子,花唇轻颤着,从xue里流出一股汁水。
“没有嗯插进来好痒都是水啊啊”
硕大的gui头顶开了xue口,媚rou亲吻似的吮吸,马眼吐出清ye,在xue口搅动,牵扯着缠上的媚rou,那人收紧了tun,夹的严秉文爽利非常。
“母狗别夹这么紧,Cao开了就爽了。”他说不准这人的花xue是否完全和女人一样,在他未戳破对这人的迷恋时,他每次见他都在想着这人雌伏在他身下的样子。
发觉了他异样的父亲,隔天将他叫去书房,怀里抱着这人,让他大张着腿朝着他。那人看他的眼神肆无忌惮,严秉文当下便勃起了,父亲撑开了那人的花xue,伸着手指搅动着,带出射在里头的Jingye,抚着他结实的腹部。
父亲告诉他,那人怀孕了。严秉文心里一阵火烧,嫉妒又兴奋,他不知父亲用意为何,只见父亲拍打着那人不安扭动的身子,他乖乖地下了地,跪在严秉文面前,回过头去看父亲,他不知道他俩之间交流了什么。
父亲沉默着出门,留下那人捧着双腿,勾着他Cao干他的后xue。
就像这时候一样,严秉文的gui头深深没入花xue,挤出一小股汁水,shi润了他的rou柱,粉白的rou柱泛着水光。
“真紧啊嗯处女xue果然很棒。”
依照严秉文的请求,严擎礼带着这人去做了手术,他的处女身就是严秉文这次生日的礼物,一份来自他父亲的成人礼。
花xue深处又痒又热,被撑开的xue口流入微凉的空气,sao的里头生出yIn水,那人像条脱水的鱼一般扭着腰,xue口紧栓住gui头,想吞的更深。
严秉文俯下身子,这动作让rou棒更进去了一些,他含住那人抖动的胸脯,本便发硬发肿的ru珠被shi热的舌重重舔过,再含住吸吮,发狠的力道仿佛将他的ru珠扯掉。
“啊太大力了别,别轻点”nai头被吮得充血发肿,轻轻一碰就刺痛的不行,那人想推开他,抱着双腿的手却先一步被禁锢住。
严秉文待着rou棒彻底滑入花xue,粗硬的耻毛扎上暴露的花核和xue口,Yinjing抽动起来,层叠的媚rou被重重破开,仿佛是被撕裂一般,那人弹起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
泊泊鲜血在Yinjing抽出时带动出来,严秉文盯着那沾染在充血rou棒上的点点腥血,gui头跳动着,再次全根没入花xue,那人半眯着眼,侧着头,黑发汗shi地贴在脸上,他失了神,任着严秉文在他身上多次地抽动着,xuerou无意识地贴合着rou棒,Yin道被Cao成了rou棒的形状。
“sao母狗老婆严九”严秉文贴着他,双手刮sao着两颗nai头,吐着气在他耳边念着,久不曾从严秉文嘴里听过的名字唤回了严九的神志。
“嗯”他软着声音回应严秉文,双腿缠上他的腰,结实有力的小腿摩挲着青年温软的腰际,严九侧过脸吻着青年年轻俊秀的脸庞,嗅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好秉文,再CaoCao我”
说着,那rouxue似是有自我意识般,如同一张小嘴吮吸着rou棒,严九别过头,捏着严秉文的下巴吻过,舌深入严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