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书房里突然乍起银光,光芒退却之后,衣裳凌乱的明世隐瘫倒在了地面上。
本是莹白的皮肤还泛着迷离的浅红,明世隐喘着气,艰难地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他低头看去,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多了一个泛着蓝光的奇特印记,还带着召唤师的体温,隐隐发烫。
“师父,您在吗?”
门外突然响起了少年的声音。
后xue疼痛不已,召唤师留下的体ye还浸在其中,让人十分不舒服。
明世隐快速穿好衣裳,开门时,已经是面色如常。
门外站着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宽大的披风拢着纤瘦的身形,银灰色的头发下,一张脸清秀非常。
“师父,您身体不适么,为何脸色这般不好?”弈星只是抬头看向明世隐,便立即一脸担忧地问道。
“无事。”明世隐面色丝毫不改,抬手揉了揉弈星柔软的头发,平和的声线中带上了难得的温柔:“星儿找为师有事么?”
弈星细碎的额发下是一双苍蓝色的眼眸,没有少年人该有的天真自由,弈星的眸子像是一口井,沉静了星辰大海,但星辰大海中,也只有师父一人的身影而已。
“师父,今日宫中的棋局,徒儿又胜了。”弈星说这句话时,并没有任何得意的神色,就只是在简单的陈述事实。
“嗯。”明世隐赞许地点了点头,牵着弈星的手走进书房中。
“给为师说说,这一次,又有什么收获呢?”
弈星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道:“师父,名书上所记载的棋法,真的就是最好的吗?”
明世隐看着自己的徒弟,想着他将来也要承受今日他所承受的痛苦,突然有些不忍。
明世隐心中想着对策,嘴上应和道:“为何这么问?”
“因为”弈星的眉头愈锁愈深,苍蓝色的眼眸泛起了层层波澜,显得无比委屈,“那人说,我的棋法没有章程,赢不过是侥幸,投机取巧而已。”
“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明世隐道:“棋子没有生命,掌控棋局的,从来都是执棋的棋手。”
“师父”
在弈星眼中,自己的师父似乎总是那般强大而神圣,一眼便能看透他心中所想的一切。
“星儿,今日为师,还要教你一件事。”明世隐叹了一口气,轻声道。
弈星眼中一亮,立即抱拳躬身,“请师父赐教。”
弈星的棋艺是明世隐亲手所教,但自他战胜了第一个对手之后,师父便再未与他对弈。
弈星心中一直渴望着,再能与师父对弈一局,若是能赢了师父,他才会真的从胜利之中感觉到喜悦。
明世隐何尝不知道徒弟心中所想,只是他现在要教的,与棋无关。
明世隐半蹲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年青涩的脸庞,顺着秀挺的鼻梁,停在了那浅色的唇角上。
“师父”苍蓝的眸子里映出自己师父近在咫尺的脸,弈星有些茫然,喃喃唤道。
明世隐展颜一笑,稍显苍白的脸色让眼角的红晕更为诡艳妖异,让弈星看着,不由为之一愣。
明世隐单手解开了弈星外袍的盘扣,宽大的外袍滑落之后,少年身形便更显得纤细瘦弱。
弈星从来不会去质疑明世隐所做的任何事情,对弈星而言,这是他的师父,是把他从痛苦深渊拉出来的人,也是唯一让他体会到了幸福是什么感觉的人。
弈星的顺从,让明世隐很快便把他的衣服脱了干净。
少年的身躯果然还是太瘦了些,不管是锁骨还是蝴蝶骨,都那般分明。
“原是阿离厨艺不行,才让你这般瘦。”
明世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手一拂掀了书案上的东西,抱着弈星,将他以面朝下的跪趴姿势放在了书案上。
这样的姿势十分耻辱,不仅户门大开,而且正对着人,让人能看清楚他最私密处的一切。
“师父”弈星只能弱弱地唤着这两个字,白皙的脸庞因为羞耻感飞上了两片红晕。
他依旧不明白他的师父到底想做什么,但这样跪着,胸膛贴在冰冷的书案上,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啊”
突然,一片柔软拂过他后庭的xue口。
弈星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直起身子,但是他才一动,便听到了师父的轻喝:“别动。”
弈星不动了。
那片柔软的触感在他后庭徘徊,时不时便会擦过中央的xue口,惹得一阵阵酥痒。
明世隐手里拿着狼毫笔,笔尖围着雪白股间的小小菊xue打转,偶尔轻轻插入分毫。
“师父,这样好奇怪”弈星从来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孩子,他看不见他身后明世隐的动作,只是对心中渐渐升起的陌生感觉有些疑惑和抵触。
“放松些,会舒服的。”明世隐重复了不久前召唤师对他说过的话语,同时手上微微一用力,让毛笔的笔端几寸完全没入了那紧闭着