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自亵,明明身体疼的厉害,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罢工,可是那个男人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虽然没有触碰过下面的小口,可是那里,那里真的,好想要
男人看着少年流下屈辱的眼泪,露出玩味的笑容,真有趣,脸上的表情分钟是舒服,可心理上还是会难堪吗?
这倒不像军营里的那些羊。
“是不舒服吗?”故意问这样的问题,想知道少年的回答,意料之中的,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别了过去。
不说话是么?男人偏偏就想听他说,说最下流最yIn荡的sao话,甚至求着他给他更粗的东西。
于是男人握住林深的手,从sao逼里抽出手指,然后又逼迫着把少年的三指并在一起,在他的主导下重新插入,红肿的花xue里溢出大量的sao汁yIn水。
男人目前军衔还不够高,从前也没见过双性,找到林深是非常偶然的事。
他一直关注的轲司——阿诺特的第三个弟弟,那个人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将领,他们针锋相对了很多年,那个人忽然从战场上离开,为了被算计的哥哥。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顺便查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费了大功夫才知道兰德家的头号继承人,居然因为一个低贱的试验品出错。
于是,他对这个试验品十分感兴趣。
想必轲司是怕这个试验品再次成为他哥哥的软肋,所以对这个人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可却被他抓到了,真是Yin差又阳错,这样大的馅饼都能砸到他头上。
可不能浪费这样有趣的机会。
抓着他的手抽插了几次,男人突然拔出来,一直以来林深都是被各种各样男人卯足了劲狠cao的,何时受过这样的撩拨。
??
少年被撩拨的十分难耐,眼里都渗出了亮晶晶的泪珠,双腿折叠的分开,这么耻辱的姿势,又偏偏不能挣扎。
因为男人说了一句话,“验货的货品可不能乱动啊。”
大张着腿让男人玩,这还是第一次,从前在军营里,只是一次又一次被轮jian,那些人都只想着泄欲,没有多少这样的恶趣味。
男人倒也确实有些好奇,双性人虽然都是试验品,可真是稀奇得很,他本就长得好,虽说军人纪律严明,也有许多妙龄少女投怀送抱。
即使cao过各种女人,却还是觉得少年的花xue跟别人不同,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他记得传回来的视频中,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年一手拿枪一手拖着军刀,在万人之中朝他而来,又或许是朝别人,反正视频中的少年,脸上带血,身上有光。
他杀人不眨眼,打空了子弹就从身死的士兵手机生抢一把,近身的士兵都被他挥刀砍死砍伤。
分明他穿的就是羊的衣服,却比所有的士兵都更勇猛,他脸上是谁的血?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战败了,他会死,他可以死,可是妹妹,妹妹还没见过母亲记忆里的白色芍药,不能死。
很奇怪的想法,但就是这种信念支撑着他。
我可以万劫不复,可是见鹿我希望你拥有所有的美好,我会努力的,你不要哭啊
在他最后的子弹也射空了之后,他还怕再生变故,一刀砍下了那个男人的头颅。
滚烫的鲜血喷了他一身,可他在最后闭上眼的时候,只有这样的想法。
想到那个浑身鲜血淋漓的少年,男人不由自主的抚摸着红熟的Yin唇,他很心疼那个少年,下一瞬间,他又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感到可笑。
可动作到底还是温柔了很多,男人揉捏着充血的蒂珠,看着少年舒服的蜷起脚趾,忽而有了满足感。
“唔——不要哈啊”
“我叫孟瑜。”
对上林深带着情欲和几分迷惘的眼神,他又温柔的补了一句,“叫我孟瑜。”
不如别相逢。
那是少年很久以后的想法。
孟瑜趁着少年失神,把两根手指插进紧窒的Yin道,他的手是拿枪的手,他的志向是那最高处,从前哪里这样做过,第一次把手指伸进如此柔软的通道。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他感觉这个人,正在属于他,虽然他知道这个地方,曾经被无数男人Cao弄,可他忽然就不介意了。
他动作不温柔,甚至好像是在宣布所有权,手指从开始的浅尝辄止,逐渐加重力度。
两根手指在里面旋转扣弄,一下下抽插着进入更深,被柔软的xuerou紧紧裹住,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在他“手上”。
这种认知十分莫名其妙,可是他觉得很好,不自觉的抬头看少年的眼睛,少年紧闭着眼,脸上的表情混合着痛苦和愉悦,半张着口,是被指jian到好处的模样。
他手指动作不停,俯下身凑近少年耳边,“舒服吗?作为货品,主人还没舒服,只顾着自己爽了可不好。”
“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